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妃是個狠角色

第19章: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第19章: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第19章: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們家人是怎么對舒窈的?買禮物?想多了吧!”舒窈走到一個攤位前,仔細地把玩著一只金釵。

“這位公子好眼光,這金釵可是上等貨,公子喜歡可以買一只送給心上人。”鋪面伙計見來了兩位翩翩公子,忙不迭地招呼起來。

“既然不是給他們家買禮物,你上街干什么?”同塵拿起一塊玉佩,左看右看,最后目光落在舒窈那張認真的臉上。

舒窈不理風塵的絮叨,繼續挑揀,“不買禮物就不能逛街嗎?誰規定的?”

“行行,當然行,既然不是給他們買禮物,那你給我些銀票,我好置辦幾件衣服,也好有個換洗的啊。”說完,他附耳過去,“老大,你這一身男裝,可是玉樹臨風,連鋪面伙計都識別不出來你是個女人。”

舒窈抿嘴輕笑,側頭看了風塵一眼,又從懷中掏出五百兩銀票甩在他的手上,“別在這礙眼了,去吧!仔細點花。”

接過銀票,風塵樂得合不攏嘴,屁顛屁顛地拍起彩虹屁,“好嘞,老大掏錢的姿勢真帥,我去了。”說完,一溜煙地跑向另外一家鋪面。

舒窈轉回身,被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吸引住了目光,正當她去拿這塊玉佩時,一只青蔥玉手同時伸向那塊玉佩,正巧與舒窈的手碰到了一起,瞬間,如電光石火一般,那名女子迅速收回了手。

舒窈側過身,頷首一禮,那名女子淡淡一笑,看向那塊玉佩。

這時,舒窈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女子,她梳著中分的煙須頭,后面挽成發髻,綴上粉色發釵,側邊梳成小辮子,粉色發帶系成蝴蝶結狀,微風佛來,飄逸若仙,整個人秀美非常。

見她盯著玉佩看了好一會,于是,舒窈拿起玉佩遞到姑娘眼前,“既然姑娘喜歡,君子不奪人所愛,這塊玉佩就讓給姑娘。”

眼前公子謙遜有禮,女子面色一紅,接過玉佩,展顏一笑,聲音溫婉動聽,“小女子謝過公子。”

女子付了銀錢,對舒窈略施一禮,帶著身邊的丫鬟轉身走了。

舒窈前腳剛邁進天上人間,后腳來一小廝傳話:“冰旋姑娘,門外有一客人要見您。”

“誰?”舒窈疑惑,這里沒有認識幾個人啊?是誰來拜訪?

“是夜公子。”小廝道。

呃……

反正明日都要走了,見一面就見一面吧!以后也不會再見面,看看他要說什么?

步入庭院,只見那人身穿著一身白衣,精壯頎長的身軀立于花瓣紛落的梨花樹下,手中的折扇收攏,飄逸的墨色發絲順肩而下,微風輕揚,衣袂飄飄,遠遠看去像是雪域來的仙人。

他面如刀削,眼如桃花,眉如墨畫,性感的嘴唇棱角分明,整個五官俊美絕倫。就這樣靜靜地站在樹下出神,身邊落花成片,好一幅樹下公子翩翩的景象。

就在舒窈怔愣的當下,男人轉過身,微微一鞠,笑容風流:“小丫頭,本公子還以為你不敢出來相見?”

舒窈心神一動,輕笑道:“為何不敢?難道你是毒蛇猛獸?還是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怕我看見?”

聞言,北冥夜大笑聲起,引得梨花樹也波動三分,見他手持折扇“唰”的一聲打開又合上,那動作一氣呵成,瀟灑不羈。

忽地,北冥夜抓起舒窈的胳膊一躍而起,悠然飄向屋頂,整個動作極盡瀟灑。

驟然間被迫拎到屋頂,舒窈只是微微一怔,旋即穩住身形,她疑惑地看向眼前的罪魁禍首,問道:“這是要做什么?”

“你不用多想,本公子只是覺得男女共處一室會給你帶來不便,所以,適才選了屋頂,你不覺得屋頂風光更好?”

舒窈俯瞰院落,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蓮,確實很美。

“嗯,是很美。”

北冥夜看了她一眼,帥氣地一撩衣襟,坐在了屋頂之上,慢條斯理地說:“小丫頭,你膽子挺大,要是換作閨閣中的女子一定會害怕的驚呼出聲。”

見他沒有惡意,舒窈索性就著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我雖不是什么大家閨秀,但也不會沒有見識,當然,我也知道你在套路我。”

“套路?”北冥夜狐疑地重復了一遍,又問:“何意?”

舒窈輕輕一笑,不做解釋,不懂才好。

見她沒有要答的意思,北冥夜不再追問,“聽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不知丫頭是哪里人士?”

看吧!來了,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從一開始就在套路。

舒窈未做多想,脫口而出:“黑龍江。”說了你也不知道,這本就是一個架空的歷史,去查吧!查不死你。

“黑龍江?”這是個什么地方?北冥夜一腦門子問號,為何從未聽說過?

“嗯,對,黑龍江,一個不出名的村子,人跡罕至的地方。”此刻,舒窈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哪管北冥夜聽不聽得懂。

北冥夜搖搖頭,手中折扇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掌心,無奈地道:“算我孤陋寡聞了。”再一抬眼,他分明看到了舒窈眼中的狡黠,這個小丫頭一定是在說謊。

遂,下一刻,北冥夜順勢問道:“小丫頭,那說說你的家鄉吧!”

這男人,真是窮追不舍呢!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羈,但眼里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你可不可以別叫我小丫頭?”對于這個稱呼她極為不適,她明明都二十歲了,還被叫小丫頭。

北冥夜手肘拄在屋頂上,半斜著身子,見她一張不情愿的臉,他邪肆一笑,“如果你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我就不叫你小丫頭。”

這丫頭瞬間轉移話題的本領還真是厲害呢!

明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不愿意承認自己小就算了,還怕別人叫她小丫頭?

聞言,舒窈有些氣結,白了北冥夜一眼,忽視了他眼底肆意的笑,“呵!那還是算了吧!”

下一刻,舒窈一雙冷淡好看的眉眼看過去,俏臉是疏離的笑意,“你找我什么事?不是為了和我斗嘴吧?!”其實,她很想說查戶口。

“哈哈哈哈……”北冥夜肆意大笑起來,稍息,一雙諱莫如深的桃花眼望進舒窈清澈的鳳眸,“不知丫頭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對你承諾過的話?”

忽聞北冥夜的話,讓舒窈頓時陷入回憶,他看似平和誠懇的問話,里面卻透著不容拒絕。

“跟著我,保你一世周全。”這句的話言猶在耳,那一晚,著實尷尬。

舒窈當然知道,他所說的跟著我保你一世周全是什么意思,她不可能自戀得認為是自己的魅力吸引了他,而做他的女人。

當然,她也不愿意。

舒窈看著他,淡淡地道:“小女子本是尋常女,無過人之處,能得到公子的青睞,著實是我的福氣,只是,像您這樣絕塵的公子,相信您身邊一定人才濟濟,能人輩出,不缺我一個。”八壹zw.ćőm

舒窈的婉拒,非但沒有讓北冥夜不快,反倒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小丫頭若是一口答應才會奇怪。

“你是在拒絕我?難道你情愿呆在這里每天迎來送往地討男人歡心?過著沒有尊嚴地生活?小丫頭,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看得出,這個北冥夜是京都黑白通吃的風云人物,這樣的人物惹不起,也太危險。

聽花媽媽說,他是異界黑市的幕后老板,人稱無絕公子,武功登峰造極,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性格孤僻,離經叛道,狂傲不羈,堪稱天下無絕。

與這樣的人物在一起,無異于與虎謀皮。

“夜公子,你對我有多少了解?難道只是因為我的膽色和那幾下的拳腳功夫就讓您如此欣賞?”

看出北冥夜沉下來的臉色,舒窈略一沉思,輕慢一笑,言辭拒絕道:

“夜公子,在您身邊做事,我太冒險了,你也太冒險了,不是嗎?”舒窈的一句暗示讓北冥夜驀地一怔,另眼相看,卻在瞬間開懷大笑。

這小丫頭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恰在這時,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酒坊門外不停地徘徊,他形跡可疑,躡手躡腳地從酒坊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左右張望。

男人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北冥夜冷眼看去,努努嘴,悄聲說道:“有好戲看了。”

舒窈瞬間感覺到了危險,“看來生意太好招人嫉妒。”

過了一會,那名男子從附近收集來一些干草,蹲在地上,拿起火折子吹了吹,看見冒起的火星,準備將干草點燃。

倏然間,一個瓦片帶著凌厲的風聲打在了那個男子的手上,鮮血淋漓,疼的他慘叫一聲,“啊!”舒窈起身,縱身飛下,北冥夜緊隨其后。

這丫頭手段倒是凌厲。

男子見屋頂飛下兩個人,也管不了手上的傷,急忙向外跑去,“讓你跑。”舒窈不客氣地飛身一腳,將男子踹飛出三尺之外。

“嘭。”一聲巨響砸向地面。

聽到院里的聲響,花媽媽、云香一桿人等齊齊跑了出來,見到舒窈擒住一陌生男子,連忙走近查看。

“冰旋,這人是…”云香疑惑地詢問。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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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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