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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截胡(月票81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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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時候已經解放,國家對戶口和私人產業都做了普查登記,姥姥也有機會把房子寫上了小土豆的名字。
臨終前,姥姥請居委會和老鄰居們做見證,請人寫了一份遺囑,小土豆十六歲之前,他自己都沒權利變動房子的產權,無論發生什么情況,房子只能在他的名下。
十五歲就夠工廠招工的年齡了,十六歲在這個年代就算成年人了,到時候小土豆也有了保住房子的能力。
姥姥又拜托一位在居委會工作的老鄰居幫忙看著,一定要在小土豆成年前幫他保住房子。
這些在當時的法律條件下沒有任何效力,但也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至少在小土豆幼年,羅大剛幾次去房管所改名字,都被卡在了居委會簽字這一塊。
在居委會工作那位老鄰居兩年前去世了,小土豆卻也長大了,他抵死不肯跟羅大剛去簽字變更房產,他們夫妻才起了害死他的心思。
而小土豆死都不肯給他們的金戒指,也是姥姥留給他的遺物,那是小土豆母親生前最喜歡的首飾,姥姥怎么都舍不得給羅大剛,偷偷留下來給小土豆做了紀念。
周小安馬上決定,她一定要幫小土豆把房子留住!
為了姥姥的遺愿,更為了小土豆以后的生活著想。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幾十年后這一片拆遷,地價奇貴,一間房就能換一大套樓房,在房價直逼一線城市的沛州,一套房就是幾百上千萬!
而一個小院子,那得給小土豆換多少錢啊!
必須要回來!絕不能讓那對無良夫妻得逞!
不過現在還是得以小土豆的安全為重,畢竟他還沒成年,父母拿捏他有正當理由,別房子沒要回來,先把小命搭上。
得雙管齊下,一方面還是要把小土豆藏起來兩年,要房子也得等他長大了再說。
另一方面得預防羅大剛去上報小土豆失蹤或者死亡,把房子名真言順地弄到他的名下,那以后可就麻煩了。
看來這件事還是得麻煩許叔叔一下了,請他給房管所打個招呼,也不用多說什么,就告訴他們房主健在,不許變更房產就可以了。
最好再去換個房產證,把原來那個作廢!小土豆拿著房產證,就不怕羅大剛再出幺蛾子做手腳了。
周小安把自己的想法跟小土豆說了,略過許叔叔那部分,雖然這不算什么以權謀私,但也算是走后門,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安安,房子我給你了,你等我長大了去要回來,我都給你!”
周小安搖頭笑,這小孩以為這是一塊糖一個雞蛋嗎?以后再好好教育他,可不能這么傻大方!別人的東西咱不惦記,自己的東西可得捂住了!
周小安在這琢磨著教育別人,不知道幾千里外有人正在琢磨著要好好教育一下她。
周閱海今天下午一回來就接到話務員的匯報了,周小安給他來過電話。
他馬上給沛州礦工人服務部統計組打了過去,雖然周小安從來沒跟他說過她的工作電話,可她還沒到崗,周閱海就已經拿到她的電話號碼了。
沒找到人,今天下午政治學習,周小安不在。
又打去江副礦長那里,江副礦長可抓住周閱海了,把周小安前兩天被氣成個小包子,怒氣沖沖地跑來打電話告狀的事兒繪聲繪色地說給周閱海聽。
說完還奚落他,“你看你這個叔叔當的!顧云開那是什么人,你敢讓他來給小安帶東西!我看小安肯定是讓他給氣哭了!哎呦!你是沒看見給她氣的那個小樣兒!”
然后幸災樂禍,“我看這小丫頭是連你也一起生氣了!要不前兩天她媽和她妹妹來欺負她的事兒,她怎么沒找你哭鼻子?人家小丫頭不信任你啦!你這個小叔當得不靠譜!”
周閱海哪是那么容易受別人影響的人,聽說當時周小安鬧騰著要給他打電話,讓他告訴大家,周小玲到底有多壞,重重地咳了一下才沒笑出來。
這小孩兒怎么就知道他一定會向著她說話?萬一他沒明白她的意思,沒順著她說,她怎么收場?
她還真是對他有信心,能鬧騰出那么大的動靜。
不過,他還真是就欣賞這孩子的聰明勁兒,從來不吃虧,總能出人意料地給人驚喜。
她這么理直氣壯底氣十足地鬧騰,誰能相信那是胡說的?就是胡說他也得想辦法給他圓回來呀!
真是個聰明小孩兒。
不過,看來家里還是不夠亂,要不王臘梅怎么還有心思去找小孩兒的麻煩去?
周閱海用手指敲敲桌子,想了一下又拿起話筒打了一個電話。
周閱海打電話的時候,剛訓練回來的三營長和四營長正站在營區門口堵郵車。
三營長一直覺得四營長猴兒精猴兒精的,“老四,今天真能來?”
四營長看一眼團部的方向,嚴肅點頭,“就這幾天吧!上回我看見團長寄信了,把咱們給的票券都寄走了,算算日子應該打個來回了。”
三營長還是不放心,“我看團長那架勢,肯定不能給咱們要咸菜!咱們等也白等!”
團長是啥人吶!平時大方得他級別里的特工煙酒、大米白面都給兄弟們分,一點兒不帶心疼的,可這回你看看,把那幾瓶咸菜寶貝的!就讓他們嘗了一頓,后來連個瓶子都沒讓他們看著!
他能再給他們要?三營長撓撓大腦袋,他覺得懸!
四營長卻很很肯定,“團長不給咱們要,團長家屬肯定能給咱們寄,你瞅著吧!腦子不好使能讓咱團長這么護著嗎?肯定很聰明,一看咱們給的東西就知道是啥意思了!”
“也是哈!”三營長這回放心了,“我娘說了,做飯好吃的媳婦都腦子好使!”
這回寄來他們就給截下來!看團長還怎么搶!這回肯定就是給他們的,讓團長就抱著他那倆瓶子寶貝去吧!
郵車很快來了,他們這里是軍事禁區,外來車輛只能到門口,早早等在那里的后勤人員開始往下卸郵包和信件。
三營長胳膊一揮就擠了上去,“有團長的郵包嗎?給我,給我!”
然后抱起一個大竹筐哈哈大笑,“老四!真他娘地讓你說著了!哈哈哈哈!這回可都是咱們的啦!”
四營長半天沒動靜,三營長一回頭,手里的竹筐差點兒沒飛出去,“顧,顧副團長!”
顧云開萬年不變地冷著冰山臉,從郵車上下來,肩上扛著一個大咸菜壇子,手里還拎著一個小的,旁若無人地越過呆若木雞的眾人,向營區里走去。
ps:下一更六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