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重逢,靳爺他紅眼將人抵墻寵

50.欠她的,這輩子都償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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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晚餐,賓主盡歡。

十點十分,陸靳深提著一箱老參,牽著魂游天外的蘇落,離開了蘇家。

車上,只剩下半口氣的蘇落病中垂死驚坐起,顫巍巍的指著陸靳深道:

“你……你這是赤裸裸的報復!!!”

開著車的陸靳深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哄你父母開心你還不樂意了?”

蘇落氣結。

這種詐騙式的哄開心有什么用?現在是高興了,那等他們離婚后,那豈不是要直接氣死?

ICU和KTV無縫銜接是吧。

看著蘇落鐵青的臉色,陸靳深收回了視線,看向前面綿延不絕的道路。

沉默片刻后,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你怕二老落差太大,接受不了的話,也可以重新考慮一下他們的需求。”

聞言,蘇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陸靳深。

她父母的需求?

那就不是讓自己生孩子?

陸靳深竟然說讓她考慮生孩子??

這是太陽打下水道里出來了嗎!

盯著陸靳深看了良久,蘇落并沒從那張棱角分明的側臉上看出更多的東西。

“算了。”

蘇落在副駕駛上蜷縮了一下,輕聲道:

“你如果現在真想要孩子了,還是找你的真愛去要吧。”

這句話在車里慢慢飄散。

陸靳深的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一點點收緊。

片刻后,他緩緩道:“只是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回到陸家別院,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拖著疲憊的身體,蘇落洗了個戰斗澡,然后迅速滾到了床上。

就在她打著哈欠準備會周公時,陸靳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微信邀請視頻通話的聲音。

蘇落眼皮一抬,看了眼時間。

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的會是……

那個爛在心里的名字浮現在蘇落的腦海。

唐云。

呵……

她這個陸太太當的是真失敗。

三年了,沒有一個人把她放在過眼里。

蘇落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問道:“需不需要我回避?”

陸靳深看了眼視頻通話邀請,扔下一句:“睡你的覺。”

然后便重新穿好衣服,推門離去。

蘇落看著陸靳深離開身影,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然后翻身裹緊被子。

她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卻沒想到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睡的迷迷糊糊的蘇落感覺到陸靳深去而復返。

下意識往床邊挪了挪,卻不承想腰肢被一雙有力的手臂一把抱緊。

“再動就掉床下面去了!”

沾染著夜色寒涼的聲音在蘇落的耳邊響起。

“哦。”

蘇落微微睜開眼睛,看了陸靳深一眼,然后貼著床邊不再動彈。

迷迷糊糊間,蘇落似乎聽到那個男人對自己說了一句什么。

但她沒有聽清。

次日清晨,蘇落的生物鐘準時將人喊醒。

伸著懶腰推門進了洗漱間,然后就被眼前的一幕驚的面紅耳赤。

只見剛剛洗完澡的陸靳深正拿著一條浴巾擦拭著身體,蒸騰的熱氣似有若無的縈繞著他的身體。

蘇落立刻閉眼轉身。

“對……對不起。”

媽的,又忘記房間里還有這個男人了。

之前一個人住習慣了,這種進洗漱間不敲門的毛病真的很難改。

陸靳深瞥了蘇落一眼,淡淡的給她回了句:“沒關系。”

說完,他便將浴巾往腰間一系,走到蘇落身旁的洗漱池旁準備洗漱。

“要刷牙嗎?”

“呃……要。”

蘇落點了點頭,陸靳深便拿起她的粉色牙刷擠上了牙膏。

“給。”

蘇落怔愣著接過自己的牙刷,然后又看到陸靳深給自己的牙刷也擠上了牙膏。

“愣著干什么?不會刷?要我教你?”

陸靳深揶揄了一句。

蘇落頓時滿臉尷尬,趕緊走到洗漱臺前拿起了自己的牙缸。

鏡子里,兩人就這么肩并肩的完成了刷牙洗臉的工作。

如果旁人看到這一幕,確實會誤以為這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收拾利落,兩人一同去陪陸奶奶吃早飯。

與其說是陪陸奶奶吃早飯,倒不如說是陸奶奶陪他們兩人吃早飯。

現在陸奶奶很難再吃得下固體的食物了,基本只能靠喝點流食和營養液維持。

不過有蘇落和陸靳深在,陸奶奶精神頭確實比以前好上不少。

“落落,聽說你和靳深昨晚回娘家了?你爸媽一切都好嗎?”

蘇落笑瞇瞇道:“爸媽一切都好,哦對了,昨天我們帶回來的老山參給奶奶了嗎?”

“已經交給廚房了。”陸靳深接話道。

陸奶奶無奈的拍了拍蘇落:

“傻丫頭,給我這個老太婆拿什么東西,拿回去,拿回去。”

蘇落蹭了蹭陸奶奶的手:“我知道奶奶什么都不缺,不過這是我們家的孝心,您就收著吧。”

聽蘇落這么說,陸奶奶笑了笑,也沒有回絕,轉而看向陸靳深道:“你最近表現不錯,知道向外人介紹你的太太了,也知道陪自己老婆回娘家了。”

陸靳深低下頭,沒有說話,任憑陸奶奶教訓。

“過去三年你對落落的所作所為是你這輩子都償還不清的,不過知錯能改還不算是無藥可救。”

說罷,陸奶奶又看向蘇落,溫聲道:“落落,你再給他一個機會。”

蘇落笑了笑道:“奶奶說什么呢,什么機會不機會的,靳深現在已經做的很好了,我很滿足。”

陸奶奶看著蘇落,一聲輕嘆,笑著搖了搖頭:“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靳深,奶奶也幫不了什么了。”

吃完早飯,蘇落和陸靳深去公司。

餐廳里,陸奶奶目送兩人離去,輪椅吱呀呀的動了。

“這三年,靳深做的混賬事查清楚了嗎?”蒼白但飽含威嚴的聲音緩緩響起。

李阿姨點了點頭道:“查清楚了,唐云那個女孩在一年前因為突發罕見病又回來找了靳深,因為這個女孩和夫人的血型一樣,都是Rh陰性熊貓血,所以過去一年里她一直主動充當唐云的血庫。但是一個月前,夫人遭遇一場車禍,失血過多,急救室打電話給靳深,請求讓唐云獻血,但是……據說被少爺給……給拒絕了。但靳深似乎并不清楚當時情況的危機,以為夫人是在用苦肉計。”

說到這里,李阿姨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即便是身為人,她都替蘇落感到絕望和窒息。←→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