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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問:“陛下呢?”
“朕……朕去看看詢兒……恰好路過這里……”
馮妙蓮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兩名太監,一人捧著一個錦盒。看樣子是給馮皇后的賞賜。他是往皇后宮去的。
馮皇后教導有方,宮里上下美名傳揚,馮妙蓮知道。所以他賞賜她也是正常的。所以馮皇后敢于三令五申,要動手了,也是正常的。
空氣一時很沉默。
“馮昭儀,你這些日子還在堅持治療么?”
治療?
熏烤?
或者其他的?
她搖搖頭,很坦然:“不!我沒有了。我覺得沒什么用處,也用不著。那種熏烤之道,無非是空穴來風。”
他似要發怒,但是發怒也無從怒起,只好作罷。
她忽然上前一步。
他下意識地看著她,驚訝極了。
她的聲音有點兒急切,“陛下,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何事?”
“我想要一匹馬。”
他睜大了眼睛。
為什么要馬?
一個女人要馬干什么?
“我實在是無以消磨時間,所以想有一匹馬,陛下請放心,我就在御花園外的跑馬道上騎騎,絕不會亂跑……”
皇家園林自來就有專門的跑馬場。但是,女眷去使用的很少。
拓跋宏沉吟了一下,雖然這是不合規矩的,但是以前太后也經常用跑馬道,在妙蓮的少女時代經常陪著太后一起騎馬。到太后去世后,她就不曾單獨行動過了。
“好吧,就給你一匹馬。”
馮妙蓮大喜過望。
“多謝陛下!多謝多謝!臣妾告退。”
她拿著手里的一把道具木劍離去。
是向著昭陽殿的風向,背影輕盈,顯得非常精神。
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了,拓跋宏才若有所思,又往馮皇后宮中去了。
朔望拜見皇后,馮昭儀依舊沒去。
朔日。
一大早,皇后宮中井然有序,誰也不敢麻痹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