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花淺

第三十九章 喜氣洋洋

當夏天來時,花母總算可以挺著幾個月大的肚子,在府里自由的來來去去。而花府近期內,因花母的身體好轉,大少夫人有喜,大小姐要訂親,接連不斷的喜事,讓花府里人人的臉上都有喜氣。

花敏和花淺兩個當然是更加的高興,花柔早幾天就和她們說明,以后沒空來教她們的算術啦。姐妹兩個聽后,心里笑的開了花,臉上還要強裝著不舍,花敏在破功之前,快快的跟花柔說:“謝謝姐姐,我和淺兒會自已學的。”花淺低著頭不語。花柔瞧瞧這兩個妹妹,因她的事的確是太多啦,也來不及仔細打量,兩個妹妹的神色,就讓府里人叫去有事。

花柔一走開,花淺就抬起那張已經笑成花的臉,花敏也不再忍耐的笑出聲音。姐妹兩人進了房后,只有豆子和小言、小草三人時,就放心的抱在一起說:“淺兒(敏姐姐)解脫啦。”說完之后,兩人嘻嘻哈哈的笑起來。聽得小言和小草兩人,只嘆氣。兩人暗想,應是大小姐解脫了才對,這兩人對算術,只要難點的,就真真油鹽難進。本來自家的小姐這樣都算啦,沒想到時間久啦,連文靜大方的敏小姐也成了小姐一樣的人。人前兩人是淑女,人后兩人就是魔女,還好是不害人那種。豆子剛從花伯母的院子回來時,看自家小姐私下成這德行,下巴都要脫落啦。現在時間長點,慢慢才能接受點現實。

花敏和花淺閑散的坐在紗羅棚內,兩人瞧著柏林新的書信。一邊瞧一邊姐妹兩人笑。花敏說:“淺兒、沒想到柏大哥這么穩重的人,能寫出這樣有趣的事來。”花淺“嘻、嘻、嘻。”笑著說:“敏姐姐、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柏大哥說話好有趣,而且懂得多,還不會和大哥哥那樣嚴厲說話的。”花敏點頭說:“淺兒、還好他給你信,這樣我們可以知好多新鮮事。”花敏和花淺兩個在紗羅棚里,盡興說笑著,也知府上現在忙,大人們都不會有空理她們的。

“敏兒、淺兒、啥事這么開懷,可以說給哥哥嫂嫂聽嗎?”花安行夫妻兩人,笑著站在紗羅棚外,花敏和花淺兩個連忙站起來,走到棚門邊扯開紗羅棚的紗羅。讓花安行夫妻進來,豆子和小言提來茶水,倒上給花安行夫妻后,兩人出棚再把紗羅圍好。花敏和花淺高興的瞧著兄嫂,花敏問道:“哥哥、嫂嫂、你們不是很忙嗎?怎能有空來瞧我和淺兒啊?”花淺很是自覺的將手輕放到嫂子的肚子上,花安行狠狠的瞧了花淺幾眼,花淺仗著有嫂子挺自個,理都不理哥哥這岔。

花淺用手摸了又摸嫂子,越來越大的肚子;等了又等,就是不見肚子的小人,踢自個手的感覺。就和嫂子說:“嫂嫂、他現在有沒有踢你啊?”嫂嫂搖頭,笑著說:“他現在還小,只是偶然才會有踢下的。”嫂嫂笑得春guang明媚般,有母親的高貴和溫馨。把花淺瞧得傻啦,很是感動地對著嫂嫂說:“嫂嫂、你笑起來真美。”聽得嫂嫂臉紅,花安行從另一邊伸手過來,輕打下花淺說:“你連自個的嫂嫂都要亂說話。”花淺松開放在嫂嫂肚子的手,白了一眼哥哥說:“哥哥、我是你妹妹啦。而且是我說的又是真話實話”

花安行聽后,說:“淺兒、你在自家可以這樣,以后到了別人家,一定記得要慎言。聽得花淺直叫著說:“哥哥、現在姐姐才要訂親,我還早呢。”花安行夫妻兩個瞧下花淺,輕嘆氣。花淺瞧下兄嫂,目光再穿過沙羅棚,直瞧到碧藍的天空,低頭小聲對著花敏問:“敏姐姐、我瞧這天空碧藍挺好的,姐姐訂親的那日子,一定會陽光明媚的。可是我聽到哥哥嫂嫂兩個嘆氣,別是我聽錯啦。”

花敏瞧著兄嫂還在對看,也小聲的答:“淺兒、沒聽錯,哥嫂他們剛剛的確是嘆了氣。別是給你氣成這樣。”花淺用手捏了下花敏的臉說:“他們都習慣我這樣啦,一定是有別的事。”花淺松開捏花敏臉的手后,笑笑對著花安行說:“哥哥、你們是不是有事沒說啊,你們說吧,我和敏姐姐聽著。”

花安行張口想說時,又讓嫂嫂扯了下,就閉了嘴唇。花敏摸著臉說:“嫂嫂、你想罵罵淺兒,你罵就好。你自個要當心身子。”花淺聽后,只覺得花敏也是小人一族的。做嫂嫂的聽后,笑著說:“淺兒也挺好的。我沒啥要罵她的。我和你哥哥只是順便,來瞧瞧你們兩個的。”

花敏和花淺瞧兄嫂兩人這樣說,當然是高興的,府里這么忙時兄嫂有心來看她們,不管怎樣都是好事。花淺瞧到放在桌上柏林的信,就笑著對兄嫂說:“哥哥、嫂嫂我給你倆,瞧下柏大哥的信,寫得有趣味極啦。讓你們也高興下。”便將信遞過去要給花安行。花安行從花淺的手上,接過信,瞧后也笑著說:“沒想過柏大哥,這人的信真真寫得有趣。”就遞給花淺的嫂子瞧,嫂嫂瞧信后,笑說:“你瞧信里將人寫的生動極啦,這對話真有意思。”

花淺瞧著兄嫂兩個也喜歡柏林的信,就高興的說:“哥哥、柏大哥、懂得真多。下次要時能再見柏大哥,到時一定叫他多說點外面的事聽聽。”花安行聽后,笑問:“淺兒、你喜歡柏林大哥啊。”花淺點頭說:“柏大哥風趣,為人剛正,處事大方,而且他說話有趣。”花安行聽花淺說后,深深的瞧了瞧花淺,就扶起自個的娘子說:“敏兒、淺兒、有空你們就多練練字,我和你嫂嫂還有事,我們就走啦。”說完花安行不等小言靠攏,自個掀起紗羅。花敏和花淺對看,又聽到院子外,隱隱約約傳來嫂嫂的話:“算啦,說不說,都已經改變不了結果,你已盡了你的心,現在只有認啦。”

花敏對著花淺說:“淺兒、我覺得哥哥嫂嫂,是有話要對你的。只是那話不好出口的。”花淺聽后笑花敏:“敏姐姐、你別太敏感啦。他們只是過來瞧瞧我們的。府里現在這么忙,就我們兩閑人。哥哥嫂嫂就和他們說的樣,只是忙時抽空來瞧下我們倆人的。”

花敏想想后,也覺得自個想多了點。笑說:“淺兒、說得也對,姐姐的親事,和你有啥好說的。真真是我多想啦。”花淺笑著答:“姐姐和葉大哥天生一對,你瞧府里這陣子人人都是高興的。敏姐姐、幾時你也讓大家高興下。”

花敏早讓花淺培養出來啦,臉都不紅的說:“淺兒、姐姐訂了親,我的早訂啦,下一個就是你啦。”花淺聽得只搖頭說:“敏姐姐、你現在這樣真不好玩,臉都不紅下啦。”花敏聽后,叫道:“淺兒、好好的一個我,讓你害成今天這樣,你還有話說。”花淺聽后笑個不停。這人自已要變,總會找個理由讓自已心里舒服的,而自已就是花敏最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