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來駕到

第三章 大鬧王府

只是還沒等陸瑤雪反應過來自己的手為何落了空,就被梨洛反手一握,將陸瑤雪的胳膊一扣,往前順勢一推,那陸瑤雪就來了一個狗啃屎。

蘇玉婉和曾柔從來沒看過這樣的光景,一時之間竟也嚇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待反應過來,便忙上前去扶她,“妹妹,哪里傷到沒有?”

曾柔口中責備之意略濃,“上官梨洛你怎么可以出手傷害自家的姐妹?”

梨洛看著曾柔眼中的流光,便看出,這個女人心中的那點小算盤。

陸瑤雪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頭發有些散亂,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正要發作,又遭到梨洛右手在她后腦勺拍了一下。

“論輩分,你比我還晚進門幾天,竟敢對我動手,再敢說話,我撕爛你的嘴。”梨洛并不理會曾柔的責問。

曾柔被梨洛忽視,臉上也變得有些難看,身旁的玲瓏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的小姐,什么時候有了這樣的身手和膽子,只是她此刻更擔心那些接踵而來的人們,會怎樣處置她家小姐。

這時王府的花園突然變得很熱鬧,那些聞訊而來的鶯鶯燕燕們,都不愿錯過這樣的好戲。

“按你的說辭,我這個輩分長一些的可以教教你規矩嘍!”

梨洛看看身前突然冒出來的女子,傻子都能看出她眼中透露出來的惡意,梨洛向后退了一步,將耳朵湊到玲瓏的嘴邊。

“這八婆是誰?”

“她是陸瑤雪的姐姐,陸瑤月,是王爺的四房妾侍。”

梨洛點點頭,算是明白了為何這個女人和其他看熱鬧的女人態度不同。

梨洛站在陸瑤月的身前,斜視著她,一副根本不將其放在眼中的架勢。

“你給我跪下。”

梨洛支起耳朵,一副沒聽清楚的樣子,“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叫你給我跪下。”那陸瑤月又加大了分貝。

梨洛摳摳耳朵,裝模作樣的彈了彈耳屎,“還真聽話,讓說就說。”

“你,大膽。”說著也學著陸瑤雪的樣子,掄起了胳膊。

不過下場卻和陸瑤雪相同,只是這次她沒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陸瑤雪的身上。

陸瑤雪又發出一聲慘叫,剛剛站起的身子,又被陸瑤月壓倒。

梨洛抬起腳踩在陸瑤月的屁股上,“你身為姐姐,卻不知道好好教教自己妹妹規矩,我今天就好好給你們姐兩上上課。”

梨洛腳下踩著陸瑤雪和陸瑤月二人,眼睛瞟了一眼其他圍觀的妾侍們,“還有沒有人想和她們一起玩疊羅漢的游戲?”

所有人都不敢輕易上前,怕成了梨洛腳下之物,成了別人的笑柄,紛紛將目光投給了大房蘇玉婉。

蘇玉婉此時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自己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梨洛會有這樣的膽子,敢在王府撒野。

看著眾姐妹的目光,她也沒法置身事外,只好硬著頭皮的道:“梨洛太過放肆,來人啊,把她給我拿下,等待王爺回來處置。”

蘇玉婉的一聲令下,她的貼身侍女已經喊人來了,這花園中突然冒出了十幾個護衛,各個手持兵器,身著甲胄,梨洛心中暗叫不好,自己可不是這些武夫的敵手。

在那些護衛沖來之前,梨洛撒腿開溜,動作之快,讓院中二十多個主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連玲瓏也身不由己的被梨洛拉著到處亂串。

“玲瓏,你來王府時間長,快想想哪里可以藏身。”梨洛邊跑邊問已經大腦處于蒙圈狀態的玲瓏。

“小姐,我們才來了幾天時間,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藏身。”

梨洛心中一沉,這玲瓏腳步沒有自己矯健,再加上這古代的衣裙實在是不方便,被捉住只怕是遲早的事情。

可是無論如何,她也不允許自己被那些臭女人抓住,落到她們的手中,肯定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她此刻也顧不得自己還沒好利索的屁股。

剛好路過一個假山后面,梨洛匆忙將玲瓏塞進假山的空隙處,“你先在這躲好了,千萬別出來,我把他們都引走。”

玲瓏還沒反應過來,梨洛就已經跑遠了。

玲瓏只看到那些護衛向著梨洛的方向追了過去,她不敢想象小姐被抓住后會是怎么樣的下場,只有躲著哭的力氣了。

梨洛跑著跑著,發現追捕她的人越來越多,不只是那些護衛,連剛剛還看熱鬧的臭女人們都加入了戰斗,急中生智之下,她將一處柴房點著了。

火勢越來越大,王府里頓時亂作一鍋粥。

梨洛趁著王府混亂,用草梗做了一根吸管,跳進了府中的池塘中,隱匿了身形。

皇宮中

“五弟,聽說你已經將臺州巡撫的女兒陸瑤雪迎娶為九房,沒想到你動作這么快。”

一個年紀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英挺的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白皙的皮膚,一身寬袖蟒袍,眼中泛著點點笑意,唇角勾起的弧度,讓人如同沐浴在了陽光之中。

“皇帝哥哥,我這風流王爺的稱號還不是你給戴上的,你還好意思在這里調侃我。”說這話的正是五王爺凌翰。

凌羽略帶玩味的笑道:“可是據說這九個妾侍,各個都是美嬌娘,我這個皇兄也不算虧待了你。”

凌翰笑著搖搖頭道:“不過就是安撫那幾個朝臣的工具罷了,這些原太子的舊黨終歸是要除掉的,留著他們終究是個禍患。”

凌羽肅穆的點點頭,輕輕的拍了拍凌翰的肩膀,“現在國力空虛,可謂是內憂外患,原太子的黨羽遍布朝野,朕也是苦無良策,只想出這樣一個法子作為緩兵之計。只是違了你愿得一心人的夙愿,你可會怪朕?”

凌翰輕輕的搖了搖頭,“你我兄弟二人走到今天,實在不易,如果今日坐在皇位上的是凌志而非兄長,只怕你我兄弟二人早就已經尸首異處。”

“皇兄仁慈,念及兄弟情義,不忍傷其性命,可是凌志不懂感恩,依舊蠢蠢欲動,我們只有除了他的羽翼,才能斷了他的念想。”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