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靈丹!馴妖獸!邪妃撕渣上癮了

第十九章 陣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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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那種事情豈不是讓人留有話柄。”陸臨華心知白蘞不是善茬,他心疼地看向自家女兒,上下檢查著陸清溪身上的傷痕。

白蘞招招相接連,不給陸清溪一絲喘息的機會,陸清溪在她眼里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只有被打的份。

“爹爹,若不是謝沉師弟非要護著她,她哪里是您的對手。”

白蘞初有靈根,尚在開光期,方才所用招數詭異,并未使用靈力,可見對方身手不凡,然對方始終能力有限,同他爹爹若是一較高下,只能自認理虧。

“這里是無垢山,我是無垢山掌門,有些事情哪能輕易出手!”他覺得陸清溪就是被他嬌縱慣了,什么事情都要得到最好的。

就連謝沉,也是陸清溪一直以來的目光,除此以外,別無他人。

當爹的心里發愁,他哪會不知曉謝沉對清溪無意,若不然方才也不會護著白蘞。

他若只是無垢山的少莊主,他尚且可以脅迫一二,只可惜少莊主這個身份,也只是錦上添花。

是謝沉來無垢山修行得來的身份,他無法將謝沉如何。

他催促體內靈力,運功于手掌,在陸清溪傷口處來回浮動,一股熱流在陸清溪皮膚處走動,那些外表的傷口逐漸愈合。

“好在只是一些輕傷,跟我回房間,我運功替你調理內傷。”他這女兒學術不精,至今也只是筑基二層,毫無長進。

“你也該歷練歷練了。”陸臨華語重心長,白蘞一事他會找機會替女兒討回公道的,只是清溪自身,也應該有所長進。

“知道了,爹爹。”她沒有天賦,修煉術法困難,而并非她不用功。

乾坤鼎旁,謝沉運功替白蘞療傷,不多時,他額頭已有隱隱汗珠滾落,手上的動作卻未見減輕。

血毒成功解除,謝沉險些仰躺過去,此去一來一回,適才又消耗了大量的靈力,謝沉顯然有些吃不消。

好在白蘞身上的血毒被徹底清除,而他也發現,白蘞臉上的黑斑又消失了一塊,半張臉靈秀精致,一雙狐貍眼微微上挑,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肩膀處,獨有的魅惑感沖蕩著謝沉的心。

她臉上還有右半張臉的一大塊黑斑,不知何時才能消散。

謝沉越發覺得白蘞像現世的前女友:“你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一些話不自覺脫口而出,卻招來白蘞的嘲諷:“這么老套的話術少莊主還是用在別人身上吧,你我不可能見過的。”

她還覺得謝沉長得像她前男友,不僅模樣相似,口吻也出奇的一致。

但那個人早已經車禍死了,而她如今出現在異世,他們之間相熟的概念幾乎不可能。

在原主的記憶里,并無多少有關于謝沉的記憶,多數也只是聽說。

“也許是我眼花了。”謝沉收起那份眷戀的目光,緩步起身,整理好衣冠。

“我還要同掌門商量妖獸禁術一事,你好好在這里休息,也可以四處走走,看看無垢山的風景。”

人是他帶來的,他自然會好好招待。

“我和你一同去。”原主從馴獸山莊出來,她繼承著原主的記憶,對很多事情比他們清楚,或許能在這件事情上幫忙。

“妖獸之王金翅鯤鵬是我收服的。”白蘞的話一出,謝沉沒有拒絕的余地。

“掌門并非等閑之輩,你傷了陸清溪,再面對他時,可要注意。”

人心難分善惡,陸臨華對他是不錯,只白蘞是萬藥谷的“叛徒”,來了無垢山又惹上了這樣的麻煩。

陸臨華愛女之心,無垢山人人皆知,方才沒有發作也只是因為陸清溪理虧。

議事堂內,陸臨華入主座等候,他收到謝沉的傳音符便早早來到議事堂內,等候謝沉與白蘞二人到來。

“掌門。”二人入內,雙雙握拳行禮,陸臨華安排二人入座。

“白蘞是知情者,出現在這里不算不合規矩。”謝沉開了口,陸臨華也不為難白蘞。

“如今妖獸都中了馴獸山莊下的禁術,禁術一日不接觸,萬獸隨時都會有攻擊人的一日,人間便多一分危險存在,我們當務之急是尋找到解除禁術一法,使妖獸擺脫禁術,還他們自由。”

“維護人間平安無垢山也有一份責任,我會安排上古去法典閣查閱古籍,找出破解之法。”

無垢山法典閣藏有萬書,記錄了華靈大陸千年以來的各種事跡,妖獸寶典,制藥之策,藏有無數種修煉靈力,制作寶丹的法子,有不少藏書。

“多一份人多一份力量。”謝沉意思,他們一起去尋找。

陸臨華卻不答應:“白姑娘說到底只是無垢山的貴客,讓她在議事堂商議此事已經是為師退讓一步的結果,想必沉兒知曉這個道理。”

眼見陸臨華拒絕,白蘞也不執著于此事。

他們若是能找到古籍尋出對應方法,對誰都有好處,若是沒有,他們再另想他法。

她在議事堂等候了謝沉等人良久,時刻保持著清醒,不讓自己昏睡過去。

整整半日,白蘞不知曉幾盞茶下肚,人也愈發清醒。

待謝沉回來,目光凝重,看上去明顯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答案。

白蘞上前詢問:“可有結果?”

再壞也是知道了解決之法,見謝沉這般兒神情,她大抵能猜測出一二。

果然,謝沉將古籍記錄之法告知白蘞,那書籍中記錄了禁術破解陣法,同時也表明了引子。

需要取一位天生靈根之人的心頭血做引啟動陣法,方能解除禁術,而這個血引,正是白蘞。

他們如今緊急時刻,尋不到第二人,白蘞無疑是最好的人緣。

謝沉尊重白蘞的意思,并不強迫白蘞。

白蘞并未過多思考,直接應了下來。

“這本就是我也想做的事情,我能夠幫上忙也算是好事一樁,并非牽強,既不是要我的命,我接受。”

又不是要了她的性命,無非是取她的幾滴心頭血,并非什么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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