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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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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氣溫迅速攀升,曖昧散落滿地。

就在兩個人即將越過最后一道防線的時候——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清脆無比的鈴聲響起。

姜喬好像聽到了聲音,迷迷糊糊的就要起身。

誰知道,下一秒就被男人壓了下去。

戰墨沉甚至連頭也沒抬,全然沒有要去接電話的打算。

這個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阻止不了他要姜喬。

鈴聲很快平息了下去。

就在戰墨沉以為電話那頭的人放棄的時候,鈴聲竟然又鍥而不舍的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急促,響亮。

大有他不接電話,就誓不罷休的陣仗。

“該死的!”

戰墨沉額頭上青筋鼓起,低咒了一聲。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起身拿起了盥洗臺上的手機。

當他看到屏幕上跳躍閃爍著“封凜”的名字之后,眼底的戾氣越發濃重了起來。

原本,他與封凜的關系一如跟顧書宴和霍景遇一樣的親近。

可,自從三年前那場意外之后,原本親密無間,無話不談的兄弟,突然就開始疏遠了起來。

這幾年,他和顧書宴他們的聚會,封凜基本不參加。

像今天這樣主動給他打電話的情況,更加是從來沒有過的。

戰墨沉忍著爆粗的沖動,按下接聽鍵。

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你最好有什么天塌下來的事情!”

電話那頭,封凜的呼吸急促,開口說話的時候,聲線顫抖,激動的幾乎快要捋不直舌頭,“阿沉,童童醒了,童童醒了!”

戰墨沉腦袋里面嗡的一響,一片空白。

好一會兒,他好像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說什么?”

封凜的情緒似乎平穩了一點,“你快點過來,她這次是真的醒了。”

江疏童醒了!

這個消息,讓向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戰墨沉,一時間也忍不住有些失態。

三年了!

她已經在那張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年了。

這三年里面,他尋遍世界頂尖的腦科專家。

幾乎是所有的專家都說,她深度昏迷,能夠醒過來的概率不超過百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放棄。

隔幾天就去醫院看她,守在她的床頭,陪她說話,跟她回憶過往。

沒想到,奇跡真的發生了。

“我馬上過來!”

戰墨沉沉冷的嗓音里,有掩蓋不住的激動。

匆匆將電話掛斷,他轉身就要走。

“唔……”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低低的,難耐的悶哼聲。

戰墨沉回頭,就看到半趴在浴缸邊緣的姜喬。

她正歪著腦袋,目光迷離的看著他的方向。

她嬌俏的臉頰上,還有因為情動而起的紅暈。

眼角,有被他逼出的生理性的淚水。

濕噠噠的頭發,貼在背脊上。

光潔的背部,還殘留著專屬于他的吻痕……

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尤物,都不可能再邁得開步子。

戰墨沉眸色沉了沉。

上前,一把將浴缸里面的女人撈起來,用浴巾裹住,放在了床上。

然后,匆匆換上衣服,離去——

柔軟的大床上,姜喬有些不安的縮成了一團。

就算喝醉了,被扔在這冰冷漆黑的房間,還是讓她本能的驚惶不安。

她覺得很難過。

不是酒精上頭的那種不適,而是心口沉沉的,悶悶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最終,她還是敗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半個小時之后。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風馳電掣的駛入人民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車子還沒來得及停穩,戰墨沉就拉開了駕駛座的大門。

長腿一跨,他甚至連車門都沒有鎖,就朝著電梯那邊走去。

一路上,男人面沉如水,一語不發,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漠和壓迫感。

兩分鐘之后,他出現在ICU病房的門口。

遠遠的,就看到一道高大挺拔,英氣逼人的身影正矗立在門口。

男人面容英俊,臉上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

配上深灰色的西裝,整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給戰墨沉打電話的封凜。

此刻,他面色焦灼,難掩焦急的朝著出入口那邊頻繁張望。

當看到迎面而來的戰墨沉之后,他鏡片后的眼睛瞬間亮了一下,快步走了過去,“阿沉,你來了?”

戰墨沉看了他一眼,敏銳如他,很快就嗅到了空氣里緊張的氣氛。

“你為什么站在門口?童童呢?”

封凜正準備說些什么,戰墨沉就聽到病房里面隱約傳來醫生急促的聲音,“推腎上腺素,快,抓緊時間。”

推腎上腺素?

這是在搶救。

戰墨沉臉色一變,正準備沖進病房。

冷不丁被封凜一把給攔住了,“這個時候你進去不但幫不上忙,還會添亂。”

封凜斯文的臉上,表情堅毅,不容抗拒。

戰墨沉眉眼沉沉,反手攥住他的領口。

那力道之大,勒得封凜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童童在搶救,你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她醒了是什么意思?耍我很好玩?”

封凜掙扎了幾下,好不容易才將他的手掰開。

“咳咳咳!”

他咳嗽了幾聲,勉強順了一口氣,這才道,“我沒騙你,半個小時之前,童童的確是醒來了。但是……”

說到這里,封凜似乎有點不甘心,“但是她看了我一眼之后,叫了兩聲你的名字,就暈了過去。我猜,她是想見你,所以才給你打電話。搶救……也是五分鐘之前,醫生發現她心律失常,才開始的。我沒有耍你,也沒必要。”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就算疏離了三年,戰墨沉還是能夠判斷出來,封凜說的應該是真話。

心口的怒火,逐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焦灼和不安。

兩個男人就這樣一語不發的看向病房里面,耐著性子等待著醫生的判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的門打開了。

醫生走了出來,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江疏童的家屬在嗎?”

封凜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走上前去,“我是她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