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花淺

第一百七十章 見證

第一百七十章見證

夜半時,花淺給凍醒。花府因花伯母和拉兒嫂子。再加上花淺意外回府,暖房一時備材料不齊,無法把府里住人的院子全燒好,花淺知曉后,跑去跟花母說:“娘親、我那兒就放在最后吧。”花母聽到花淺的話,心里很是不舍,卻也只有點頭。花淺想到明天就有暖房可住,在床上撫摸著自已冰冷的腳。

花淺凍醒后睡不著,起身穿好厚襦裙,再拿上件披風,輕輕打開房門,走到院子里,就著夜色慢慢的在院子里打轉著,夜色如水一樣漫漫溢滿庭院,風在今夜悄悄地緩和下來,絲絲縷縷輕輕從臉邊飄過。

花淺在院子里轉過一圈又一圈,心緒越來越難以平抑下來,只有抬頭仰望高高的天空,天空中細細的雪花,花淺伸出手去,小小的雪花。在花淺手中輕輕沾過,又溶化掉,手心中只留有淡淡的濕意,和花淺說不出口的心事樣。

第一場雪在夜里悄悄來到,花淺慚慚微笑著,站在院子里,心情慢慢愉悅起來。按捺住自個做了第一場雪來到時見證人的興奮。花淺不由自主的想到花府的生意在葉府強壓下,在最近總算冒出頭來,讓葉府無意中輸掉人氣。畢竟葉府做為供需一方,無視別的商家利益,無故降價這行為,讓葉府在商這方,被人爭議,而花府在這時,只是借著新生兒的名義,讓利一回,就反敗為小勝一場,人氣大旺,人人都知花府繡娘手藝獨到,樣式不同別家,反而生意更加勝從前。

花安行和店鋪里的掌柜、小廝們個個長舒一口氣,人人意氣風發打起十二分精神,盡最大努力做好店里的事。花安行在讓利活動之后,瞧著不減的人流,回府后興致勃勃笑著對花淺說:“淺兒、我想讓滿京城的人都知,你是功臣,可是爹娘不許。,淺兒的名氣都讓哥哥頂著。”花淺聽后,卻大喜,對花安行說:“哥哥、是我要多謝你相信我,而且沒有你執行,我有點子也沒用。爹娘做得對,哥哥、知曉這事情的人,越少越好。”

花安行輕嘆息說:“淺兒、本來爹娘這么說,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就這么平白搶自已的功勞,可是連你嫂嫂都說,要是我說出去,才是恩將仇報,反而會傷害到你。”花淺聽后笑起來,知這年代雖開放許多,女子再能耐,還是要隱藏起來。再說,花淺不愿意,更加深層次,是因那些點子,都是拾人牙慧。不值得一提。

花淺安撫花安行的不安說:“哥哥、爹娘和嫂嫂說的對,哥哥、你知我是懶散人,在自家你們可以由著我,可是要是在別家,別人知曉后,我以后要打理起許多事情,這樣的日子是苦日子。現在哥哥不提,小草也不會說,府里人最多知我應哥哥的要求,做了些衣裳而已。我以后在別家,別人家對我也不會有這么多要求,無利可圖才知別人真的對我好。”

花安行聽花淺這話,笑起來對花淺說:“淺兒、你嫂嫂也是這么解釋給我聽的,她說,她也不是想我占有你的功勞,可是目前這情況下,淺兒,你只要有一點點可以生存本事就行,到時再難的情況都不怕。她說,我可以跟人說,那些衣裳的樣式,全由淺兒想的就行,現在個個都知那些別出心裁的衣裳,出自花府二想法。”

花淺原以為自個可以不沾一點塵,雖想過衣裳事件人多,總會lou出馬腳的,但是花安行只要微笑以對,時間長后,人們也會忘記這些的。未曾想過花安行竟然大肆宣揚。難怪小草和何言、小燕、小風出府后,去逛街時,有人在花府的店鋪里,知她們是花府的吖頭后,問她們:“這些真的是二小姐想的嗎?”小草和何言跟著花淺時間久,知花淺最討厭出風頭,而小燕和小風久在府中,自然懂不要亂答話的事情,當時小草幾人微笑以對。

想到小草回來后,一臉大事不好的表情對花淺說:“小姐、外面的人知那些衣樣是小姐的想法。”花淺當時心里一驚,暗自惱怒,不知花府那個透出的風聲。現在才知是花安行做的好事,花淺趕緊補救的對花安行說:“哥哥、以后這事情別提我,要不以后有啥好的點子,我不會和哥哥說的。”

花安行平常聽花淺這么一說,雖說心里不愿意,但還是會應承花淺的。可是這一回,花安行不肯,對花淺說:“淺兒、我和你嫂嫂都覺得借這事,給你出出在葉府受的氣,讓別人也知,淺兒的聰穎。”花淺聽后,想哭的心都有。扯著花安行求饒說:“哥哥、我多謝你和嫂嫂的心意,算了吧,哥哥,我只想快快點點拿到和離書,不想再生是非。這事讓葉府的人聽后,要是惱羞成怒就不好。哥哥,等到這事完后,哥哥、你幫我出氣我高興。”

花安行聽后,對花淺試探的問:“淺兒、外面的人,傳葉府里現在鬧得歷害,說是葉府爺孫大鬧。雖說打聽不到啥事,但我覺得是為你的事情。淺兒、要是雪塵有心的話,你給不給機會?”花淺笑瞧花安行說:“哥哥、都到這地步,這些事情不用和我說,哥哥、你幫我瞧著葉雪塵進城吧,要是哥哥你那天沒時間,遠兒說,他可以幫我的。”

花安行輕嘆對花淺說:“淺兒、你這么去南方,想過以后的日子?”花淺知花安行對葉雪塵還抱有一絲幻想,只有打破他說:“哥哥、葉二哥是好,可是我是那種隨遇而安的個性,葉二哥是那種做大事的人,我們兩個本來個性就不合。哥哥、到今天這樣,已是無法回頭,我去南方,也許我的良人就在南方等著我,說不定等的不耐煩在哪兒。”

花安行給花淺這么一說,逗笑起來,對花淺說:“淺兒、這話在哥哥面前說說就是,別的人面前可不能亂說。”花著點頭。花安行走后,花淺想到葉雪塵總是逗留在外面,實在是讓人難找,心里很煩悶,有心想書信給葉雪塵,再說清楚一次,又怕給人以為自個自做多情。自個在府中長住,雖說花府的人不說話,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多少是不好的。

雪花飄到花淺的臉上,興味盎然的勁過后,花淺心里是說不出的悵然若失,帶著一個的秘密活著,這一世這個秘密要隨著自已,直到自已離去。想到以前有時可以在柏林面前隨意點,以后怕是再也沒這機會了。

花安明上次給拉兒的嫂子書信中說,聽說柏林現在目前婚娶中,花安明如何在信中說的。花淺不知。不過,花淺是和伯母、拉兒嫂子在一起時,拉兒嫂子當玩笑轉給伯母和花淺聽的,說大哥說,軍中一柏姓袍友目前處在花開時節,友人都傳過一遍這事情的,傳到大哥耳朵里時,已成生子的事情。花淺聽后,心里明白自個和柏林日后,怕是最多只能遠遠的瞧著,從此蕭郎是路人。

柏林要娶娘子的事,花淺心里明白,這是早晚的事情。如果花安明如此說,想來柏林的正花已開放,現在只等著結果。小草在邊上,一起聽到這笑話,笑笑后細瞧下花淺,花淺微笑著點頭,說:“有意思。”旁邊的伯母,打量著花淺的臉色,笑笑接過拉兒嫂子的話茬,說起旁的事情,拉兒嫂子跟著說起來,花淺在一旁應和幾句。

雪越下越大,花淺跑到屋檐下呆著,想東想西后,花淺反而更加沒有睡意,伸出手捉玩起雪花,雪水順著花淺的指縫滴入地面。想著去年的雪花如此來,今年來過一次的雪花,卻永遠不會是從前的雪花,重新活過一遍的人,不會再是從前的人。花淺記得自已當時笑容,應是太淺,要不小草不會回到院子時,小心的對著花淺,跟花淺說:“小姐、要是你心里不舒暢,你哭一陣子,心里就會舒服許多。你去房里吧,我會守在外邊的。”花淺對小草打量一陣子后,點頭進房后,腦海里只有空白。

柏林的事情,花淺早早有心里準備,知柏林終有一天,會迎娶自已的,朋友到時就要慢慢退出他的重心,這一天來時,花淺的心里還是有止不住的若有所思。花淺再出房時,小草細瞧花淺的臉色,花淺笑笑輕拍她說:“小草、朋友有喜事,當是大喜,我替他高興,可惜的是,我不能送他賀禮。”

小草不住的點頭說:“小姐、你說是。小姐、柏少爺想來知你的心意,也會高興的。”花淺笑笑后,對小草說:“小草、你成親時的禮,我會惦記著。”小草臉紅的瞧著花淺說:“小姐、我不要你的禮,我只要小姐以后事事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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