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延,我要去工作室……”南媛拽住男人的一條胳膊,試圖從他身上下來。
傅斯延這一次很執著,也很堅定:“阿媛,給我一點安全感,別拒絕我。”
“……好。”南媛拽他胳膊的手松了松,低垂下眼眸,緊咬唇瓣。
任憑他抱著,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回公寓的路上,傅斯延一直保持沉默,一句話都沒說。
南媛也不說話,看向窗外,只覺得腦袋里一片空白。
包包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她拿出來看了眼,是喬喬打來的電話。
電話打不通,最后又發來短信。
喬喬:姐,我看到傅少把你抱走了???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高興?
南媛:沒有,回聊。
簡單回復完短信后,南媛把手機調成了勿擾模式。
她現在心里很亂。
斯延說他缺乏安全感,需要她證明。
他想跟她要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
理論上來說,他們是情侶,斯延提出這樣的要求,她沒有理由拒絕。
公寓里收拾得很干凈。
玄關處,專門為南媛準備了一雙她的專屬拖鞋。
她喜歡穿毛茸茸的東西,說這樣有溫暖的感覺。
南媛低頭,傅斯延已經把一雙毛茸茸兔耳朵的拖鞋擺放到了她面前:“我先去洗澡。”
他的聲音很輕。
南媛一看,他耳朵已經紅了。
“恩,去吧。”
接下來的時間,南媛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
因為局促,把電視打開,特地把聲音開得很大。
傅斯延沒洗太久,把身上的汗漬沖洗掉,擦了一點香氛。
他裹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臉紅的厲害。
“阿媛,我好了。”
“恩。”
南媛抬起頭,在想自己要不要也洗一洗?
傅斯延款步走了過來,沒等她起身,握住她的雙手,把她按在沙發上,吻了上去。
他就像個火爐,全身散發熱量。
熾熱的吻落在南媛的唇瓣上,攻勢十足。
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
他表達著自己對面前女人的占有欲。
南媛很緊張,抿緊唇,雙手不由得就捏成了拳。
“阿媛,說你愛我……”
傅斯延微微挪開唇瓣,從喉嚨里發出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
曖昧的氣氛已經到了最高處。
然而南媛發現自己怎么都無法投入。
她的余光盯在電視機的畫面上,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男人的話。
傅斯延猛地頓住,看著面前心不在焉的女人,醋意立馬就上來了:“阿媛,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是我的女人,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親熱,你真覺得我能假裝視而不見?一笑了之?
演戲又怎么樣?那也是實實在在的肌膚之親,我是正常男人,我會吃醋,我會發瘋的!”
南媛眼珠子轉了轉,視線落定在慍怒的男人身上。
摘掉眼鏡的他,眼神里多了一些迷離。
他的表情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可憐。
南媛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主動回應。
她纏上了男人的脖子,直起腰,吻上他。
男人很驚喜,積極地回應,摟得她越來越緊。
得到她的回應,他瞬間找到了信心一般。
他只想完全擁有她,讓她成為他真正的女人。八1
直到……
他的手潛入南媛的衣服內。
“抱歉。”南媛驀地把他推開,再也強裝不下去了。
她發現自己真的做不到,哪怕不停地暗示自己。
“斯延,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丟下這句話,南媛把男人推開,頭也不回地跑了。
她連鞋子都沒換,穿上那雙毛茸茸的拖鞋,奔跑在公寓的過道里,鉆進電梯間。
一路心跳紊亂,氣喘吁吁,跑到了大街上。
喬喬接到傅斯延的電話,出來找南媛。
等找到她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坐在海邊的大石頭旁。
拖鞋已經臟了,粘滿了沙灘上的細沙。
海風吹拂,把南媛那一頭酒紅色的頭發吹得像海藻一般。
“姐,發生什么了?你和傅少吵架了?”
喬喬氣喘吁吁,來到南媛面前,蹲下來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傷。
“沒吵架。”南媛遠眺著海面,眼睛瞇了起來:“就是有些事,想不通。”
“什么事?姐,你可以說給我聽。”喬喬盤腿,挨著南媛坐了下來。
這四年,南媛和喬喬形影不離,感情勝似姐妹。
南媛嘆了一口氣,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喬喬。
喬喬聽完,張了張嘴。
“你說,我怎么跟斯延就辦不到?”南媛很困惑:“是因為我和靳北哲有過兩個孩子,我自己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姐……”喬喬眨了眨眼睛:“我覺得,你還愛靳少,身體是最誠實,最不會騙人的。”
“這怎么可能?”南媛扯了扯嘴角,立刻反駁。
喬喬嘆了口氣:“我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有些感情我還是懂得,肢體接觸,肯定只接受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姐,我說句實話,你對傅少,可能不是愛,只是感激、感動。你想要報答他,但這不是愛。”
“我沒有受虐傾向。”南媛否定喬喬的說法。
靳北哲背叛過她,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傷疤。
她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
哪怕真的還愛,也應該決絕一些,斷舍離。
此時,靳氏集團。
靳北哲拿到了一份資料,盯著這份資料研究了很久。
江盛松,軍總醫院院長。
這個人和爺爺年輕時交情匪淺。
顧傾和池諺今天都來了。
兩人靠在沙發上,擺弄著國際象棋。
“北哥,決定動傅斯延那小子了?”顧傾落子,抬起頭,看了眼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
靳北哲陰沉著臉,眼神里裹挾著一絲令人琢磨不透的色彩。
“不動,反而要提拔他。”
“啥?”顧傾豎起了耳朵,不禁抬高分貝。
提拔自己的情敵?
腦子沒問題吧?
靳北哲什么都沒說。
他只是在給南媛母子們謀劃后路。
萬一,萬一哪一天,他真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傅斯延就是他們最好的避風港。
現在的他很矛盾。
一方面貪戀和南媛在一起。
另一方面,又真的擔心南媛回心轉意,重新愛上他。
到時候他因為病情離世,那對她,就是二次打擊和傷害。
顧傾不懂靳北哲的所作所為,池諺卻清楚明白。
太愛一個人,但又發現自己無能為力照顧她時,只能迫于無奈,把她推到情敵的身邊。
這樣的艱難抉擇,有多少人能做得出?
“傅斯延要晉升科主任對吧?三十不到,能成為軍總醫院的科主任,他大概率永遠都不會知道,北哥你是幕后最大的推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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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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