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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槐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懵逼了半晌后便回到病房里把許尋把汪槐的話轉達給了許尋。
然后蘇落便看到許尋沉思了片刻,然后一敲桌子道:“嘿!他要這么說,我還非追他不可了!不就是一個男人嘛,看老娘一個月把他拿下!!”
看著瞬間斗志昂揚、精神煥發的許尋,蘇落感覺汪槐是給許尋挖了個坑。
回去的路上,蘇落和陸靳深聊起了這件事。
“汪槐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蘇落的臉上充滿了戒備。
陸靳深開著車,側頭看了蘇落一眼。
“你覺得剛剛你那位朋友為什么突然要答應和汪槐在一起。”
蘇落不蠢,在略微思索后便想到了正確答案。
“你是說她的這個反常舉動和昨晚恢復記憶有關?剛剛她還告訴我,做了很多可怕的和美好的夢,還說醒來后也還能清晰的想起夢里的感覺。”
聽蘇落這么說,陸靳深點了點頭。
“所以,既然你那位朋友對汪槐有心動的感覺是因為那些殘存的記憶和感覺,那如果有一天這些痕跡消失了呢?”
陸靳深的一句話點醒了蘇落。
如果這種感覺消失,那這種莫名的心動肯定也會隨之消失。
到那時候,許尋自然會有后悔的可能。
但誰也不知道這一天會在什么時候到來。
也許兩人在一起后的第二天,也許是兩人結婚以后,甚至可能是有了孩子之后,或許也會是在即將踏入墳墓之時。
如果到那時,許尋突然發現自己并不愛身邊的那個男人,而他們之前所經歷的一切都必然成為鏡中花,水中月,成為一個可笑的笑話。
見蘇落沉默不語,陸靳深又淡淡地補充了一句:“你那位朋友的記憶很可能永遠都無法恢復,所以僅靠這點殘存的感覺維系一生的關系,你覺得汪槐敢賭嗎?”
“所以……所以……他是想嘗試讓失憶后的許尋重新喜歡上他嗎?”
一切從頭開始。
車子漸行漸遠。
時間也一晃而過。
“我明天就要上電視了,你們一定要記得在電視上看我喲。”
西裝小男孩羅耀祖挺著小胸脯,得意勁寫在臉上。
此時二寶也站了出來,大聲道:“我媽媽也會帶我上電視的。”
此言一出,周圍的小伙伴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連二寶喜歡的那個漂亮的班花小姑娘也捂著嘴笑。
見狀,二寶可算是氣壞了,急得跺腳道:“真的,我媽媽說了,她真的能帶我上電視。”
可惜整個班里沒有人信他。
唯獨羅耀祖跑到二寶的面前小聲道:“哼!你就算是去了,也比不過我,我媽媽可是說了,在那個節目里,我說了算!”
次日。
蘇落穿著一身簡單的素色衣衫來到了節目錄制現場。
她的身邊跟著是同樣穿著一身和她同色系童裝的二寶。
兩個人都戴著鴨舌帽和墨鏡,遮著大半張臉。
這樣的打扮如果放在市中心的商場里,都不會被人多看一眼。
所以就當蘇落帶著二寶準備進場地時,便被保安攔了下來。
當蘇落說出自己是來參加節目時,保安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直到蘇落拿出各種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這才被勉強放行。
就在此時,一輛豪華奔馳跑車從遠處駛了過來。
車上坐著的正是鄭詩情、羅家小公子和那位羅家太太。
只見這位貴婦慵懶的坐在豪車,手里端著紅酒杯。
只是當她的目光無意間掃過窗外的街道時,整個人眉頭倏然皺了起來,酒杯里的酒也灑了出來。
鄭詩情看著羅太太這么激烈的反應,也順著看向窗外。
發現街道旁停著三輛悍馬豪車,其中一輛車的門旁還靠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在抽煙。
不過,這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嫂子,怎么了?那人和車是有什么問題嗎?”
羅夫人沉思了一下,喃喃道:“這種地方怎么會有這么多職業保鏢在?不應該啊?”
要知道,雇傭職業保鏢可是一筆不菲的開支。
即便是他們羅家,也攏共就兩個職業保鏢跟在她丈夫身邊而已。
而剛剛她瞥的那一眼,恐怕三輛悍馬車上都是職業保鏢。
而他們拍攝節目的地方不過是市郊的一處類似農家樂的生態園區而已。
這種地方別說是職業保鏢了,就是那種悍馬車都不應該出現。
那么多職業保鏢,到底是在保護多么重要的人。
正思忖著,大奔已經緩緩停在了節目拍攝地的入口。最新網址: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