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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完,蘇落還覺得的不過癮。
于是她追問道:“為什么月月同學的爸爸可以當你爸爸呢?”
大寶一聽這個問題,頓時激動了。
只見他掰著手指道:“因為月月說,她爸爸和她媽媽離婚了,她想要媽媽,但媽媽不回來,所以她想找個新媽媽。”
“然后,我和二寶告訴她說,我媽媽是全世界最好的媽媽,問她要不要。她之前見你,也覺得你特別好,然后就告訴了她爸爸。”
此時,蘇落已經感覺到身邊某男人的氣壓已經越來越低了。
但這股低氣壓并沒有波及到大寶,大寶還渾然不知的給自己找爸爸。
“上周,她爸爸來接她,好像也看到了你。第二天,月月就告訴我說,她爸爸很喜歡你,還打算周末約我們一起吃飯呢!”
“媽媽,媽媽,月月沒有媽媽好可憐,你當她媽媽好不好?還有還有,月月好可愛,我和弟弟都想讓她當我們妹妹。”
為了一個妹妹,大寶和二寶毫不留情的拋棄不能給他們妹妹的某男人。
聽著大寶說完,蘇落后悔自己多嘴了。
因為此刻身邊的男人已經面如冰雕。
引擎轟鳴,油門猛踩。
車子一路飛馳。
將大寶送回蘇家老宅過周末。
男人緊接著將蘇落帶回了家。
房間里一片黑暗。
兩人的衣衫一路走一路落。
最后,因為蘇落走的太慢而引來男人的不滿,一雙滾燙的大手便托著蘇落,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蘇落被迫環著男人的勁腰。
“你......你等會.......還.......還沒洗澡。”
男人喉結劇烈滑動,聲音極度沙啞。
“等不了了,落落,生個女兒,快生個女兒,否則我位置都要保不住了。”
說著男人便欺身而上。
蘇落有理由懷疑生女兒只是這頭“野獸”發瘋的借口。
但今天晚上,在男人的醋意沒有發泄完之前,蘇落注定不可能再說出一句話來。
還好,第二天是周末。
昨天折騰了一晚上,蘇落以為自己這兩天能好好休息休息。
然而早上九點多,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蘇落迷迷糊糊在身側摸索著。
然后摸到了八塊腹肌......
手機是陸靳深塞到蘇落手里的。
蘇落“喂”了一聲,發現自己嗓子啞了。
電話那頭明顯也有些意外。
“請問,是蘇落女士嗎?”
男人的聲音傳出,立刻讓陸靳深敲擊鍵盤的指尖停止了。
蘇落“嗯”了一聲:“請問您是?”
“哦,我是許月的父親,哦對了,我女兒和大寶二寶是同班同學。”
蘇落此刻的腦子還沒轉過彎來,里面一團漿糊。
她此刻完全沒想起許月是誰,于是只能順著對方的話道:“哦哦,你好你好,請問您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嗎?難道......是大寶二寶在托兒所調皮,欺負您女兒了?”
這是蘇落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手機里的聲音明顯頓了頓。
“不是的,蘇小姐,其實我打這通電話是想問問你,周末有沒有時間,月月想和大寶二寶一起出去玩,我請客,也可以開車去接你們。”
就在蘇落卡殼的腦袋努力思考對方提議的可行性時,她的手心突然一空。
陸靳深把手機搶走了。
“您好,許先生,周末我們當然可以帶大寶二寶出去玩,當然,不需要您請客,更不需要您開車。”
陸靳深低沉而危險的聲音讓對面的男人一愣。
“請問你是??”
陸靳深咬牙切齒,聲音一字一句的擠出:“蘇落的男人,大寶、二寶的父親。”
此言一出,對方立刻說了聲“抱歉”,然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終于,蘇落清醒了。
她眨了眨眼睛,結結巴巴道:“他就是昨天大寶說的月月的父親?”
陸靳深捏起蘇落的下巴,笑容危險的看著蘇落:“是啊,都找上門來了。”
蘇落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然后嘴唇便被再次覆上了。
“唔???”
狗男人!
是瘋了嗎?
還來???
這個周末,蘇落徹徹底底的見識到了地盤遭遇威脅的男人是有多恐怖。
整整一個周末,蘇落的腳沒有沾過地面。
要洗澡?
抱著去浴缸。
要吃飯?
在床上喂著吃。
要去衛生間.......
亂了,全亂套了。
不分白天黑夜。
只有一遍一遍的標記“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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