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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但覺臉上火辣辣的。
就好像不是她挨了打受了屈,而是自己面上無光——自己連看護一個女人的本領都沒有。也是自己,給了別的女人打她的權利。是自己在愛人之外,多了一個正妻——一個皇后,足以壓倒一切——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癥結所在???
從此,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昔日發盡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爛。
當年的海誓山盟,到底兌現了幾成?
尤其是向來自詡說一不二的皇帝大人?可是,自己卻偏偏于此事上失信于她。
這時,方才慢慢明白,人生中可以有很多誓言,很多信諾——無論是權利還是金錢,承諾了都很容易實現。唯有感情!
承諾過的感情,最容易食言和變質。人人皆是如此。
他沉默了許久。
她也沉默以待。
甚至當他流露出要討論其他,比如祭祀等大事情的時候,她也沒有接口,也不主動,甚至提不起興趣。
對他不聞不問,就如真的是一個本本分分的妾,只給他肉體——還是他強迫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夫妻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小妾!
小妾哪有義務和丈夫同甘共苦?
這樣的義務和光榮,屬于享用了他的名分和封號的女人。
權利和義務向來都該是對等的,不是么?
她沒享受,所以堅決拒絕付出。
拓跋宏轉身出去了,從此,極少回到立正殿。
她也從未派人去找他。、甚至連過問一下他的行蹤都沒有,更不用說他的喜怒哀樂,衣食住行是否安全合理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皇宮上下每一間屋子都是他的,幾千個女人,只要他愿意,隨便上誰的床都行,難道還怕他無處可去?
甚至蠢蠢欲動的咸陽王。
馮妙蓮很少過問,但是并不代表她一點也不知道。
她知道拓跋宏不會寂寞,所以也不打算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