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靳少天天哄娃

第295章 第一次,她這樣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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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地理位置偏僻,靳北哲折返回來時,消防隊還沒到。

此時,大火已經開始蔓延。

只見城堡的一角冒著烏黑的煙,煙霧很快就把半邊天給熏黑。

從城堡的方向,時不時會傳來爆炸聲。

車子剛停下,靳北哲便馬不停蹄地跳下車,直奔城堡大門。

“先生……您現在不能進去!里面很危險!”

“有一隊拿著槍的人進去了,看他們的樣子,像是要殺那個錢武滅口。”

靳北哲聽到這話,腦袋一片轟隆。

殺錢武?

不對!不是殺程武這么簡單!

“起開!”靳北哲不顧管家的反對,沖進了城堡里。

他第一時間去了二樓自己的臥室,從保險柜里拿出兩把槍。

接著,直奔地下室關押程武的方向奔去。

砰——

當一聲槍響時,靳北哲頭皮發麻,整個人發瘋了一般,加快腳步。

南媛死過一次,那四年,他差點瘋掉!

如果這次她再有什么閃失,他怕是也不想活了。

“爸爸!”

“老公!老公!”

徐千柔那一槍打在錢武身上,直接爆頭。

錢武的妻兒抱著他,哭得傷心欲絕。

徐千柔早就瘋狂了,眼神里迸發著金光,殺人后的快gan填滿她的內心,讓她越來越激動,越來越瘋狂。

“南媛,想讓我坐牢?現在人證已經死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告我?”

“告你?”南媛攥緊拳頭,目光凜凜,掃視了一眼徐千柔身邊的雇傭兵。

“我太天真了,對付你這種窮兇極惡之人,我就該以暴制暴!”

南媛說完,吼了一句:“小航,你倆躲到柜子后面去!”

“?”徐千柔有些莫名。

母子倆很聽話,一邊哭啼,一邊朝衣柜后跑去。

徐千柔舉著槍,由于光線太暗,她沒辦法瞄準。

說是遲,那時快,南媛從地上滾了兩圈,來到徐千柔的腳下。

兩只手抓住她的腳踝,把人撂倒。

砰——

徐千柔往后一摔,后腦勺著地,整個人直接摔懵。

手里的槍滾落到臺階上。

南媛反應很快,撿起這把槍,對準徐千柔的腦袋:“你們敢動,我就爆了她的頭!”

說完這話,她把徐千柔勒住,作為人質。

“小航,小航媽媽,你們可以出來了,趕緊跑!”

“那你怎么辦……”

“放心,走!”

這對母子在這里,反而是累贅。

女人點點頭,拉著兒子,從他們身邊經過,跑出安全通道。

徐千柔緩了好一陣子,這才清醒過來。

她瞄了眼抵著自己太陽穴的槍口,冷笑了一聲:“我們八個人,你一個,你真覺得自己打得過?”

“沒事,你肯定死在我前面!”說著,南媛扣動了一下扳機。

徐千柔嚇死了,趕緊求饒:“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行,讓他們把槍都丟進那邊火堆里。”南媛冷冷道。

徐千柔眼珠子亂動,還在打歪腦筋。

南媛把槍口抬起了一些,立馬扣動扳機。

砰——

子彈從徐千柔的后腦勺擦過,把她的一撮頭發給扯了下來。

硬生生的疼,伴隨著子彈的硝煙味,嚇了她一跳。

“你再磨嘰,下一顆子彈,直接爆頭!”

“好好好,你別急,你別急……”徐千柔一邊安撫南媛,一邊呵斥她的雇傭軍:“你們,把槍丟了,丟到那邊火堆去。”

雇傭兵們面面相覷,很猶豫。

“愣著做什么?不想要傭金了?我死了,你們就沒傭金了!”她大聲吼著。

雇傭兵們聞言,這才陸陸續續,把槍扔了。

“很好!”南媛點了點頭。

她在等時機。

等那些槍爆炸的時候……

終于。

砰砰砰——的一陣,火光照亮了整個地下室。

南媛幾乎是第一時間反應,把徐千柔推進了火坑里。

她縱身一躍,跳上樓梯的安全通道,把鐵門關上。

里面的爆炸聲還在繼續,并傳來一陣陣哀嚎聲。

等南媛從城堡逃出來時,整座城堡都燃燒起來。

巨大的火苗像一座快要爆發的火山。

黑煙遮天蔽日,像是世界末日的感覺。

“你倆沒事吧?”

南媛一眼就看到了錢武的妻兒,跑過去詢問。

女人搖了搖頭,眼淚吧嗒吧嗒不止。

她知道,丈夫已經死了,再也救不回來了。

以后她跟兒子,要怎么活?

“太太,怎么就你自己出來了?先生呢?”管家看到南媛的身影,立馬跑過來詢問。

南媛十分疑惑:“靳北哲?他不是早就去機場了么?”

“先生他得知您有危險,立馬折返,幾分鐘前,剛剛沖進去……”

“什么?”南媛怔忪住了。

“你倆該不會剛好錯過了吧?他找不著你,會不會一直在里面不出來啊……”

管家在旁邊絮叨著。

南媛只覺得五雷轟頂一般,整顆腦袋都炸了。

她再也聽不見管家說什么,身體像是被自主意識控制著,朝城堡奔去。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也不記得漆黑一片的城堡里,她是怎么找到路的。

鼻尖蔓延著東西被燒焦的味道,由于大火把電路全都燒壞,所以里面黑黢黢,伸手不見五指。

南媛尋著火光,不停地喊:“靳北哲!”

“靳北哲,你在哪里?”

“靳北哲!”

起初,每一次呼喊都帶著希望,希望下一個角落,就能看到他。

可越到后面,希望就越渺茫。

地下室!

對,靳北哲一定去地下室找她了!

想到這里,南媛像打了雞血一般,在漆黑中摸索,尋著光源,來到了地下室。

果然,厚厚的鐵門被人打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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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過去的時候,便看到一個身影,茫然地站在火里,用盡全身力氣呼喊:“南媛,你在么?聽到回答我!”

“南媛!死女人!我不準你死!不準你再離開我了!”

“南媛!”

“我在,在你后面。”南媛哽咽住了。

男人的聽到她的聲音,猛地回頭。

在看到她后,恨不得沖過來,一把將她抱住。

可這時,黑暗中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抓住男人的腿:“救我……北哲……救我……”

徐千柔被一個大酒架壓著,散落在地上的酒,方才爆炸過一次。

無數玻璃碎片扎進她身體里,讓她遭受了如‘萬箭穿心’一般的痛苦。

她的義肢被壓扁,根本沒辦法站立。

而那群雇傭兵,在靳北哲踢開門的時候,能逃的,全逃了。

“你居然,還敢再對南媛下毒手?”靳北哲憤怒地看著腳下的女人,一腳踢開。

南媛見狀,立馬吼道:“靳北哲,先離開這里,這個酒窖,隨時可能再爆炸,而且火勢會越來越大。”

“走!”靳北哲毫不猶豫,轉身朝南媛走來。

牽著她的手,兩人剛離開,身后‘轟’的一聲,直接爆炸。

這一次爆炸,整個地下室全是火。

空氣里的氧氣很快就會不足。

靳北哲瞥了眼一樓走廊的過道,那邊有一扇門,通向花園。

他牽著南媛,奮力地朝門的方向跑去。

南媛跟在他身后,看著他偉岸的背影,以及他大汗淋漓的側臉。

那一刻她告訴自己,只要兩人從這里逃出去,她就答應和他在一起!

新鮮的空氣,光亮的世界。

當兩人跑出去后,筋疲力盡地抱在一起。

消防隊姍姍來遲。

漫天的水滴灑下來,給周圍降了點溫度。

管家見二人虎口脫險,急忙帶著傭人們過來詢問。

靳北哲身上有不少燒傷處,尤其是后背,被砸下來的一塊木板燙傷,衣服破了個大窟窿,背上被烙下一個很深的烙印,表皮早就被燙壞,真皮里的肉,也被燙黑。

“原來你當時這么痛,不對,當時的你,肯定比我痛百倍,千倍吧?”

“先別說這些了,你這傷得趕緊處理,不然會壞死,留疤的。”

南媛說的沒錯。

等他們被送去醫院,醫生給他們把傷口處理好后,醫生告訴靳北哲,他嚴重燒傷,這塊大疤留定了,想要消除,就得做整容手術。

第一次整容手術在當天進行,把壞死的皮膚祛除,不然他很可能因為傷口厭氧菌感染,而帶來更為嚴重的并發癥。

幾個小時后,他從手術室出來,麻醉劑醒來后,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南媛,而是靳言。

“怎么是你?”靳北哲一臉嫌棄。

明明進手術室的時候,南媛還陪著他的。

怎么出來后,人不在了。

莫非,丟下他自己回國了?

“太太說不想見到您,自己先離開了。”靳言低聲道,偷偷抬眼,觀察靳北哲的反應。

靳北哲摸著自己的心口,莫名就覺得心絞痛。

果然,無論他做什么,還是不能挽回她的心。

他體會到了大火焚身的感覺,真的太痛太痛了。

尤其這會兒麻藥沒了,那種皮從身上剝落的感覺,非常明顯。

“你出去……”他冷冷道,實在太痛,但又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現出來。

“爺,你臉色不好,要不要我喊醫生?”

“滾!”靳北哲蹙著眉,用力吼出這個字,全身都痛。

“是。”靳言點點頭,轉身便走。

來到門口時,故意聲音放大:“太太,您回來了啊,爺他好像心情不大好,我看您還是別進去觸霉頭了。”

靳北哲聽到這兔崽子亂說話,氣得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

“誰說我心情不好的?我心情好的很!南媛,你進來,我想見你……”

后面的語氣,有些委屈可憐。

南媛手捧著飯盒,大步走進來,一臉莫名:“靳言說你心情不好,是不是身上痛得厲害?”

她把飯盒放到床頭柜,想要去拿他的止痛泵,告訴他,如果真的扛不住,就打開止痛泵。

可是手剛要碰到止痛泵,就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南媛。”

“恩?”南媛狐疑地看著他。

靳北哲像個可憐的小媳婦兒:“靳言那個兔崽子,剛才騙我,說你丟下我自己回國了。”

“噗。”南媛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你就為了這個生氣?”

“不是生氣,我怎么會生老婆你的氣?”

“誰是你老婆了?”南媛想把手從他手里掙脫出來。

靳北哲疼得皺眉,‘嘶’了一聲。

“弄疼你了?”南媛緊張地問道:“弄疼哪里了?”

“弄疼這里了,你幫我看看?”靳北哲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南媛沒多想,連忙應聲:“別動,我給你看看。”

她一枚一枚地解開他的病號服,心無旁騖,想檢查他的傷口有沒有滲血。

可當把衣服扣子都松開后,她驀地反應過來。

他的傷在背上,不在胸口啊。

再一看男人得逞的笑意,她便立馬反應過來:“你耍我?”

“哪敢?真的痛。”靳北哲握住南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他的胸肌練得非常好,非常結實。

“我背上縫了幾十針,麻藥過后,真的痛。不過,你摸一摸,好像就沒那么痛了,要是能再親一親我,那就更不痛了。”

“……”南媛無語了半晌。

這家伙,又在耍流氓!

“不是你們醫學上說的,什么多巴胺、腎上腺素能止痛?接吻的時候,以及為愛鼓掌的時候,會分泌這些吧?”

“恩……”南媛咬了咬唇,沒有反駁。

“那?”靳北哲挑了一下眉。

他現在躺著,根本動彈不得,主動不了。

他想說‘那你主動一次’的時候,南媛雙手撐在他身旁,緩緩低頭,俯身吻上了他。

這是第一次,她這樣主動。

靳北哲受寵若驚,心花怒放。

果然,在被她吻過以后,傷口確實沒那么痛了。

南媛閉上了眼睛,面頰紅撲撲,像煮熟的蝦子一般。

她把主動接吻這事,當做給他緩解疼痛的正經事來辦,所以非常認真。

試探性地觸碰他的唇,然后小心翼翼地輕咬。

靳北哲看著她羞澀的模樣,如此主動,但卻又如此生澀。

他真的控制不住了,抬起大手,扣住她的腦袋,攻城掠池,撬開她的牙齒。

“唔……靳北哲……你?”

“笨女人,接吻都不會,我來教你!”靳北哲眼底里溢滿了笑意,瀲滟著明媚的流光。

他的雙眸像是有極大的吸引力,能讓人淪陷一般。

南媛對上他的眸子,不知不覺,便不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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