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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府。
劉子銘坐在書房的大桌子上,看著早已經看了許多遍的資料,“瓏瓏,你真的就這樣見我忘記了嗎?還是你還恨著我,怪我。”
資料上很詳細的將古玲瓏這么多年來的事情記錄在冊,特別是最近幾年的事情。
生過一次大病,差點要死了,人又活過來了。
莫非你忘記了前世我們的愛情?
即便是你忘記了,可是我依舊忘記不了啊!
雖然之前在不確定的時候就讓人將她擼了過去,本來是想著先下手為強,誰知道卻出了那樣的差錯,還陰差陽錯的成就了李卓然。
劉子銘恨不得將那幾個手下再拉出來鞭尸。
如今到好了,李卓然回來了,并且不承認那個和離,想必用不了多久,李卓然的封賜就要下來了,那個時候,他再想要做什么動作恐怕就更加的難上加難了。
“世子,王爺找您。”門外,小廝說道。
“知道了,就說我一會就過去。”劉子銘將那些材料收拾好,整理了一下,這才將門打開。
“那個李卓然,你怎么看?”見到劉子銘來,寧王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自己的這個兒子終于改性了,這幾年來幫了他許多忙,寧王府這幾年開在各地的鋪子,也在兒子的經營下,盈利翻了幾番。
“父王的意思是想要拉攏過來?”寧王的一句話,劉子銘便明白他的意思,果然見寧王點了點頭。
“恐怕不那么容易。”劉子銘皺著眉頭,今日見他對玲瓏的執著,想必日后兩人勢必是要對立起來的。
“而且皇上對他十分的信任和器重。”如果不是腦子有問題的,是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投靠他們的。
“你說的也是。”寧王想了許久說道,“如果讓皇上開始猜忌他,就是我們的機會了。”
而且現在皇上不是對李卓然也有疑心了嗎?不然也不會這么長時間也不給他封號,而且還讓他閉門思過。
“銘兒啊,這個李卓然可是十分難得的將才。如果運用好了,那絕對是我們的一個強有力的臂力。”
“我看與其想要拉攏他,還不如那個趙鵬。”劉子銘說道,“李卓然這個人看不透。不好駕馭,而且誰知道現在皇帝的心思。”
或許眼前的情景只是皇上在陪李卓然演戲?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劉子銘心里就更加難受了。
那個男人竟然能為她做到這些?
他第一次見李卓然,但是卻絲毫看不透這個人。要知道,自從他穿越到這里。能讓他看不透猜不到的人一個手掌就能數的過來。
“父王還是好好慎重考慮考慮。”不要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嗯,最近賭場的收益如何?”寧王點了點頭,今日來也只是跟劉子銘商議一下,并沒有真正決定。
既然兒子這么說,寧王決定還是好好再考慮一番。
“現在才開的那幾家還不算特別穩定,等到了年底就好了。”劉子銘自信滿滿的說道,“父王不用擔心。”
“哈哈,果然虎父無犬子。”有銀子就等于有了人,他們的大事也就有了支撐,寧王此刻看兒子是怎么看怎么滿意。
“你二弟如今也回來了。去瞧著現在也穩重了許多,打虎不離親兄弟,有什么需要他跑腿的,也可以讓他做一點。”
寧王口中的二弟,自然是劉子銘的弟弟劉子軒。
“是,父王。”劉子銘笑著應是。
寧王滿意的點了點頭。
李卓然回到自己臨時住的宅子,這里是他跟幾個沒有成親的兄弟住在一起,當年在戰場上一起血拼的生死之交。
“將軍,”陳默見他黑著臉,疑惑的問道。“可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沒有。”李卓然搖了搖頭。
雖然已經被分到了三房,但是李二老爺好像還不放心,今日將他特意叫過去又敲打了一番。
“可是因為夫人?”照陳默看,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偏他們將軍死心眼,既然和離了,那就再娶一個就是了。
以他們現在的軍功,什么樣兒的女人娶不到?
如今害的將軍還被皇上給猜忌,連手里的事情都給收回來了。
“奎子回來了嗎?”李卓然岔開話題問道,“他老娘這些年為了他吃了很多苦。如果能幫的上,就多幫著他一點。”
“是,我知道了,將軍。”陳默見狀也只能將心里的那些話壓了下來,將軍這樣子,看在他們這幫兄弟心里,實在是難受。
“還有,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李卓然見陳默那樣子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你們不懂的。”
“是,我們是大老粗,不懂夫人,但是看著您這樣難受痛苦,兄弟們為您感到不值。”陳默終于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將軍,天涯何處無芳草。”
“我還不知道你如今也會咬文嚼字了。”李卓然笑了笑,“是酸秀才教你的吧?”
他們這一群人里,也就只有酸秀才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陳默臉一紅,“但是也是我們的心里話。”
“行了,我和她的事情,你們不懂就少瞎參和。”李卓然瞪了他一眼,“你們幾個要是沒事,就多跟酸秀才學學字,別出去一抓瞎給老子丟人。”
“是,將軍。”陳默駝著背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讓他們這些大老粗拿著毛筆寫字,那還不如讓李逵繡花呢,簡直比要了他們的命還難受。
但是將軍說出來的話那就是軍令。
陳默望著自己將軍的背影想了想,腳步一拐,去了酸秀才的院子,“酸秀才,快點出來,老子找你有事。”
“怎么了?”酸秀才一手拿著一本書走了出來問道,“可是將軍回來了?”
“我看你不該叫酸秀才,就應該在南大街擺個攤子算卦了。”陳默笑著坐下來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旁邊的酸秀才見狀搖了搖頭,簡直是牛飲,可惜了他的好茶葉了。
“酸秀才,老子就瞧不起你那樣子,不就是喝你一口茶嘛,至于你心疼成那樣子。”陳默看著名字挺秀氣,但是說話絕對是個大嗓門。
“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酸秀才無力,也不想再解釋了。
“老子是粗人,懂不得你們讀書人的心思。”陳默拍了拍大腿嘿嘿一笑,“那酸秀才我問你,將軍的心思你可懂?”
“將軍?”
“對啊,剛才回來了。”陳默降低聲音說道,“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看的老子難受。”
“問天下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酸秀才搖了搖頭,“看來咱們將軍陷的很深啊。”
“酸秀才,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件事我們就不要參合了。”感情的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外人是幫不上忙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