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小太子對她的抵觸,那樣頑劣的一個孩子,他根本不指望讓她去感化他——這是不可能的。他自己下了那么多功夫都不行,何況是她。
所以,他絕口不提。
不經意間,他全面處理了,既維持了她的體面,也順從了她的心意。
說心底一點感動都沒有也是假的,就算他曾經怎樣的不好,怎樣的喜新不厭舊,怎樣的計謀,可是,他終究是為了她,為了那一個名分——男人總說名分不重要,只要愛你就可以了。
可是,名分難道不也是愛的方式之一?
孔子說,名不正則言不順。
如果一個男人都不肯把你推到世人認可并尊敬的共同法則之下,卻以虛無縹緲的口頭承諾來表達愛意,這難道不是虛假欺騙和不作為?
而他,是在把一切障礙排除了,把生命的危險,名分的爭議全部解決了之后,才把這些東西捧過來,送到她的面前。
只是,當他壓住她的時候,痊愈的傷口——心口,卻隱隱地疼痛。
就像一株樹,曾經被剝掉了一塊皮。
這塊樹皮并不能影響整體的健康,卻于美觀處有所瑕疵,終究那是一種傷痕的見證。
疼痛的感覺也逐漸地開始模糊,因為他那種特殊的療法也在逐漸地升溫,漸漸的,身子就像要沸騰起來一般,他的喘息也愈加沉重。
那是很辛苦的反復。
尤其于他,小別勝新婚的時候,卻要先這樣克制,為了調理她的身子,反反復復地這樣35次,其中克制的毅力可想而知。沒有懷著真正的愛情和溫柔憐憫的情懷是根本就做不到的。
“你其實不用那么辛苦……不用管我……”
她微微咬著嘴唇,聲如蚊蚋。
他卻聽見了,于嘴唇之間發現了甜言蜜語,喜悅也隨即浮上來:“妙蓮,沒事……很快了……這樣我也很快樂……”
不知為何,對于孩子的迫切的心態,他更甚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