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軍營成長

三百九十章

“金芽回來了。”

明暖和小燕騎著自行車回到家時,恰巧看到李美香抱著軍大衣裹著的金芽。

“嗯,大夫說恢復的不錯,回家養著就行了。”

李美香點點頭,可以看得出她心情還不錯,雖然欠了債,但是女兒沒有什么事情,就是很好的結果了。

明暖看向軍大衣里包著的金芽,小姑娘趴在媽媽的懷里,臉色蒼白,就連嘴唇都是發白的,看起來也不是太有精神,不過這都是正常的現象。

“嫂子注意給小芽補充營養,再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小燕囑咐道。

李美香連連點頭:“大夫也說了,還給我列了一張單子,寫的吃啥不吃啥。”

“那就行,嫂子平時注意一點就行了。”

明暖扶著樓梯上樓,今天在忙了一天,感覺有些累,低下頭從口袋里拿出鑰匙準備開門。

突然腳下一滑,明暖就感覺自己的屁股和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明暖把手放在地上一摸,涼涼的,滑滑的,地上有一層薄薄的冰。

肯定是有人在地上倒了水才會這樣,不用說明暖也知道是誰。

明暖盡量的忽略屁股的疼痛,小心的從地上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回到家。

屁股輕輕的觸碰到沙發,明暖又疼的齜牙咧嘴,明暖都懷疑自己的尾椎骨被摔裂了。

屁股疼成這樣,明暖也沒有心情做飯了。

忍著疼痛把衣服換了,將剛才換下來的衣服放進洗衣機里。

然后就不知不覺地趴在沙發上睡去了。

齊君澤一進門就看到明暖趴在沙發上睡覺。

輕輕地走到明暖身邊,把明暖臉上地碎發撥到一邊,輕輕地明暖鼻尖吻了一下。

明暖無意識的發出一個音節,齊君澤笑著把她抱起來,走進臥室,剛剛把明暖放到床上,明暖就突然叫出聲。

“疼,疼疼疼。”

“怎么了?”

齊君澤著急的問道。

“屁股疼,我剛才進門地時候摔了一跤。”

明暖委屈巴巴的說道。

“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還摔跤。”齊君澤好笑地說到,然后把明暖趴著放到床上。

“門口地上有一層冰,我沒看見才摔倒的。”

明暖拿著枕頭墊在下巴上說道。

齊君澤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真是煩人。”

齊君澤輕聲罵到,他覺得不能再和高小珠做鄰居了,要想個辦法。

齊君澤趁著明暖不注意,把明暖的褲子脫下來。

“你干嘛。”

明暖蹬著腿說道,又是羞又是氣。

“給你揉一揉。”

齊君澤拿出紅花油倒了一點在手心里。

然后輕輕地揉起來,每一下齊君澤的手按在明暖的屁屁上,明暖都咬著牙忍著疼。

“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沒有胃口。”明暖憤憤的說道。

“呵。”齊君澤就像哄孩子一樣,說道,“沒有胃口也要吃一點,我喂你,你趴著不懂好不好。”

然后齊君澤給明暖拿來一本書,放到明暖面前,讓她解會悶,然后自己去做飯。

然后順便把洗衣機里的衣服拿出來晾上。

等他離開,明暖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布丁,邊吃邊看。

而在廚房的齊君澤,卻在思考怎么讓江國健自己提出搬家,最好離他們越遠越好。

而且,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再這么簡單就了了。

雖然大腦極速運轉,但是絲毫不耽誤齊君澤手底下地動作。

他打了四個雞蛋在碗里,然后拿著筷子的手,飛速地抖動,四個雞蛋很快就融為一體,而且變得粘稠起來。

然后他又從冰箱里拿出菠菜和小蔥。

“暖暖,我需要一根火腿腸。”齊君澤來到臥室說道。

“給你。”明暖隨手拿出一根遞給他,至于包裝,明暖已經自暴自棄了,以齊君澤的智商恐怕早就發現這些東西不屬于這個年代了吧,只要他問起,明暖就一問三不知。

我也不知道,我也很好奇,為什么會這樣呢?

齊君澤結果這根牛肉火腿腸,撕開包裝,很快的把一整根火腿腸切成小小的丁,然后把小蔥和菠菜也切碎,放進雞蛋里,加上鹽,再放到鍋里蒸。

蒸出來的雞蛋糕上帶有很多小氣泡,齊君澤那勺子把雞蛋糕弄碎,然后倒上一點香油,端來臥室準備喂給明暖吃。

看到這個食物,明暖覺得有些無語,還真的把自己當做小孩子來養了啊,雞蛋糕,小孩子的最愛。

“太多了,吃不完。”看到齊君澤端著的一個小盆明暖說到。

“沒事,能吃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我吃。”

齊君澤搬了個凳子做到床頭。

“你一口我一口吧。”明暖突然童心大發,看著齊君澤說到。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

齊君澤刮了刮明暖的小鼻子說到。

吃完飯,齊君澤把東西收拾好,兩個人就早早地上了床。

明暖側著身子躺在齊君澤地手臂上。

“我覺得我們應該想個辦法治治這個高小珠了。”明暖憤憤的說到,“我覺得她今天就是故意的,家里又不是沒有下水道,還把水潑出來。”

其實明暖猜的沒錯,高小珠就是故意的至于說為什么。

誰也說不清楚,她想這么干,就這么干了,而且今天明暖摔倒的時候,她就坐在窗戶跟前看,還很得意。

她覺得自己做的很聰明,哪怕明暖知道是自己干的又能怎么樣,就算她上門理論來自己也不怕,自己完全可以推說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弄上去的。

到時候頂多道個歉配個不是,但是她霍明暖這個虧是實實在在的吃定了。

想到這里,高小珠又得意地笑起來,做了壞事情還沒有證據真是爽,別人都不能那她怎么樣。

但是她不知道,齊君澤和明暖都不是憑證據做事情的人,他們認定了你有罪,你就是有罪,有沒有證據都一樣。

“你放心,我知道,肯定不會饒了她。”

齊君澤親吻了明暖的額頭一下說到。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你已經想出辦法來了。”

明暖興奮的問到,“快告訴我。”

“等著看好戲吧。”齊君澤就是不說,“現在告訴你就沒有意思了。”

“那好吧,但是你可不能輕易地繞過他們。”明暖說到。

“放心,你男人是那么心慈手軟的人嗎?”

“當然不是,心狠手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