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第1137章 春水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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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太瘦弱了,嶙峋的瘦骨枯枯皺皺一把,仿佛風一吹就能被刮走。

尤其那張臉,面黃肌瘦,充滿人間疾苦。

這幫人從未見過如此痛苦的一張臉。

蘇星妍忍不住問沈恪:“沈先生,阿姨這是生了什么病?”

沈恪道:“得過重癥急性胰腺炎。”

蘇星妍沒聽說過這種病,聽名字只是一種炎癥,又不是癌癥,怎么把人折磨成這樣?

出于好奇,她打開手機上網搜了下。

才發現重癥胰腺炎是挺嚴重的一種病,病情兇險,并發癥多,病死率較高,一旦犯病,引發并發癥大都得進ICU,非常燒錢。

難怪他要鋌而走險造假畫。

難怪會住在這么寒酸的宅子里。

顧逸風吩咐保鏢騰出一輛SUV,把座椅收起來,供沈母躺著。

蘇星妍則走進沈母的臥室,抱了床被子,好給她墊在身下。

被褥雖舊,但很干凈,看樣子沈恪把他母親照顧得不錯。

一幫人都開始忙碌起來,有幫沈恪鋪被子的,有幫他拿行李的,有幫他拿藥的。

就連顧逸風這種驕矜的大少爺,也幫著沈恪攙扶著他媽,讓她躺在車上。

人多力量大,眾人很快將沈母安頓好。

沈恪沖他們說:“謝謝你們。我去密室收拾一下,里面有很多工具和材料,市面上已經很難買到。”

顧驍怕他跑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沈恪唇角微微揚了揚,“我媽在這里。”

那意思,他不會跑。

顧驍道:“我幫你,兩個人收拾比一個人快。”

沈恪不再說什么,轉身就走。

二人下去十多分鐘,很快上來。

一幫人乘車返回京都。

顧逸風把沈恪母子安排到了父親名下的一處別墅。

這處別墅平時很少有人來住,保密性和安全性都比較好。

又給他們配了幾個保鏢,保護起來。

臨走的時候,蘇星妍把自己手機號留給了沈恪,說:“沈先生,阿姨有什么需要的,如果你不方便買可以聯系我,我會讓人買了送過來。”

沈恪眉目疏離,“謝謝,不麻煩你們了。”

蘇星妍覺得他身上有一種傲氣,不知是天生傲骨,還是因為過度自卑形成的一種自我保護。

折騰大半天。

暮色將至。

從別墅返回日月灣。

蘇婳起身迎向一雙兒女,問:“人找得怎么樣了?”

顧逸風回:“造假畫的是一個叫沈恪的,他承認了,人也帶回來了。但是陷害拍賣行的那幫人,做事滴水不漏,暫時揪不出幕后指使人。不過沈恪在我們手上,對方應該不會淡定太久。就怕他們不搞事,一旦搞事,勢必會露馬腳。馬腳一露,方便將他們一網打盡。”

蘇婳是個惜才之人,惋惜道:“挺優秀的一個年輕人,那么有才氣,怎么不走正道呢?造假畫牟取暴利是犯法的。要不是怕影響拍賣行的秋拍,顧驍完全可以報警。”

蘇星妍想起那對難母難子,輕聲嘆息,“挺可憐的,也是生活所迫。如果可以,誰不想做個好人?”

她把沈恪母親的情況對蘇婳簡單一說。

蘇婳不由得想起當年的自己,為了外婆的醫療費,嫁給雙腿有疾的顧北弦。

倘若沒這條路可走,那她也會被逼上做假畫的道路。

顧逸風提醒她們,“該幫的就幫,不該幫的不要幫。再可憐,也是陷害顧驍的同謀,別因為惜才就做爛好人,到時會引來諸多麻煩。顧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個顧傷透了他的心。

從此水泥封心,再也不做爛好人。

蘇婳道:“你快回家吧,回去晚了纖云該著急了。”

“好。”

顧逸風轉身離開。

他和顧纖云三年前領的結婚證,新家安在日月灣附近的別墅區。

不過婚禮還沒辦。

因為顧纖云剛大學畢業沒多久,還因為顧傲霆。

顧傲霆那意思,顧老太太和顧老爺子拼著一口氣盼著他倆結婚。

他想用這件事吊著老太太和老爺子多活幾年,生怕婚禮一辦,二老心氣兒一松,再歸西了。

回到家。

顧逸風隨手解下手上的腕表,扔到鞋柜上。

顧纖云迎過來,伸手抱住他的腰,“逸風哥,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很順利,那個叫沈恪的還算識時務。”

顧纖云抬起腳來親他。

顧逸風將頭輕輕撇到一邊,“先別親,我去洗個澡。”

“好吧,水已經放好了。”

顧逸風嗯一聲,換了鞋子去浴室。

浴缸里放了牛奶和淡紫色的熏衣草花瓣。

他脫掉衣服坐進恒溫浴缸里,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看新聞,從新聞里可以參出一些商機,也能看出國家下一步的經濟走向。

正看著,門從外面輕輕推開。

顧纖云走進來。

手觸到領口,她一顆顆解開衣衫扣子。

衣服落到地上,美好白皙的身體盡數袒露。

顧逸風唇角微勾,微微瞇眸凝視她片刻,調侃道:“拿這個來考驗男人,誰能經得住考驗?”

“那就不要忍。”

顧纖云纖長的腿一伸,跨進浴缸里,彎腰坐到顧逸風腿上……

肌膚相觸,肉貼著肉。

顧逸風喉結微微翕動一下,小腹發脹。

他抬手撫摸顧纖云漂亮的臉頰,聲音微沉,“這么著急?”

顧纖云嗔道:“明明你平時比我還急,非得往我身上推,討厭。”

嘴湊上來,她吻他英俊的下頷,吻他性感的唇。

顧逸風握著她的細腰,將她轉了個個。

他傾身壓上去……

碩大的浴缸頓時春水蕩漾,淡紫色的薰衣草花瓣隨著節奏起起伏伏。

不知過了多久,顧纖云渾身顫栗,一種迷亂的感覺在腦袋中回旋著。

眼前的一切皆是模模糊糊。

她轉過身雙腿纏繞到顧逸風的腰后,嘴唇和白嫩的臉蛋在他英挺的臉上蹭著親吻著,嬌柔的吟哦聲和喘息不停地在他耳邊回蕩。

長達一兩個小時后,風停雨歇。

顧纖云身子已經綿軟如柳。

她癱在顧逸風身上,一動不想動,胸口微微起伏,眼神散亂。

那是累的。

顧逸風將她攬在懷里,修長手指輕撫她的玉背,打趣道:“每次都是你先招惹,結果每次都求饒,能惹不能擔的家伙。”

顧纖云瞟他一眼,“你自幼習武,我只是小時候跳過體操和舞蹈,跟我媽學過一陣擊劍,跟你能比嗎?你再厲害還不是拜倒在我裙下?”

顧逸風笑,摸摸她的頭發,“這幾年嘴巴倒是越來越厲害了,從前看到我都羞得抬不起頭。”

“我嘴巴一直很厲害,只是在你面前不好意思施展。”

“體會過了,是挺厲害。”

顧纖云臉一紅,總覺得他話里有話。

兩人你儂我儂,正說著軟綿綿的情話,顧逸風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伸出手臂從旁邊的置物柜上拿起手機。

掃一眼,是顧驍打來的。

顧逸風道:“這小子真是陰魂不散,每次我跟你親熱,他都得來攪個局,這次幸好是結束后。”

他按了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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