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佳月去廚房給喬母幫忙,該準備午飯了,怎么都不能怠慢客人。閃舞35xs
“阿娘,我記得蔡名叔年紀不小了吧,怎還沒結婚?”她突然想起這個事來。
喬母搖搖頭,“不大清楚。”
說實話,像蔡名這么大年紀不結婚的人真的不多。
但對方又不是自己的家人,實在沒什么立場去勸說。
“我還想說吃他的喜糖呢。”在喬佳月有些可惜地說道。
外頭大廳里,蔡名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水,看著這熟悉的房子,這幾年他來的次數真的減少了許多。
生活、工作,總有各種事絆住他。
許陽光喝的速度就不快,他看著蔡名的情緒不高,就說:“怎的,還不考慮結婚?”
蔡名抬頭,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自己這樣,還是別耽誤人了。”
“不是為白家那個女人而心傷?”許陽光不信地問道。
當初蔡名對那女人有多上心,那后來就被傷得有多難過。
蔡名哼了哼,好半晌才說:“現在我真的放下了。”
“呵,我不信,你倒是結婚給我看啊!”許陽光冷笑了下,“不說那個女人了,就說你那個在郵局工作的同學吧,人家現在還在等你吧。35xs”
“人家一個好好的姑娘,愣是看上你這根木頭。”
蔡名一聽許陽光提起徐佳,眼神不由閃了閃,“我確實很意外。”
他是真的沒想到徐佳竟然會為了自己而單身到現在的。
一個二十幾歲的大姑娘不結婚,怎會不教人說嘴,她的壓力可想而知。
“我也只能對不起她了。”蔡名悶聲說道,他現在有在考慮,是不是調去別的地方。
也許這樣能斷了徐佳的念想。
許陽光搖搖頭,“蔡名啊蔡名,你在感情這事上的處理真爛。”
蔡名沒有否認,他確實沒處理好這事。
喬父拿著一個大陶罐回來,一踏入大門就覺得兩人的氛圍不對,尤其三蔡名,看著異常的沮喪。
他沒有多問,把手中的陶罐給放到桌上,然后進屋拿了湯匙和碗。
陶罐的封口一打開,腌漬楊梅的那種特別的味道就迅速逸散出來,酸酸甜甜的,讓人唇齒生津。
蔡名本來還有點沮喪的,此時視線也忍不住一直往那陶罐上飄。
喬父舀了一碗的楊梅,然后重新封口,對兩人說:“來,試試,看看味道怎么樣?”
“咦?這楊梅竟然都沒癟嗎?”許陽光看著碗里的楊梅,一顆顆都圓滾滾。35xs
尋常的楊梅經過處理后,個頭都會縮水,果肉塌下去,但眼前的楊梅并不這樣。
許陽光對這楊梅的味道不由也好奇起來。
蔡名的速度快,已經快速拿了一顆塞入嘴里,牙齒一咬,結果汁水竟然就這樣噴了出來。
他連忙捂住嘴,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不一會,他吐出一顆果核放在手心里。
“真的好小啊!”蔡名驚奇地說道。
許陽光吃的速度更慢一些,他甚至還咬破了楊梅核,吃里頭的果仁。
“這楊梅你們多嗎?”許陽光看向喬父。
喬父想了想,“并不算多,畢竟只有一棵楊梅樹,生產隊打算留著年底時分給社員們當年貨。”
就在這說話的功夫,蔡名已經吃了好幾個,一碗的楊梅瞬間就要見底了。
許陽光見了,忙把碗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對蔡名說:“你少吃點。”
“不要,還不許我發泄一下了?”蔡名幼稚地和許陽光搶了起來。
兩人的反映讓喬父知道,大批量地種楊梅完全是可行的。
喬父另外拿了兩個罐子,把這陶罐里的楊梅給分成兩份。
又給他們準備了不少的東西,兩人幾乎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等兩人走了,喬佳月就問喬父,“阿爸,大隊什么時候再去權市?我想去看看蔡萍。”
算起來,兩人也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了。
“還不清楚,如果大隊要去的話,我會跟你說的。”喬父摸摸喬佳月的頭,笑著說道。
這次蔡名來,卻只字不提蔡萍的事,真的只是忘了嗎?
反正這不妨礙喬父把事情往最壞的地方想。畢竟人都會長大,想法也時時刻刻都在改變。
喬佳月點頭,她還是記得那個害羞內向的小女孩的,不過要給她準備什么東西呢?
思來想去,好像最適合送的也就是吃的了。
經歷過饑荒,只要是關于送人的,喬佳月總會想到吃的,她覺得送吃的說明自己非常的有誠意,也重視對方。
蔡名他們走后,一場一場的秋雨就下了下來,溫度也一日冷過一日。
喬佳月不喜歡下雨天外出,更多的時間都待在地下室里。
算算時間,也該再給喬宏致再送一些藥物了。
喬佳月這段邊抓緊時間多做了不少,并仔細地包裝好,等喬父去公社的時候寄走。
做藥的空隙,她會在地下通道里四處走走,看看那些蜜蜂的情況,是否需要分箱了。
蜜蜂的食物并不算很豐盛,因此,到現在為止,喬佳月都沒機會嘗試下分箱。
“二哥,這雨下了好幾天了,真冷。”喬佳月不由搓了搓手,在地下通道里走了一段路,她都沒覺得暖和多少。
喬宏遠沒說話,在地下通道里走來走去,似乎在觀察什么。
“二哥,咋了?”喬佳月好奇地問道,他們現在并不在自家下面的地下室,而是到了生產隊下方的通道里。
這里也種了不少的地穴紅草莓,他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來采摘了,正好趁著這段時間趕緊處理下。
“不對,有人來過。”
“什么?”喬佳月一聽,只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地下通道離地面可不是一兩米的深度,怎么會叫人發現?
她回想了下,自家的地下室與地下通道并不直接相通,被發現的概率應該不大。
“草莓有被摘過的痕跡。”喬宏遠拿著手電筒四處照了照,“猜不出是什么人,我們得跟阿爸說去。”
喬佳月連忙點頭,開什么玩笑,本來最隱蔽的地下通道都讓人發現了,那這里就隨時充滿危險了。
兄妹兩人不敢耽擱,急急忙忙離開了地下通道,找到了喬父,把這事給說了。
“阿爸,這要怎么辦呀?”喬佳月有點焦躁,這讓她極度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