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靳少天天哄娃

第164章 答應他要個孩子

“斯延,我要去工作室……”南媛拽住男人的一條胳膊,試圖從他身上下來。

傅斯延這一次很執著,也很堅定:“阿媛,給我一點安全感,別拒絕我。”

“……好。”南媛拽他胳膊的手松了松,低垂下眼眸,緊咬唇瓣。

任憑他抱著,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回公寓的路上,傅斯延一直保持沉默,一句話都沒說。

南媛也不說話,看向窗外,只覺得腦袋里一片空白。

包包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她拿出來看了眼,是喬喬打來的電話。

電話打不通,最后又發來短信。

喬喬:姐,我看到傅少把你抱走了???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高興?

南媛:沒有,回聊。

簡單回復完短信后,南媛把手機調成了勿擾模式。

她現在心里很亂。

斯延說他缺乏安全感,需要她證明。

他想跟她要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

理論上來說,他們是情侶,斯延提出這樣的要求,她沒有理由拒絕。

公寓里收拾得很干凈。

玄關處,專門為南媛準備了一雙她的專屬拖鞋。

她喜歡穿毛茸茸的東西,說這樣有溫暖的感覺。

南媛低頭,傅斯延已經把一雙毛茸茸兔耳朵的拖鞋擺放到了她面前:“我先去洗澡。”

他的聲音很輕。

南媛一看,他耳朵已經紅了。

“恩,去吧。”

接下來的時間,南媛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

因為局促,把電視打開,特地把聲音開得很大。

傅斯延沒洗太久,把身上的汗漬沖洗掉,擦了一點香氛。

他裹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臉紅的厲害。

“阿媛,我好了。”

“恩。”

南媛抬起頭,在想自己要不要也洗一洗?

傅斯延款步走了過來,沒等她起身,握住她的雙手,把她按在沙發上,吻了上去。

他就像個火爐,全身散發熱量。

熾熱的吻落在南媛的唇瓣上,攻勢十足。

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

他表達著自己對面前女人的占有欲。

南媛很緊張,抿緊唇,雙手不由得就捏成了拳。

“阿媛,說你愛我……”

傅斯延微微挪開唇瓣,從喉嚨里發出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

曖昧的氣氛已經到了最高處。

然而南媛發現自己怎么都無法投入。

她的余光盯在電視機的畫面上,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男人的話。

傅斯延猛地頓住,看著面前心不在焉的女人,醋意立馬就上來了:“阿媛,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是我的女人,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親熱,你真覺得我能假裝視而不見?一笑了之?

演戲又怎么樣?那也是實實在在的肌膚之親,我是正常男人,我會吃醋,我會發瘋的!”

南媛眼珠子轉了轉,視線落定在慍怒的男人身上。

摘掉眼鏡的他,眼神里多了一些迷離。

他的表情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可憐。

南媛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主動回應。

她纏上了男人的脖子,直起腰,吻上他。

男人很驚喜,積極地回應,摟得她越來越緊。

得到她的回應,他瞬間找到了信心一般。

他只想完全擁有她,讓她成為他真正的女人。八1

直到……

他的手潛入南媛的衣服內。

“抱歉。”南媛驀地把他推開,再也強裝不下去了。

她發現自己真的做不到,哪怕不停地暗示自己。

“斯延,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丟下這句話,南媛把男人推開,頭也不回地跑了。

她連鞋子都沒換,穿上那雙毛茸茸的拖鞋,奔跑在公寓的過道里,鉆進電梯間。

一路心跳紊亂,氣喘吁吁,跑到了大街上。

喬喬接到傅斯延的電話,出來找南媛。

等找到她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坐在海邊的大石頭旁。

拖鞋已經臟了,粘滿了沙灘上的細沙。

海風吹拂,把南媛那一頭酒紅色的頭發吹得像海藻一般。

“姐,發生什么了?你和傅少吵架了?”

喬喬氣喘吁吁,來到南媛面前,蹲下來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傷。

“沒吵架。”南媛遠眺著海面,眼睛瞇了起來:“就是有些事,想不通。”

“什么事?姐,你可以說給我聽。”喬喬盤腿,挨著南媛坐了下來。

這四年,南媛和喬喬形影不離,感情勝似姐妹。

南媛嘆了一口氣,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喬喬。

喬喬聽完,張了張嘴。

“你說,我怎么跟斯延就辦不到?”南媛很困惑:“是因為我和靳北哲有過兩個孩子,我自己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姐……”喬喬眨了眨眼睛:“我覺得,你還愛靳少,身體是最誠實,最不會騙人的。”

“這怎么可能?”南媛扯了扯嘴角,立刻反駁。

喬喬嘆了口氣:“我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有些感情我還是懂得,肢體接觸,肯定只接受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姐,我說句實話,你對傅少,可能不是愛,只是感激、感動。你想要報答他,但這不是愛。”

“我沒有受虐傾向。”南媛否定喬喬的說法。

靳北哲背叛過她,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傷疤。

她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

哪怕真的還愛,也應該決絕一些,斷舍離。

此時,靳氏集團。

靳北哲拿到了一份資料,盯著這份資料研究了很久。

江盛松,軍總醫院院長。

這個人和爺爺年輕時交情匪淺。

顧傾和池諺今天都來了。

兩人靠在沙發上,擺弄著國際象棋。

“北哥,決定動傅斯延那小子了?”顧傾落子,抬起頭,看了眼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

靳北哲陰沉著臉,眼神里裹挾著一絲令人琢磨不透的色彩。

“不動,反而要提拔他。”

“啥?”顧傾豎起了耳朵,不禁抬高分貝。

提拔自己的情敵?

腦子沒問題吧?

靳北哲什么都沒說。

他只是在給南媛母子們謀劃后路。

萬一,萬一哪一天,他真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傅斯延就是他們最好的避風港。

現在的他很矛盾。

一方面貪戀和南媛在一起。

另一方面,又真的擔心南媛回心轉意,重新愛上他。

到時候他因為病情離世,那對她,就是二次打擊和傷害。

顧傾不懂靳北哲的所作所為,池諺卻清楚明白。

太愛一個人,但又發現自己無能為力照顧她時,只能迫于無奈,把她推到情敵的身邊。

這樣的艱難抉擇,有多少人能做得出?

“傅斯延要晉升科主任對吧?三十不到,能成為軍總醫院的科主任,他大概率永遠都不會知道,北哥你是幕后最大的推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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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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