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金總他被判無妻徒刑了

第281章 早戀疑難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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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記性不錯呀!就是上周一的事,哥,我的座位天天都正對門口,平時怎么不見你關門呀??”

“再說了,我離的近對吧?我冷,我可以自己關門呀,我離著直徑距離3米,可是你從后面走到前面要13米,哦哦?”

破案似的,抓漏洞。

秦子衿一再追問,又一再搓穿,了然的哦哦,一副我很懂你,不要再狡辯了的樣子。

怎奈秦子楠,還不投降!

“都說了,那天降溫,降溫嗎不是?”

“哥,那么雨傘的事呢?下大雨,阿迪娜的書桌里突然多出一把傘,問誰誰不知道,傘哪來的呀?咦,我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呢,像咱家的……”

不反駁了,

終于詞窮了。

秦子楠翻開數學練習冊,開始寫作業了,一副好學生,不早戀的模樣。

一邊寫,一邊規規矩矩的語氣:“就是普通同學,我沒別的意思。你快寫作業去吧,寫完一起吃晚飯。”

秦子楠的嘴嚴啊,

妹妹幾番追問,問不出答案。

秦子衿也不太明白。

感覺到了哥哥和阿迪娜之間很奇怪。

關心她,又刻意的保持疏離,不愿意與她沾上關系。

這是為什么呢???

秦子衿不明白,也不好再追問。

高中生是早戀,學習意義上講是錯誤行為,所以不再摻和了。

秋去冬來,又過了一個月。

南方的冬天濕冷刺骨,很難熬

阿迪娜水土不服,又感冒了。

放學后,去附近的衛生所扎針。

離家很近,就在小區外,所以不用爺爺奶奶陪著,讓他們回家做飯去,烤好吃的肉串。

阿迪娜左手掛著吊瓶,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電視,聽到腳步聲轉頭看……

“子衿,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陪你一會兒。”

“不用,我這才剛扎上,得挺長時間呢,你快回家吧!”

“不急,你病著,扎針無聊,我在這陪你一會兒。”

阿迪娜點點頭,感冒鼻塞著噥噥,依舊笑得燦爛,“好呀,你來陪我真好!”

一邊說著,眼睛似無意的往門外看。

秦子衿說:“我哥去買奶茶了,冷嗎,一會兒喝點熱飲。”

秦子楠去買熱飲,看到賣水果撈,覺得病人多吃水果好,就買了兩盒。

站在病房門外,輕聲叫:“子衿……”

秦子衿回頭瞅了一眼,“買回來了,挺快。”

秦子楠的意思是讓妹妹來拿進去,他就不進去了,在走廊等。

可是,妹妹沒動地方,他只能送進去。

“阿迪娜,好點了嗎?”

“嗯,謝謝,破費了。”

“不客氣”

三個人,一人捧著一杯奶茶,進入了“尷尬模式”。

誰都不說話。

救命,

快點結束這種精神折磨,直呼受不了。

阿迪娜的狀態糟糕,鼻涕想開閘似的,發洪水了。

每隔一分鐘擤鼻涕,每隔一分鐘擤鼻涕,鼻涕紙一大堆,快把垃圾桶裝滿了。

估計她自己的樣子糗死了!

生無可戀!

她把吊瓶調到最大滴速,

滴答滴答,速度快!像要去出征打仗一樣決斗吧!速戰速決!

如此情況,

秦子衿應該調節氣氛,多說說話,結果她還走了,去趟衛生間,一去不復返。

只留兩個冤家在屋里……

阿迪娜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面的電視,管它演的什么呢,反正不跟身邊的秦子楠說一句話。

抬頭看看,期盼吊瓶快點滴!快點滴!

再不行自己舉著吊瓶,回家?

她正在考慮,要不要找個借口,舉著吊瓶回家扎吧?

這時,吊瓶的線繩輕輕晃動一下,是秦子楠把滴速調慢了,久違的疏遠和逃避,終于跟她說話了。

“別滴這么快,刺激血管。”

屋里好安靜,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真不行了,呆不下去了,阿迪娜要回家。

她一手扎針不能動,另一只手拎起書包,把紙抽塞進書包,太著急,太用力,書包一滑,掉到地上。

秦子楠幫她撿起來,幫她拎著,書包拉鎖打開,里面書書本本無甚奇怪,卻有一張黑色裱花的紙,引起了秦子楠的注意,他將紙拿出來……

“你別動!”

阿迪娜想阻止,已經晚了,恨自己的蠢笨腦袋!啊,怎么把這事忘了。

秦子楠是書法大賽一等獎,他的方格正楷粘貼在1樓大廳里。

今天換板報,揭下來了,值日生送到他們班,放在講臺上。

秦子楠看見時,隨手一折不要了,扔進垃圾桶里。

那個垃圾桶距離阿迪娜很近,

她的視線總是不經意的看向那里,間操課間,她磨蹭著最后一個離開班級,趁無人之時,將那幾張書法紙偷偷撿出來。

“我,我……我就是覺得寫的挺好的,我想學一學不行嗎!老師說的讓我們寫字向你學習,扔了也是扔了,我撿著學學還不行嗎!”

她說的理直氣壯,眼中的淚意卻泄露了,她的心虛,她的羞怯,幾乎要哭了。

什么也別說了,只想逃離。

她抓起書包,來不及背上就掛在手肘,直接要拔掉針頭,要回家。

“別拔,沒扎完呢,阿迪娜,你別這樣,你坐,我們談談,談一談!”

秦子楠握住她的手腕,擋住她拔針,阻攔著,溫聲安撫,說聲好話:“對不起,阿迪娜,你先坐下,先喝點奶茶……”

時隔一個學期,從春天到秋天,他終于憋不住了。

“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

秦子楠深吸了口氣,悶悶的呼出來,好像有很多的無奈。

“對不起……”

“秦子楠,不用道歉,我只是想知道為什么你討厭我,可以直接告訴我。”

“我沒有討厭你,真的!”

秦子楠想解釋,卻不知該怎么表達。

口才甚好的他,急的有些語無倫次,接下來的話一句一句混亂的,把自己都繞糊涂了。

“我就是覺得,如果沒有海灘那件事,我們現在是什么樣子?是普通同學對嗎?每天能說幾句話?又或者和現在一樣,我們有機會坐在這里,我陪你扎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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