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第252章 送你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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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這才從巨大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他噌的一下站起來,推了椅子,就朝婚禮儀式臺跑過去。

到處去找遙控器,要把大屏幕關上。

找來找去,沒找到遙控器,干脆直接把電源拔了。

大屏幕黑了,丁烈猥瑣的臉消失不見。

世界一瞬間安靜下來。

顧北弦邁開一雙長腿,大步走過去。

他拿起話筒,英挺眉眼注視著現場所有賓客,說:“剛才那檔節目存在虛假捏造,是有人存心污蔑、誹謗,我將派律師對所有相關人員進行追責。蘇婳是我太太,三年多前就嫁給我了。我最了解她的為人,她是一個有情有義、心地善良的人,在我最艱難的時候,對我不離不棄。那幾年我有傷在身,病中的人脾氣都不會好,發火、摔東西是家常便飯,可她任勞任怨,對我沒有一絲怨言。這樣的人,她絕對不是一個偽善的人,更不是一個自私冷血的人!”

臺下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蘇婳把手掌都拍疼了。

遙遙凝視著臺上英俊高大的男人,她眼角微微潮濕。

心里特別感動。

三年多前那場車禍,是他心里好不容易結痂的一個傷疤,今天卻在大庭廣眾下,當眾揭開了。

全是為了替她發聲。

不只幫她挽回了顏面,還幫她拉了一波好感。

因為處理得好,鬧劇很快結束,訂婚宴繼續。

宴會結束后,顧北弦給楚鎖鎖發了個信息:去外面花園等我。

楚鎖鎖收到信息,心情復雜,又心存僥幸。

不過她最終還是去花園了。

推開花園的門,看到顧北弦背光而立,高挑身形挺拔如一株勁松。

楚鎖鎖走到他面前,彎起唇角,笑著說:“北弦哥,你找我?”

顧北弦微微瞇眸,注視了她幾秒,忽然手一揚,一巴掌甩到她臉上,“你真無恥!”

楚鎖鎖被打得半邊臉紅起來,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捂著臉,委屈兮兮,“北弦哥,你為什么打我?”

顧北弦冷漠地掃她一眼,“丁烈的事,跟你脫不了關系。”

楚鎖鎖否認道:“不是我,我都不知道蘇婳今天會來。”

“事情很快就會查出來,一旦查出是你所為,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顧北弦抬腳就走。

等他走遠了,楚鎖鎖賭氣朝旁邊的盆栽踢去。

玻璃門吱嘎一聲。

顧凜走進來,打量著她紅腫的臉,笑道:“我親愛的未婚妻,你這是怎么了?我以為你跑來和前男友私會,正想著過來捉個奸呢,誰知你卻挨了打。嘖嘖,你這前男友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

楚鎖鎖狠狠剜他一眼,“滾!”

顧凜眼里閃過一絲陰鷙。

擦肩而過時,顧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摔到墻上,身體壓上去,嘴唇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你最好對我客氣點,否則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

他明明是笑著說,眼神卻很陰冷。

有點像吐著芯子的毒蛇的眼睛。

楚鎖鎖不寒而栗。

有點想悔婚。

顧北弦從這里離開后,直接下樓,上了顧傲霆的車,等他。

五分鐘后。

顧傲霆從酒店里出來,一上車,就看到臉色清冷的顧北弦。

他一頓,問:“有事?”

顧北弦眼皮一掀,“是你吧?”

“什么?”

“宴會廳大屏幕上,突然播放丁烈的采訪視頻。我派手下人調了監控,有個戴口罩和帽子的男人,對U盤動了手腳。那人不是公司內部人員,也不是婚慶公司的。是你派的人吧?”

顧傲霆呵呵冷笑,“在你眼里我就這么卑鄙?居然當眾為難一個小姑娘?”

顧北弦唇角勾起一抹淡嘲,“你為難的還少嗎?”

顧傲霆老臉一黑,“反正今天的事不是我搞的,你愛信不信!”

“最好不是你干的。”顧北弦推開車門下車。

立在路邊抽煙,等蘇婳。

他模樣英挺俊氣,氣質矜貴,連抽煙的動作都散發獨特魅力。

不時引人側目。

很快蘇婳過來。

顧北弦打量她幾眼,掐滅煙,拍了拍她的肩膀,“還好嗎?”

蘇婳笑笑,“沒事,我心理素質還可以,無論是好名還是罵名,都是虛的。只要我不在意,就傷不了我,都是浮云。”

“我打電話派律師對電視臺相關節目,進行追責了。丁烈上的節目已經停播,網上所有帖子我都派人刪了。你最近不要上網,安心在家待著。”

蘇婳伸出雙手摟上他的腰,頭埋到他的懷里,輕聲說:“麻煩你了。”

顧北弦笑,“我倒是希望你天天麻煩我。”

“別了,到時就怕你嫌我煩。”

顧北弦勾唇,語調調侃,“不敢,怕你一生氣,去找你的阿堯哥。”

蘇婳笑出聲,輕輕翻了他一眼,“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下次不要開了。”

顧北弦淡嗯一聲,心里說:沒開玩笑,是認真的。

回到鳳起潮鳴。

蘇婳給蘇佩蘭打電話:“媽,電視你看到了嗎?你前夫上節目痛斥我自私冷血,不贍養他,不幫他。”

手機里傳來蘇佩蘭氣呼呼的聲音,“看到了,我已經在去他家的路上了,我要去找那死鬼算賬!真他娘的不要臉,就沒見過這么惡心的人!一天沒養過你,一分錢撫養費沒給過,一點父親的責任沒盡過。哪來的臉去電視臺說你不贍養他?他哪來的臉啊?氣死我了!”

怕她吃虧,蘇婳問:“他家住哪里?我馬上帶人過去找你。”

蘇佩蘭急忙說:“不用!你不要來!我能搞定!”

蘇婳總覺得母親好像有事瞞著她。

那拒絕的語氣,太強烈了,像是生怕她去似的。

默了默,蘇婳說:“那你帶上保鏢。”

“帶了,我女婿給我配的司機和保鏢,我全都帶上了。”

“注意安全,有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放心,丁烈那個老鬼,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家伙,紙老虎一個,不足為懼。”

掛電話后,蘇佩蘭帶著保鏢來到丁家。

因為生意失敗,房子都賣掉抵債了,丁烈如今租住在城郊一處民宅里,上下兩層帶院的那種民用住房。

房子很舊了,是上世紀八十年代蓋的。

周圍的住房都已經拆遷,就只剩這一處沒拆,房租比較便宜。

蘇佩蘭把破舊的門拍得震天響,“姓丁的,開門!快開門!丁烈,丁老狗,我是蘇佩蘭,快來開門!”

敲了半天,丁烈終于來開門了。

一探頭,看到蘇佩蘭帶著保鏢,他馬上就要關門。

蘇佩蘭用力往前一擠,把門擠出一道縫。

保鏢急忙跟上來。

蘇佩蘭把門縫推大,剛要進門,略一猶豫,轉身對他們說:“你們先在外面等著,十分鐘后我不出來,你們再見機行事。”

保鏢掃一眼丁烈,“可是……”

“沒事,他不敢怎么著我。”

“好的,蘇姨。”

蘇佩蘭推開門,走進去。

丁烈哐的一聲把門關上了,迅速拉上門栓。

蘇佩蘭瞟了眼那老式的木制門栓,沒放在心上。

丁烈瞪著她,“你來干什么?”

蘇佩蘭嗤笑一聲,抓著他的衣襟,把他一路推到院墻上,“丁老狗,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沒點屁數嗎?你跟小婳有半點關系嗎?沒有吧。你居然上電視說她不贍養你!她憑什么要贍養你啊?你算個什么東西!”

丁烈陰惻惻冷笑,“就憑她是你女兒,我是你前夫啊。”

蘇佩蘭臉一繃,“就沒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沒辦法。你們吃香的喝辣的,住大房子,開豪車,我卻只能租房住,還欠了一屁股債。老子心理不平衡啊,你們吃肉,總得給我口湯喝吧。”

蘇佩蘭氣不打一處來,“你要點臉行吧,這些年你從我這里前后訛走多少錢,你自己心里沒點屁數?”

“每次就給幾萬塊,最多十萬八萬,那點錢對你們來說就是九牛一毛。蘇婳去孤兒院一捐,就是五百萬,卻不給我!”

“啪!”

蘇佩蘭手一揚,狠狠甩了丁烈一耳光,“我來告訴你,為什么小婳寧愿把錢捐了,也不給你,因為孤兒都比你好。你婚內出軌、家暴,和小三生孩子!離婚的時候,偷偷轉移夫妻共同財產,連我爸給我買的房子,也被你給騙走賣掉了!就你這樣作惡多端的,沒被雷劈死,都是老天眼瞎!你還想要錢?你配嗎?你不配!你就適合花冥幣!”

她越說越生氣,左右開弓對著丁烈的臉打起來。

丁烈反擊。

兩人扭打在一起。

戰況十分激烈,勢要拼個你死我活。

蘇佩蘭邊同丁烈廝打,邊沖大門口喊道:“來人啊,你們快進來!”

保鏢聽到叫聲開始猛烈踹門。

破舊的門板被保鏢踹得震天響。

忽覺腦后重重一痛,蘇佩蘭疼得頭暈眼花。

她捂著后腦勺朝后看,是丁烈的兒子丁闖闖。

丁闖闖手里拿著一根木棍,猛地朝她頭頂又是一悶棍。

蘇佩蘭悶哼一聲暈過去,撲通摔倒在地上。

丁烈朝掌心吐了口吐沫,壓低聲音對丁闖闖說:“快!快把人拖到密室里,我好打電話要錢!這么好的機會送上門,不用白不用!”

兩人抬著蘇佩蘭迅速朝偏房的密室里拖。

密室是房東早年間找人挖的,沒幾個人知道,正適合藏人。

兩個人匆忙把蘇佩蘭放進密室里,藏好,出來。

保鏢們已經把門踹開了,向丁烈要人。

丁烈壓制著咚咚的心跳,轉了轉眼珠,指著院子后門說:“蘇佩蘭已經從后門走了,你們現在去追,應該還能追上!”

保鏢不信,“無緣無故的,她往后門跑干嘛?”

丁烈暗暗抓著衣角,強裝鎮定說:“鬼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信你們就自己搜。”

保鏢加司機總共三個人。

留兩個人在這里找,另外一個保鏢去后門追了。

兩人把院子、房間、樓上樓下,挨個找了個遍,都沒找到蘇佩蘭的身影,也推開后門去追了。

等人全走完,丁烈把后門反鎖上。

他拿起手機給蘇婳打電話:“小婳啊,我是你爸爸丁烈,你媽現在在我手上,想要你媽,拿一千萬來贖!”

旁邊丁闖闖連忙沖他打手勢,兩根食指疊在一起,比劃成十。

意思是要十千萬,一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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