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靈丹!馴妖獸!邪妃撕渣上癮了

第六十七章 扶云鎮

第六十七章扶云鎮

他們的身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也不知道被吸食了多久的精氣,好在都吊著一口氣,相安無事活著。

“我這里有一些助于恢復氣血的藥丸,你們拿下去分發下來,每人吃一顆,損失不夠,再過來找我要。”

這一次她帶出來的藥丸不多,一路上也吃了不少。

有針對各種情況的,恢復氣血的藥丸她準備了整整一瓶,她沒有吃上幾粒,如今在一個鎮子全用上了。

那群人服用了藥丸,還有些沒有吃到的,白蘞從籮筐里取出來一部分草藥,讓他們分食。

那群人又一次要感謝白蘞,被白蘞阻攔了下來。

她也要經過這個鎮子,她剛剛也是在保命,順手為之,并不需要誰的感謝。

“你們鎮子上的女子呢?”白蘞詢問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明白是怎么情況了。

她有些心疼地看著那些相互攙扶的中年夫妻和一些剛剛會走路的孩子。

“稍微年輕一些的都被那妖怪抓回去糟蹋烹煮食用了,有些尚在哺乳的孩子娘也都被抓了去,隔幾日一人,我們鎮子上如今只剩下老弱病殘和這些尚有勞作力的男人們。”

他們凡人哪里能夠斗得了妖物。

“你們回去以后,把這些草藥放在粥里熬煮食用,也可以買一些補氣血精氣的草藥熬煮喝下,三個月以內,可恢復元氣。”

白蘞臨走時,那些百姓都要留她在家中用飯。

白蘞知道自己的事情耽擱不得,故而婉拒了他們,繼續上路。

白藺晨也為白蘞剛才的行徑而感到震撼。

他主動走到白蘞面前,檢查白蘞身上的傷勢。

她停住步伐,輕輕拍打白藺晨的肩膀:“一會處理一下就好了,這是剛剛那些百姓給的干糧,吃塊充饑,還有半日咱們就到下一個鎮子了。”

“你疼嗎?”他身上都是一些輕傷,反而是白蘞,方才肩膀那道傷口是為了保護他傷的。

他一直在吹響笛子抵御魚怪進攻,可惜他修為不足,不能殺掉魚怪。

魚怪朝他進攻之時,是姐姐護住了他。

她當時眼睜睜看著那牙齒撕咬著姐姐的皮,姐姐迅速躲過。

“無礙,我以前殺人的時候,經歷的危險可比這個多多了。”

她本來那具身體,也是傷痕累累。

“姐姐以前殺人?”白藺晨眼底閃過一抹困惑。

白蘞連忙改口道:“是那些欺負姐姐的人,他們想要把姐姐往死里逼,姐姐迫不得已才反擊的。”

白蘞的話天衣無縫,成功讓白藺晨相信。

“沒事,還是那句話,我恢復記憶以后,換我來保護你。”

“好好好,我等著,你小子吶!”這話在白蘞看來,聽著很是暖心。

自謝沉以后,還沒有幾個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只是她將來若是離開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否會傷心。

無垢山上,扶風過來找陸臨華來要人了,他說謝沉無辜傷了他的大弟子如風,他特來無垢山討回公道。

他身后帶了多名弟子,如風并不在弟子行列中,昔日里交好的兩個門派如今針鋒相對。

陸臨華聽從謝沉的安排,二人早已經合力在山外設置了結界,扶風沖不進來。

若不是白蘞將他趕走,他及時回來,無垢山怕是要陷入危險之中了。

扶風內力雄厚,修為強大,陸臨華也不次于扶風。

他同謝沉設置的結界,主要以防守為主,扶風破不了。

“他不知修習了什么樣的邪術,法力大增,我們最好小心一些,不要同他正面作戰。”

兩大門派針鋒相對,相互廝殺,必然會引起一些暗中之人的騷動。

謝沉知曉,一旦引起這些人的注意,于他們而言,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扶風最終無功而返,無垢山眾弟子松了一口氣,他們剛剛免于一場惡戰。

“總也不是個頭。”

“能拖一時是一時,我再想想辦法。”謝沉覺得當下最好的辦法便是靜觀其變。

陸臨華知曉謝沉一貫有主意,這樣的事情上,他會選擇多聽謝沉的安排。

謝沉想起那日在白藺晨手上看到的那個印記,他同樣在神秘人手上看到過。

白藺晨和神秘人究竟有著怎樣的關系,白蘞曾說過,如若沒有意外,白藺晨本該是她那一族的族長。

那對方的實力,也不應該只有如今這些,謝沉初次見白藺晨,只覺得對方體弱,并不似修為高的修仙者。

也或者是對方刻意隱藏了實力又或者是修為被封印了。

等躲過這一劫,謝沉決定親自去找白蘞。

從琉璃鏡內看去,白蘞和白藺晨二人剛剛經過扶柳鎮,看樣子是朝著扶風山去的。

扶風山能夠吸引他們前去的唯有一物,那便是云霖花。

謝沉猜測到白蘞應該是為了尋找云霖花給白藺晨治傷。

待這里的事情解決以后,他打算前去扶風山尋找白蘞。

另一端,白蘞二人抵達扶云鎮,扶云鎮不似扶柳鎮處處透露著詭異。

這里的街道很熱鬧,鎮子看起來比扶柳鎮也大了不止一圈,一眼望不到盡頭。

二人隨便找了一家還不錯的客棧,要了兩間房休息。

兩間房是挨著的,老板娘很熱情好客,她們簡單點了三菜一湯,又要了一壺清酒。

老板娘還送了他們一盤簡單的炒雞蛋。

“醬肘子我能賺不少利潤,兩顆雞蛋而已,沒什么的。”

酒足飯飽以后,二人各自回房休息。

入夜,白蘞只感覺陰風陣陣,小鎮寂靜得有些令人不安。

她的房門被敲響,是白藺晨。

“弟弟,你怎么過來了?”白藺晨身上未穿外衫,面色看上去并不好。

“這么冷的天,你多注意點。”她親自給白藺晨套上了大氅,讓對方好好回房休息。

門縫里透進一縷縷青煙,白蘞和白藺晨只感覺腦袋有些昏沉。

白蘞反應過來,連忙取出口袋里的藥瓶子,只剩下一顆藥了,她沒有猶豫給白藺晨服下。

一狠心,白蘞咬破了自己的舌頭,使自己保持清醒,她的血亦可以抵制這些迷煙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