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重逢,靳爺他紅眼將人抵墻寵

101.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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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蘇落在唐云那里受的委屈太多太多。

但其實這件事也不會臟了她的手,陸家會幫她的。

想想她婆婆王雅春對唐云的態度就知道,如果唐云真的嫁進陸家,王雅春不會讓她好過的。

王雅春平時看起來為人還算和善,但蘇落了解她,這位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強人可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好相處的。

面對自己的母親,不知道陸靳深還能不能護得住他的“白月光”。

如果不是要離開陸家,她其實還挺想看看這出“大戲”的。

想到這里,蘇落笑著抿了口酒。

此時,結隊去廁所的幾個公子哥廁所也不去了,扭頭折返回了包廂。

“靳哥靳哥!你猜我們剛剛遇到誰了?”

陸靳深此刻正在閉目養神,剛剛唐云遞給他的酒一滴沒碰。

唐云看著那原封未動的酒杯,眉頭皺了起來,眼中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焦急。

陸靳深被吵的有些不耐煩,抬頭道:“我沒空聽你們給我打啞謎。”

幾個公子哥緊張的搓了搓手,然后推出來一個發言代表。

那個被推出來的家伙結結巴巴道:“我……我們遇到蘇落了。”

話音未落,酒吧的氣氛突然凝固了。

所有人都看到,陸靳深的那張還算平和的臉,在聽到“蘇落”這個名字時變得有多么的恐怖。

唐云見狀,趕緊走到了陸靳深的身邊坐了下來。

“是蘇落,我剛剛去衛生間時遇到了她。靳深哥哥你別生氣,蘇落姐姐應該是和朋友來玩,忘記告訴你了。”

唐云的話看似為蘇落辯解,但其實不亞于火上澆油。

和朋友來酒吧玩?還沒告知老公?

這種事在圈子里不稀罕,大家懂得都懂。

“靳深哥哥,你別生氣了,喝點東西吧。”

說罷,唐云便把那杯無色的雞尾酒遞到了陸靳深的手里。

然而就在陸靳深打算喝時,包廂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砰的一腳踹開了。

在場的公子哥先是一愣,旋即便要發飆。

特么的,誰啊這是,活膩味了吧,敢踹這間包廂的門?

就在眾人氣勢洶洶的要干架時,逆著光,蘇落的高跟鞋緩緩落地,一襲黑裙在燈光下冷酷颯氣。

“陸靳深。”

蘇落掃過包廂,隨后便將目標定格在了小鳥依人的唐云的旁邊。

面容冷峻的男人扭頭看向蘇落,眉頭微皺,但眼底卻沒有半分不悅,甚至隱隱有些……欣喜。

然而蘇落下面的一句話卻男人眼中的欣喜瞬間煙消云散。

“奶奶進醫院了,媽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么一直掛她的電話?”

瞬間陸靳深眸子驟縮,而一旁唐云的臉色一下子慘白如紙。

陸靳深抿著冷唇,二話沒說走到了一個插座前。

他的手機剛剛在充電。

點亮屏幕一看,上面果然有七八個被拒接的電話。

但這些電話并不是他拒接的。

唐云此時面無血色,人都在哆嗦。

“靳……靳深哥哥,我……我不知道伯母打電話是有這么重要的事情,我只是以為她在催你回家。”

說著,唐云又開始掉眼淚。

“靳深哥哥,我只是想讓你多陪我幾分鐘……我真不是故意要掛斷電話的……”

說著,唐云開始劇烈咳嗽起來,整個人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很多。

這種情況如果放在以前陸靳深都是緩和臉色,原諒她。

但是今天,陸靳深的表情依舊如墜冰窟。

“你們送她回醫院。”

扔下這句話,陸靳深扯下衣架上外套,大步走到了蘇落面前。

“奶奶去了哪家醫院?”

“仁德私人醫院。”

“媽有說具體是怎么回事嗎?”

“好像是肺功能突然衰退,呼吸困難,目前在吸氧。”

兩人一問一答,默契十足。

臨走時,蘇落順手拿起了剛剛陸靳深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

她酒喝的太多,有點口渴。

本以為那透明的液體是蘇打水,沒想到竟然也是酒。

皺了皺眉頭,蘇落扔下酒杯,跟著陸靳深大步離開了包廂。

看著兩人并肩離開的背影,不知是誰突然說了句:“為什么感覺蘇落那女人和靳哥還挺般配的?”

瞬間,眾人將目光移向了哭的梨花帶雨的唐云身上,看著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狀態,大家莫名聯想到了古代的“正宮娘娘”和“寵姬”。

氣場根本不在一個Level。

陸靳深離開時如此生氣,唐云又一臉絕望在那里哭哭啼啼,這幫公子哥自然沒了繼續喝酒的興致。

打了輛車將唐云送走,幾人也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過在走廊卻撞到了一個他們最不想看見的人。

許家大小姐,許尋。

見到這位大姐頭,幾人臉色頓時一變。

這位大姐頭小時候或多或少都修理過他們,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據說前兩天還把汪少揍進了醫院,太嚇人了。

幾人低著頭,想夾著尾巴開溜。

“慢著!”

一道醉醺醺但霸氣十足的聲音在幾人身后幽幽響起,隨后一只手攔在這群公子哥的面前。

“你們……”許尋上下打量著這幫人,“是跟著姓陸的狗男人和姓唐的賤女人來的吧?”

蘇落剛剛接了一個家里的電話就匆匆離開了,她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

現在正在逮著人問一問。

于是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被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遍。

聽罷,許尋的眉梢挑了起來。

“你說……陸家老太太住院了?但王雅春通知陸靳深的電話被唐云掛了好幾次??”

“對,所以剛剛靳哥的臉色別提多嚇人了。”一位公子哥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心有余悸。

許尋聽完冷笑了一聲:“她這么干,姓陸的沒揍她?”

幾個公子哥搖了搖頭。

“哪能啊,唐小姐是誰?就算靳哥再生氣,也不能動她一根手指頭嘛。”

“就是,而且就唐云的身體狀況,風一吹就倒了,怎么可能向她動手。”

“對,她又不是蘇落……”

說最后這句話的男人嘴巴還沒閉上,許尋的拳頭就已經落在了他的眼眶里。

嗷的一聲慘叫,對方捂著眼痛的彎下了腰。

而許尋只是甩了甩手,對慘叫聲仿若未聞:“行了,事情我知道了,你們可以滾了。”

看著那幫公子哥抱頭鼠竄的離開,許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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