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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葉伽她都不愿意想起了,也不敢。
怎么想都是奢望。而且心地滋生了恐懼,是生怕被識破的一種恐懼,所以反而更加刻意地和葉伽在疏遠距離,就像兩個人之間根本就不認識一般,淡漠,無情,彼此并不需要知道彼此的什么消息。
反倒是葉伽,每天忙于各種事宜,一刻也不得閑暇,跟拓跋宏的溝通也很順暢。直到祭祀當天,他意識到一件事情:這些日子,馮妙蓮從未露面。
就連今天,她都沒露面。
在儀式開始之前,他終于沉不住氣了,看到盛裝而來的馮皇后一行,獨獨沒有妙蓮,這算什么?就算他是一個和尚,可是在宮里日久也知道祭祀的規矩,能參與祭祀的都是一種身份的肯定——
別說皇家,就算是普通人家里,常常是只許兒子兒媳祭祀,女兒就沒資格祭祀!而在媳婦一倍,那又是正室才有資格,其他的小妾沒有資格。
古往今來,大家都以此作為身份象征。
雖然妙蓮不是皇后,可是她生病之前一直是她在主祭,現在就算有了馮皇后,但也不至于不讓她參與了吧?
再看馮皇后率領的黑壓壓的一群人,可以說除了廢妃,該參加的都參加了。
難道馮妙蓮變成了廢妃?那么著辛辛苦苦的從家廟帶回來就是為了成為廢妃的么?????
葉伽心里一沉,心思更是紊亂。
他待要找機會問問皇帝,可是如此情況下,豈能去打探皇家私事?
殊不知,拓跋宏一直在察言觀色,他也在打量葉伽。
若有所思地!直到看到他的目光不停地看望后面——那是立正殿的方向,仿佛一直在狐疑,為何妙蓮不來?
甚至目光已經看向自己了,看樣子,馬上就要來問了。
葉伽本是一個很沉得住氣之人,天塌下來也不會變色。
今日何故如此失態?
是因著朋友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