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棄女很囂張

第三十七章:當不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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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太太下意識去捂羅曼耳朵,推著她要往外走:“這里污/穢骯臟,曼曼出去等娘親好不好?”

“不好!”

聽著絲絲房間里傳出的吟靡之聲,羅曼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我今年十一了,最遲十五也得定人家。娘不教我看清府中的骯臟事,我往后豈不要成瞎子?”

“可……”羅太太一張臉紅成西紅柿,捂住羅曼耳朵的手,卻慢慢松開:“你畢竟還小。”

“壞蛋欺負人,可不分大小。”羅曼拉下娘親的手,聲音有些冷:“娘該想一想,為什么府中都鬧翻了天,卻還有人在這院中享樂。”

本來還很難為情的羅太太,突然晃過神來:“俊杰那孩子,尋常看著也是個知事、懂輕重的。府上都這樣了,他還能……如此,實在詭異。”

“去,看看俊杰的晚膳有沒有剩下。但凡能入他口的東西,都收好,一會兒大夫過來,讓他好生看看。”

蘇嬤嬤手下的大丫鬟領命,親自帶著人去查。

裴嬤嬤要沖進去打斷裴俊臨,羅太太伸手將她攔了下來:“正在激烈處,嬤嬤貿然進去,怕要傷了孩子身體。”

“可那畜/生……”

“不過本性罷了,咱們略等一等吧。”

清清和茵茵紅著臉迎出來,給各位主子搬了凳子,又倒好香茶,而后垂手立在一邊,謹小慎微的樣子。

羅曼狀若無意般往清清那邊掃了掃,清清低眉垂眼,示意一切順利。

果然,去查羅庭琛伙食的丫鬟還沒回來。絲絲屋里又有了異響。這次,除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還有女子的聲音——

“公子輕點,若留下痕跡,大公子該看到了。”

“羅庭琛?”

女人悶/哼一聲,不知做了什么動作,裴俊杰倒吸了口涼氣,又罵了句妖精,然后才接著道:“看到就看到唄,他今晚上大戰兩女,往后定要寵她們一段時間。你就是在他跟前,也爬不上/床。”

“胡說,公子連清清他們的手都不碰……嗯……公子……”

女子嬌呼一聲,忍著喘息的沖動,繼續問道:“大公子的心思就不在女色上,難道你給他下了藥?”

屋里又一片讓人羞恥的聲音傳來,好半天裴俊杰才舒服的叫出一聲:“豈止是他……”

算上清清茶里的藥,可不就是不止羅庭琛一個。

可這話聽在外頭人耳里,意思就大不一樣了。

裴嬤嬤心道要遭,朝著裴俊杰房間大喝:“小畜/生,你……”

屋里興致正濃,一群人進了院都沒引起他們注意。裴嬤嬤怕聲音小了不奏效,特意喊出了最大音量。

裴俊杰一聽裴嬤嬤的聲音,嚇得身子都軟了。霎時間,屋內噼里啪啦一陣亂響,顯然在手忙腳亂的穿戴……

羅庭琛目光陰沉沉的看向裴嬤嬤,毫不留情的問她:“嬤嬤突然出聲,是怕裴俊杰再說出什么真相來?”

“冤死個人了!”裴嬤嬤不再裝可憐,同樣冷冷的回看著羅庭琛,慢條斯理道:“男人在床上,牛都能吹上天。俊杰說兩句胡話有什么稀奇?”

又瞥一眼在羅太太耳邊低語的羅曼,提高嗓音道:“太太都說俊杰的吃食不干凈,這中了毒的人,什么胡話不敢說?我是聽著屋里實在不像話,怕污了大小姐耳朵。

一個十一歲的姑娘家,再要理家也得先知道羞臊。”

被點名的羅曼很是無辜,耳朵里被茵茵塞了棉花,聽什么都不真切。迎著裴嬤嬤鄙夷的眼神,她不明所以的掏出棉花,問同樣臉色不太好的羅太太:“怎么了?”

羅太太拿過棉球,重新塞進了羅曼耳朵里。又多看了裴嬤嬤好幾眼,眼神意味不明。

半盞茶之后,查驗的丫鬟回來了。

她手里端著簸箕,里頭的一堆茶盞、碗盆,甚至還有一罐子水。身后跟著個背著藥箱的大夫,兩人的神色,都不太好。

“稟夫人,公子的用具里,幾乎樣樣有毒。就連專門用來給公子煮茶的山泉水,也不干凈。”

說著,回頭看了眼大夫,示意該他了。

“說毒不太確切,不過是霸道點的助興藥罷了。”他掃了眼滿府的女眷,臉有些紅,后面的話也不好再說。

羅庭琛黑著臉站出來,下令:“但說無妨。”

大夫尷尬得身子僵硬,還是硬著頭皮道:“這個藥會上上癮,多用幾回,便沒辦法從女人身上爬下來了。長此以往,身子肯定吃不消,怕是要影響生育。”

羅太太歘一聲從椅子上彈起來——這藥,可是下在琛哥兒飲食里的。

好惡毒的用心。

“這些杯盤,個個都不干凈,用量早超過了安全范圍。用藥的人,可還好?”

話才落地,屋里傳來‘咚’一聲悶響,緊接著便是女人尖利的叫聲:“公子!來人啊,救命啊,公子……”

裴嬤嬤搶步沖了進去,幾個大丫鬟連著清清、茵茵都追了進去。

屋子里,裴俊杰口吐白沫,身子抽搐不停。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之后,大夫才將裴俊杰救醒,很遺憾的是:“公子用藥過多,又受了大驚嚇,往后還能不能展現男兒雄風,得看命數了。”

裴俊杰愣了片刻,反應過來之后就往裴嬤嬤身邊沖:“姑姑,你給我的是什么藥?怎么會……”

“胡說什么?”

裴嬤嬤一耳光扇斷他后面的話,眼睛里噴著仇恨的火:“你中的是春/藥,不是瘋藥。你爹娘看見你這個瘋樣子,要后悔生了你出來。”

“我都要當不成男人了,你和我扯爹娘?你說,那究竟是什么藥,知道了藥,大夫肯定有排解的辦法。”

見裴嬤嬤又要動手,他率先握住了裴嬤嬤的手:“是你給我的藥,你說弄廢了羅庭琛……”

“娘,我有些怕,咱們先回清秋院吧。”

羅曼扶住一臉震驚的羅太太,體貼的替娘親拍背順氣:“你別聽裴俊杰瘋言瘋語,嬤嬤要真想害我們,不用等到今天。”

“是!”羅太太隨口應著,心里卻打起了鼓:蘇嬤嬤說裴嬤嬤壞了心,琛哥兒說裴嬤嬤壞了心,蘭兒說不喜歡裴嬤嬤,曼曼也說過人心會變,如今她的親侄兒都說她要害琛兒……

又想起裴俊臨那段風/流債賬,羅太太心頭刀扎般疼。

她是不想理這俗事,不是傻!

她是拿身邊的人當親人,不防備、不用心,不是蠢!

“走吧!”

羅太太牽著女兒的手,幾乎落荒而逃。

之后在清秋院,羅太太又懨懨的問大夫:“曼曼她們飯食里的毒,是啞藥?人要真的吃了,還能治好嗎?”

大夫搖頭:“那藥是直接燒壞嗓子,除非能換一副嗓子,不然絕無可能再開口說話。”

羅太太厭煩的擺了擺手,疲憊的對大丫鬟道:“好生送大夫出去,大夫辛苦,多封些診金。”

“家丑羞人,還望大夫守好口風。”對著大夫背影,羅太太又添了一句。

在京中貴人家中行走的大夫,守口如瓶幾乎是基本的行業準則。只要大夫還想在京城混,就絕不可能在外頭說人隱私。

“蘭兒醒了,除了受些驚嚇,沒啥大礙。娘要去看看她嗎?”雖然現在該趁熱打鐵,一舉攆走所有要攆的人。

可看見娘親被沖擊得萎靡、疲累,羅曼還是選擇讓她先緩一緩:“不管旁人用心如何,我們一家子到底都沒啥損傷。娘要放寬心,你要是氣病了,我們要怎么面對后面的事。”

羅太太抬手摸了摸羅曼的臉,眼淚從眼角滑了下來:“你比娘親明白,是個好孩子。”

她拒絕了去看羅蘭,拉著羅曼的手道:“咱們商量下怎么處置府里的事吧,裴嬤嬤……”

說著裴嬤嬤三個字,羅太太連嘆了好幾口氣。

就是再不甘愿,她也不得不承認裴嬤嬤變了。誰都會冤枉她,等著救命/根/子的裴俊杰,不會在那個節骨眼上冤枉她。

“到底是我的奶嬤嬤,這么些年陪我走過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羅太太紅了眼睛,停了好半天才接著道:“把明月莊給她,讓她回鄉養老吧。”

羅太太這樣的轉變驚到了羅曼,以她娘和裴嬤嬤的感情,不是該用盡全力替裴嬤嬤開脫嗎?

只要她閉著眼睛堅持裴嬤嬤無辜,家里誰敢把臟水往裴嬤嬤身上潑?

羅曼閉了會兒眼睛,便想明白了娘親的心思——

她敬重裴嬤嬤,卻更愛自己的兒女。涉及到兒女性命,自然不肯再捂住眼睛、耳朵,哄騙自己。

羅曼捏著娘親的手,心里暖成一片。

她很想順了娘親的意,可現在不是讓裴嬤嬤走的時候。

鋪子都捏在她手里,貿貿然讓她走,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搬空所有鋪子,帶走鋪子里所有下人。他們收回來的,不過是人家搬不走的空殼。

不行,要沉住氣,慢慢來。只要娘親對裴嬤嬤的信任有裂縫,就是額外的收獲。

“不能趕裴嬤嬤走。”羅曼握著母親的手,神色比任何時候都堅定:“哥哥那邊的藥可能有嬤嬤的手腳,清秋院這邊不該是她。她了解娘親,您同時折損三個孩子,于她絕對沒有好處。”

“心都壞了,壞事做了一件還是兩件,又有什么區別?”

羅曼站到羅太太身后,輕柔的為她按著太陽穴:“鋪子還在嬤嬤手里呢。您趕走裴嬤嬤,她勢必要帶走她的追隨者。剩下的人,若忠心為主還好,若是另一波起了歹心的人,咱們該怎么辦?”

“留下裴嬤嬤,暗處使壞的人便知道咱們有所察覺,往后行事也會多掂量著些。”

“曼曼長大了!”

羅太太疲倦的嘆了口氣:“你是個有主意的孩子,去和你哥哥商量下怎么辦吧。我累了,要歇一歇。”

“那身契……”

“讓蘇嬤嬤拿我的腰牌,去找裴嬤嬤把身契要回來。往后,這府里的事,你和蘇嬤嬤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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