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提箱的金子丟進去,也不過出了一萬七千多積分,因為最高級箱子有可能出抗毒藥劑等好東西,姜歡再好奇,也只兌換一個小箱,一個中箱。
箱子規格都一樣,就是名不一樣。
姜歡先開小箱,打開蓋子,里面是一把匕首,帶皮套和綁帶,長度比普通匕首稍微長點,刀柄處有鋼鐵玫瑰花,上了鐵銹色,看起來有種廢土風格。
姜歡手指彈了彈刀面,金屬聲清脆,揮舞了一下,沒感覺用力,卻直接把一旁的沙發給劈開,露出里面的填充物。
姜歡神色一怔,去廚房用匕首砍菜刀,結果菜刀多了一個口子,匕首卻沒事。
“好東西啊。”立馬留作自己的武器。
那么,中箱會出什么?
姜歡的手,伸向了箱內,這一次,她拿出來的是一個包裝盒,拆掉包裝后展開,是一套潛水服,背后有一個飲料瓶大小的罐子,根據說明書,這個罐子可供人在水下潛伏六小時。
兩個箱子可都是求生好物,姜歡喜上眉梢。
外面溫度直降,原本較為悶熱的屋子,此刻就顯得溫暖舒適。
將沙發直接換了一張,姜歡忽然想起從星城小區往北邊驅車十五公里就是碼頭,那里可都是進出口物資啊,思前想后,她還是決定沖一把。
這輩子她要瀟灑的活,誰會嫌囤貨多呢。
姜歡等了兩個小時,天擦黑了才下樓。
老遠瞧見保安和清潔工站在磚塊上看,抱怨所有人都停工停學,他們怎么還要加班,她眼珠一轉,悄咪咪去管理室,把出租房一整棟的鑰匙都收掉。
暴雨不停,排水系統受不住了,馬路邊積水最深膝蓋高,開上高底盤重卡房車,驅車前往碼頭附近,這邊因為排水系統完善,地面上的水都流入海里了,這正合她意,
姜歡下車,開始收集裝箱,進口豪車、房車、suv、拖掛、當天要卸的高級海產、國外松茸、黑松露等,估計是航運過來的,照收不誤,連空船都收了不少。
沒想到還遇上了幾大集裝箱的中藥,看成色都很好,也不知道發往哪里的,反正收!
“那邊的,是誰!站住!站住!”
工作人員朝著姜歡跑來,手電筒的光不斷打在姜歡臉上。
這時候還有人在巡邏!??
姜歡立馬朝著反方向小跑幾步,鉆入陰影中,在角落放出車子揚長而去。
回去路上沒閑著,長發一捆帽子一戴,五金店、貨架廠、水塔容器、首飾店、布行、軟裝店、奢侈品、服裝店,看得見的路過的,沒啥人防護的店鋪,東西全撈。
與其讓它們凍壞,不如先收下,末世板上釘釘,不收還留著化渣么。
貓砂排便用,所以寵物店也別想獨自美麗,蛋糕作坊、手機店、藥材批發市場、太陽能發電站全收、自來水廠也被薅,附近廠區的紙巾生產線、懷舊門店的縫紉機收音機啥的,路過特殊用品無人小店都要搜刮一波,有幾個保安崗的兩套家伙事也收,來者不拒。
廠子已經停工,值班的人都在摸魚,姜歡過去,機器都空沒人發現。
明天就開始冰封,她不再留手。
天微微亮的時候,姜歡摸著肚子回了小區,剛在車上吃了一餐雞腿飯加可樂的搭配,邊走邊想打嗝。
她還是不敢冒險坐電梯,用雙腳上了二十層,氣喘吁吁,休息了好一會才敢喝水。
“好冷。”一股寒意直接襲來,姜歡搓搓手,立馬換上保暖衣服,又去監督姜習,見他穿得像個小粽子,這才點了壁爐,小心的拉開簾子朝外看去。
冰封世界幾乎是一瞬間形成的,路面積水直接成冰,大雨化作鵝毛大雪飄揚下來,溫度一降再降,轉眼就到了零下三十度。
這還只是南邊的溫度,北方驟降到零下六七十度,可怖的低溫,讓數不清的人直接凍死凍傷。
“嘶~!”她放下簾子不讓風直接吹進來,坐到壁爐邊烤火。
作為南邊人,冬天的時候溫度也就零下個位數晃悠,絕大部分南邊可沒所謂供暖機制,此時再也叫不到外賣,大部分商家都和商量好了一樣,同時關閉。
大平層那邊小區,因為暴雨加突然的冰凍,沒囤貨習慣的人已經開始心焦,這時業主群忽然想起,姜歡這段時間天天點酒席、外賣,便在群里喊了起來。
“十五樓的姜歡在吧,她前兩天天天拆快遞、點外賣,我看還有糧油超市送貨來啊,這個天,拿出來賣點唄。”
“我出雙倍價格,快送到一樓來。”
大家喊了半天,有個學生怯怯的問:“群里沒有姜歡姐姐吧。”
眾人這才驚覺,姜歡那戶的名額被另外一個男人用了,方俊在群里自我介紹是新房主,同時也撇清關系:“這房子我買的時候,啥都沒有。”
可惜沒人信。
“我根本沒看到她拿東西下樓!喂,新來的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不顧別人死活是吧。”
方俊有口難辯,他湊出來的七百萬不但抵押了自己的房子,還借了一圈錢,身上最后幾千塊,在暴雨來的第二天,拿去買了張床,一點吃的喝的紙巾,預約了水電工。
結果忽然冰封,和白柔兒一起困在毛坯里,哪有什么物資。
“而且你就是姜歡的男友!我見過你去她家!臭不要臉的我還見你拉個女的進屋,你不會是害命了吧,大家看啊,這人真壞心眼,沒道德沒人品,再說了,那么多東西吃不完不是要凍壞了?”
“壞了也不給大家救救急,真不是個東西。”
業主們立馬附和,方俊氣的大罵,解釋不通干脆就撒潑,膈應死這群煞筆。
“老子就是喂狗也不給你們這些傻貨!”
罵完之后,方俊也意識到不對勁,急忙給自己的親朋發消息借錢,找家里要吃的,結果,唯一回應的是催他還錢的。
無奈,他只能叫救護車和警察,但,全都是忙音。
半小時后,寒風不斷從窗戶吹進來,他哆嗦著發語音:“鄰居們,我,我沒窗戶,門也壞的,誰收留收留我,我有物資感謝。”
群里卻沒人理會,之前他囂張的樣子已經惹惱了業主們,而且大家都覺得等方俊加價,再伸手更好。
白柔兒卻心跳砰砰,趁他蜷縮著發信息的時候,開門離開了房間。
她認識個老板住在這里,借住一下是沒事的,只是不能帶上其他男人,不方便。
等有業主動了交換的心思去大平層接方俊,卻發現,門窗大開地上,只有凍暈了的方俊。
“救我,救,救我,嗚嗚嗚。”
地上散落幾包吃的,這個業主咬牙,拿了東西就跑,方俊爬了幾步,嘴里喊著賤女人都是賤女人,你們都死吧,不多時,他的身體漸漸硬了,全身青黑,死相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