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奶團,全家讀我心后殺瘋了

第一百零三章漢奸一樣的發型

六零小奶團,全家讀我心后殺瘋了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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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河迅速將錢歸攏,放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他知道只要徐芳華丟錢出來,就是趕人的意思了。

“明天去小洋樓報道吧,那邊還給你留了一個房間,你可以睡著那里,不過我父親的事情你可得仔細的辦,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徐芳華說完話揮了揮手,似乎在趕走一只流浪的小狗,劉河這些年被趙靜養出了脾氣,自尊心絕對的受損。

“老妓,等我有了錢和地位,我第一個辦了你。”

劉河暗自下了決心,腳步沉穩的往外走去,他知道自己胸口的傷口有些裂了,得先去醫院換藥。

等他換好藥,直接去了徐進忠的辦公室,徐進忠得知他根本進不了大院,眼里閃現出失望。

他已經得到確切消息,趙家除了捐獻出去的金錢和地皮商鋪,他們隱藏起來的珠寶首飾、黃金古董,名畫書冊,少說也值好幾百萬。

特別是趙家老太太當時嫁人時的那套鳳冠,可沒有在捐獻名單里,可這套鳳冠彼岸那邊已經有人出高價收購,而且還在不斷的加價。

他當時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高人解惑才明白,先不說這套鳳冠的制作手藝已經絕跡,鳳冠上的珍珠和寶石也是無價之寶。

更重要的是這套鳳冠是當年趙老太太娘家出了一個皇后,皇后自知壽命不長,讓人做了一套一模一樣的鳳冠,那套鳳冠就留給了自己的娘家。

所以徐進忠將鳳冠圖藏在了家里,每天晚上都看著這個鳳冠圖,等他把這套鳳冠賣了,就有巨額賬目到手,到時候去那邊開個賬戶。

還有王羲之的《蘭亭序》和閻立本的《步輦圖》,似乎也在趙家人手里,這些東西可是珍貴的文物啊,價格肯定不低,他是勢必要拿到手的。

“劉河,你所說的書房有地下室是不存在的,只是現在趙健的房間讓那個錢明霸占了,你明天開始好好工作,不要讓我失望。”

“請您放心,我對小洋樓還是有些熟悉的,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趙家的底子給挖出來。”

劉河根本不知道趙家會有這么珍貴的文物,他只以為趙家只是藏著大量的金子和票子。

聽了劉河的話,徐進忠眼神微閃,心里卻對他不抱希望,就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吧,再不好好把握,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劉河離開了,他一直在想趙坤會把他的財產放在哪里,小洋樓就這么大,不可能放得下幾百個甚至幾千個箱子,所以小洋樓必定有地下室或者密室。

或許密室的入口不在小洋樓里,而是在小洋樓外,他想起大仙姑作法的那棵樹了。

劉河直接來到了小洋樓,見門鎖著,直接掏出鑰匙開了門,然后在花園里找到了鐵鍬,開始挖了起來。

錢明睡得正舒服,聽到外面似乎有人在挖什么東西,嚇得立刻拉亮了電燈,劉河挖得正起勁,屋子里的亮燈也把他給嚇了一跳。

徐進忠不是說趙坤把小洋樓給出租給街道辦事處了嘛,怎么晚上還有燈,誰在里面。

“誰啊……”

錢明披著大棉襖,打著手電筒出來了,手電筒的光線直接照在劉河的臉上,見是劉河,錢明松了一口氣。

“劉河,你這么晚了來干嘛。”

“錢主任,我是來……”

劉河忽然卡殼,他總不能說他是來挖密道的。

錢明也是個人精,小洋樓被霍霍了他能不知道,之所以他要住在里面,還不是想要偷偷分一杯羹。

而且劉河攀上了徐進忠的高枝,今天劉河這樣做,肯定是徐進忠默許的,看來他要收手了,不然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

“這么晚了,想要挖什么還是白天來挖吧,先進屋。”

劉河一進門臉色就有些不好看,錢明這個王八蛋身上穿的睡衣好像是自己的。

“這個錢主任,你是睡在這里的嗎?”

“不是,今天事情有些多,所以就睡一晚。”

劉河放心了,原來只睡一晚,那么這睡衣肯定是臨時借的。

“徐進忠同志知道我暫時回不了家,小洋樓又曾經是我的家,所以允許我睡在這里。”

“哦,你請便。”

劉河上了樓,只是打開主臥的門有些驚呆,屋子里空空蕩蕩的,什么家具都沒有了。

又打開客臥的門,同樣也是空空蕩蕩的,不要說床,連一個凳子都沒有。

“錢主任,這兩個房間里的東西呢。”

“我不知道,我搬進來就是這樣的,這些辦公桌還是我們自己搬來的呢。”

劉河看著錢明身上的睡衣,終于問出了口:

“錢主任,你這睡衣……”

“哦,是趙坤送給我的,他說這個家屬于你的東西都丟了,我看這件睡衣還行,他就送給我了。”

錢明:“……”

老家伙,居然不通過自己同意就把自己的東西送人,太欺負人了。

“這是你的辦公室,你以后就在這里辦公吧,對了,這兩天白天總有一對母子來找你。”

“一對母子找我,你知道是誰嗎。”

“那個女人叫蘇月,男孩子叫劉家利,蘇月說她是你老家娶的媳婦,而劉家利還說他是你唯一的兒子。”

劉河聽了頭皮發麻,先前徐芳華也提到蘇月和劉家利,現在錢明又提起,可他的記憶里真的沒有蘇月和劉家利的印記啊。

難道他病了兩次,把自己的腦袋給燒壞了,可媳婦孩子這種生物怎么可能忘記,劉河臉色露出了迷茫。

錢明嘴角帶著一絲嘲諷,都這樣了,還想裝傻充愣,不知道趙坤和趙靜他們知道了會怎樣。

“你還是看看你的辦公室吧,我累了,不奉陪了。”

看著錢明進入趙健的房間,劉河只能咬咬牙,打開書桌上的臺燈,看到一張涂鴉,心里一跳。

一張信紙上畫了四個人,左右兩邊是一個女人和自己,中間是一個小男孩,女人手里還抱著一個嬰兒。

畫雖然畫的不怎么樣,但劉河能肯定畫里的那個男人就是自己,三七的分頭,四個口袋的中山裝,這是他平時最經典的打扮。

只是這個小子畫的不怎么樣,明明是俊朗的三七分頭,偏偏畫得像個漢奸似的,賊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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