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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瑜眼睛依舊直勾勾地盯著顧逸風,頭也不回地答:“我最近接觸過的人多了,我的家人、公司的人、機場遇到的、合作方,還有這整個梅園的人。”
見問她問不出什么。
沈恪拿起手機,走到一邊,撥通虞城的號碼,“你有沒有發現你妹妹不太正常?”
虞城道:“是不正常。腦子像抽了風似的,總盯著顧逸風看,明知道他已婚,還上趕著。她平時是很理智的一個人,自制力比我強得多,最近不知怎么了。為此我罵了她很多次,讓我爸也出面勸了,可她就是聽不進去。”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虞城回:“從見到逸風哥開始。”
“具體時間。”
虞城想了想,“顧驍和楚韻訂婚的那天。”
“那天你們都和誰近距離接觸過?”
“觀禮時沒注意身邊坐的是誰,吃飯時有一群女的,名字記不清了,只記得悅寧的外公。吃到一半,有個叫良簫的來鬧事,我和虞瑜下去看過熱鬧,離他很近。當天下午,去商場買東西,她被人差點撞下扶梯,嚇壞了,不知有沒有關系?”
沈恪低嗯一聲,“知道了,我再打電話問問。”
“我妹不會被人搞了吧?”
“很有可能。”
虞城頓時怒火中燒,破口罵道:“哪個王八蛋敢搞我妹妹?被我抓到,我他媽不扒了他的皮,我都不信虞!”
沈恪沉著地分析:“‘無利不起早,貪黑必有因’,做此事的人,要么圖利,要么是你爸媽結下的仇。不過,敢把主意打到顧逸風頭上,膽子也是相當大。不管怎么說,此人絕非普通人。”
虞城怒火中燒,“媽的!太壞了!算計一個姑娘家家的,算什么本事?”
“他們布局,只管棋子好用不好用,不會管無辜不無辜。”
結束通話,沈恪打給秦悅寧,“悅寧,虞瑜可能被人暗算了,你幫忙約一下你外公,我帶虞瑜去找他看看。鹿老博學多才,見多識廣,想必應該有辦法。”
秦悅寧眼珠微轉,“虞瑜姐什么情況?”
“見面細說。”
“成,就今天晚上吧,晚上八點,你們來我外公家,我把他家地址發給你。”
“好的,謝謝你,悅寧。”
“應該的。”
打完電話,再抬頭,虞瑜已經直愣愣地朝顧逸風走過去,眼神透著不正常的灼熱和渴望,像飛蛾撲向燈火。
那模樣,和她平時理智俏皮的模樣截然相反。
沈恪快步走到她面前,攔住她的去路,說:“虞瑜,跟我走吧。”
虞瑜眼白泛紅地盯著他,漆黑瞳孔閃閃發光,“哥,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想靠近他。他身上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瘋狂地吸引著我,死在他懷里,我都愿意。他真的太完美了!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完美的男人!”
沈恪覺得她這副模樣,很像和蘇星妍熱戀時的自己。
那時瘋狂地為她著迷,覺得死在她身上都情愿,但是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虞瑜明顯失控了。
之前對虞瑜不了解時,以為她像成瓊一樣,是個沒有底線的心機女。
如今了解了,才知并不是。
虞瑜忽然撞開他的肩膀,繼續朝顧逸風走去。
沈恪抬手用手刀朝她后頸砍了一下。
虞瑜眼白一翻,暈倒了。
沈恪伸手扶住她。
這邊一動作,那邊顧逸風、顧纖云和蘇星妍都看到了。
三人朝沈恪走過來。
很快,來到沈恪面前。
看到蘇星妍,沈恪身體本能地微微前傾,理智上該走,心卻舍不得。
蘇星妍掃一眼暈倒的虞瑜,問:“發生什么事了?”
“沒事。”沈恪眸光溫柔地回她,再偏頭看向顧逸風,語氣恢復冷靜,“我會處理好,你放心。”
顧逸風道:“有勞你了。”
沈恪淡笑,“應該的。”
蘇星妍唇角微揚,輕嗔:“你和我哥的關系,比和我的關系還好呢。”
沈恪啼笑皆非。
這種事,她也能吃醋。
近日來,她的小性子小缺點越來越多,脾氣也不如從前溫柔,可是這些小缺點瑕不掩瑜,就像美人臉上的小雀斑,絲毫不影響美感,反而給人一種俏皮可愛的感覺。
讓她不再像高高飄在天上的仙女,倒像個鄰家妹妹。
沈恪又對顧纖云說:“虞瑜應該是被人暗算了,表現得不太正常,對你造成了困擾,我替她向你道歉。”
顧纖云一怔,盯著暈倒的虞瑜說:“難怪。總覺得她身上有一股邪氣,讓人很不舒服。”
沈恪往上扶了扶虞瑜,“不知是誰在控制她,也不知控制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反正不是件好事。你們繼續賞梅,我帶她去找悅寧的外公看看。”
顧逸風道:“我派人去查查,查到聯系你。”
“好。”沈恪垂眸凝視著蘇星妍,“我走了,你別玩太久,天冷,容易著涼。”
蘇星妍嫌棄道:“快走吧,省得走慢了,又克我。”
沈恪忍俊不禁。
本來挺嚴重的事,被她成天拿來調侃。
搞得都快像個笑話了。
沈恪攔腰抱起虞瑜,同虞瑜的保鏢一起朝梅園出口走去。
等他走遠了,顧纖云問蘇星妍:“你和沈恪說話的語氣,怎么跟你平時不太一樣?很恨他嗎?”
蘇星妍望著沈恪漸行漸遠的修長身影,道:“不恨,只是換了種模式和他相處。以前小心翼翼地呵護著他的自尊,越呵護越脆弱,我累,他更累。如今這樣挺好的,我不累了,時間久了,他也會免疫。哪兒痛往哪兒戳,戳久了,傷口長繭了,也就麻木不痛了,這叫以毒攻毒。”
“還是不想放棄他?”
蘇星妍故作輕松一笑,“不然呢?又看不上別人。”
顧纖云看向顧逸風,眼泛星光,“我也是,除了逸風哥,看不上任何人。”
蘇星妍嬌嗔:“好了,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可不道德啊。”
顧逸風抬手揉了揉蘇星妍的腦袋,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當晚,八點。
沈恪如約帶著虞瑜來到鹿巍家。
秦悅寧早就到了。
虞瑜這會兒已經清醒了,和正常人無異。
沈恪把虞瑜的情況對鹿巍詳細一說。
聽完,鹿巍分析道:“可能是中了情蠱,或者是一種類似‘拍肩粉’的東西。當然,也有可能是一種更高明的手段。”
沈恪問:“能解嗎?如果能解,無論您提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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