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妃是個狠角色

第62章:禍起宮宴

第62章:禍起宮宴第62章:禍起宮宴→:宮澤賜沉著臉色等他下文,卻不想,宮昀傲并沒打算繼續說下去,而是慢慢地端起酒杯,優雅地淺酌起來。

被晾在一邊,宮澤賜有些惱火,但生在皇家最起碼的隱忍和氣度還是有的,于是,他飲了杯中酒,佯裝虧欠,自責地說道:

“三弟,是二哥對不起你,你要怪就怪二哥吧!那件事,我雖不知情,但是,終因二哥而起,三弟,若是你恨我,能讓你舒服點,二哥也認了。”說完,落寞地回到座位。

“三哥!”

宮昀傲側身抬眸,眼中浮過一片涼意,原來是肅王,他淡淡地應道:“老四。”

宮峻熠舉著酒杯與他碰了一下,熱絡地開口:

“三哥,生辰快樂,如今,三哥苦盡甘來,父皇對又你重視起來,挽回了父子之間的親情,值得慶祝,臣弟也為你高興。”

說話間,他目光深沉,俊逸的臉看不出任何情緒。

宮昀傲睨了他一眼,一雙漆黑的眸子,仿若深淵,一眼望不到底,隨后,他淡淡地開口:“多謝老四。”

宮昀傲犀利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若真如舒窈所說,老四才是這場暗殺幕后的主使,那么,深宮多年,他未免也隱藏得太好了。

他竟不知這老四人前人后竟有兩副嘴臉,他總感覺宮峻熠的眼中有著一絲外人看不到的狠戾。

看似和煦春風,溫潤如玉的外表下,實則隱藏著狠厲、陰騭的心機,他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等待時機,伺機而動。

他究竟和幽冥府是什么關系?為何三番兩次都能叫得動這群殺手?

宮昀傲飲了一口酒,隨口閑聊,“老四、你也老大不小了,光有側妃可不行,何時娶一個正妃回來?”

宮峻熠笑了笑,說道:“不著急,三哥還不是一樣單著呢嗎?”

宮昀傲兀自飲了一口酒,眉間凝固著悲戚與哀思,“你和我不同,清桅……才過世不到兩年……”

見他哀戚如此,宮峻熠的眸中燃起一絲同情,他一只手搭在了宮昀傲的肩膀,寬慰道:

“三哥,這是意外,你不用太過傷心,身體要緊,三嫂在天上也不愿意看到你這個樣子。”

說完,他又為自己填滿酒,陪著宮昀傲自飲了一杯,那樣子看起來,兄弟情深,感同身受。

須臾,臺下樂聲悠揚地響起,鳴鐘擊磬,隨即,笙歌艷舞、衣袖飄蕩。

隨著女子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嬌美姿容。

眾人如癡如醉地看著她曼妙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場每一人均為之一嘆。

舒窈意興闌珊地自酌自飲,抬眸間,那綰成飛天發髻的少女竟十分眼熟,她定睛一看,眸子猛地放大。

云香?

這里到底是皇宮,云香怎么入宮跳起舞了?難道整個天上人間都過來了?還是說、是宮里的邀請?

這、似乎不太可能啊!

舒窈定定地看著她,舞姬抬眸的瞬間,正好和她目光相撞,二人均是一愣,交錯的目光里紛紛露出一絲驚喜,眼底都泛起難以察覺的會心笑意。81Zw.ćőm

舒窈緊緊地注視著她,眼底里的探尋之色十分明顯。

舒綰綰隨著她的視線看去,唇邊劃過一抹得逞的笑,說道:“窈妹,看你緊張的神情,難道說你認識那個舞姬?”

聽罷,舒窈驀地轉過頭,犀利的目光逼視著舒綰綰,而她則用審視的目光瞪著舒窈,二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激蕩出金鐵交擊之音。

舒窈不動聲色,厲聲質問:“舒綰綰,你這是何意?”

見她急了,舒綰綰嗤笑一聲,端起茶盞小飲了一口,言語譏諷道:

“呵呵呵!小妹,你不會不知道吧!她可是平山鎮天上人間最出名的頭牌,能進宮獻舞可是她的造化。”

見舒窈眸中帶怒,舒綰綰頓覺心情無比舒暢,她陰陽怪氣地道:“怎么?難道我說得不對?”

言語間意有所指,再明白不過,舒綰綰竟然調查過她?!

宮宴之上,她要做什么?太明顯了。

先不說皇宮這樣莊重之地,風花雪月場合的女子不能進,單說,她是如何做到掩人耳目,讓云香進得皇宮充做舞姬的?

像這樣大的宮宴,所有的歌姬、舞姬都是宮里養著的,很少會找外邊的教坊進宮表演。

這樣一看,想必又是肅王干的好事。

他們這是要做什么?

倏地,舒窈恍然驚覺,好陰狠,為了揭穿她,抹黑她,還真無所不用其極。

不過,她不會讓他們得逞的,舒窈回頭看了一眼風塵,兩人四目相接,都從中看到了彼此的擔憂。

宮昀傲一雙冷眸一直朝舒窈這邊看去,他發現她的臉色有些不對,目光中透著幾分憂色。

一曲舞完,眾人拍案叫絕。

云香伏身行禮后,準備退下。

吏部姚謙飲了一口酒,贊嘆道:“今年這舞姬屬實比往年有看頭,這舞蹈絕妙啊!”

此人正是二皇子宮澤賜的親臣,也是宮昀傲口中提到壓了舒式懷一頭的吏部三品官員姚謙。

“是啊!像是一位襟飛帶揚的仙女,美嬈無比。”

這時,龍座上的擎皇看后,也贊不絕口:“華筵九秋暮,飛袂拂云雨。翩如蘭苕翠,宛如游龍舉。”

這時,端麗地坐在皇帝的下首的容妃,眉眼帶笑,伏在袖中的手,指了指云香,說道:

“舞姿輕盈,人也甚美,不過,這舞姬是新來的吧!有些眼生。”

抬頭看去,端坐在擎皇身側的女人,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紅艷的嘴唇微微上揚,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此人正是肅王的親生母,容妃。

轉身欲走的云香倏然頓住,微微欠身行禮,恭敬地回道:“民女云香,并不是宮里的舞姬。”

容妃回以輕笑,“原來如此,難怪看著眼生。”

容妃頓了頓,問道:“今日宮宴上的舞姬,不知請的是民間哪個知名的教坊啊?”

這時,負責宮宴的光祿寺大夫林慵以及禮部賈仁和屈身走到殿前,俯身行禮。

林慵恭敬道:“回容妃的話,是微臣從民間天上人間請來的舞姬。”

容妃故作驚訝,疑惑地問道:“哦?天上人間?聞所未聞,那是什么地方?”

光祿寺林慵垂著頭,回道:“是、民間的風月場所——天上人間。”

皇上犀利的眸子一一掃過殿上的眾位大臣,驀地,他渾厚的聲音緩緩傳來:“哦?是哪位大臣這么有眼光啊?”

這時,賈仁和俯身一拜,如實說道:“回皇上,是舒大人的女兒舒綰綰舉薦給微臣的。”

此話一出,猶如驚天炸雷響徹大殿……

眾人驚訝出聲:“這、這舒大人的女兒竟去過那種地方?”

姚謙言語諷刺意味甚濃,“沒想到啊,一向治家嚴謹的舒大人,竟有一個出入煙花之地的女兒……”

“嘖嘖嘖……真不知他是如何管教女兒的……”

舒式懷一聽,嚇得他身形劇烈一顫,忙起身向皇上澄清:

“皇上,不要聽賈大人胡說八道,微臣的女兒尚未出閣,乖巧聽話,怎么可能出入風花之地?”

“你們休要詆毀我的女兒!”舒式懷氣得廣袖一甩,甩得虎虎生風,尤為亮眼。

凌慍將這一幕看在眼里,頓覺不妙,他蹙眉輕斥:“賈大人,舒大人家風嚴厲,沒有實證,不可以亂說。”

賈仁和看了他一眼,爭辯:“微臣并沒有亂說……”

這時,容妃朝舒綰綰看了過來,問道:“舒家小姐,這到底是”

這不看還好,一看,容妃艷麗的容顏上頓時變得不悅,這舒家女兒是

生怕皇上注意不到她嗎?從穿著在到妝容竟如此艷麗,滿頭的珠光寶氣看起來也太過扎眼,真不像話。

舒綰綰緩緩起身,一身大紅色拖地長裙在一走一動間,搖曳生姿。

容妃實在看不過去,她皺了皺眉頭,揶揄道:“舒家小姐,今日,你穿著如此隆重,是要大婚嗎?”

舒綰綰一聽,面色倏地漲紅,她惶惶不安地上前施禮,顫著音道:“臣女、是臣女僭越了。”

容妃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皮,兀自飲了一口茶,不咸不淡的開口:

“以后,在穿著上注意一些,如果學不會禮儀,本宮可以安排宮里地教習嬤嬤教教你。”

“是,臣女知錯了。”舒綰綰一張燒紅的小臉實在掛不住,曲身施禮之際,她側眸偷偷地看了一眼宮峻熠。

卻不想,他連正眼都不曾給過自己,她的心倏地一痛,而后,黯然地收回目光,微微直起身子。

“說吧!到底”皇上不耐煩地催促道。

見皇上面露不悅,舒綰綰心下一慌,忙定了定心神,緩緩地說起:

“回稟皇上、容妃娘娘,事情是這樣的,前不久,臣女收到來自平山鎮的一封信……”

平山鎮?!

舒窈一聽,眸光頓時變得冷冽!她竟然私下截獲了她的信箋。

“當時,臣女只覺得有些蹊蹺,舒家并沒有平山鎮的親戚啊,為何會有陌生信件?于是,臣女出于防范之心,便打開看了。”

“臣女打開一看,原來,那信是寫給小妹的……”說到這里,她沖舒窈神秘一笑。

“信中說,天上人間生意火爆,每天來往的達官貴人數不勝數;信中還說,云香懷念妹妹在天上人間做頭牌時的景象,她十分感謝妹妹力挽狂瀾將怡紅院起死回生……”

“所以,臣女便想,是什么樣的風月場所能吸引么多的客人,想必,云香的才藝、舞姿一定是民間的翹楚……”

“然后,臣女又聽說,宮里舞姬染病,其他舞姬又毫無新意,為了不讓皇上和娘娘掃興,所以,臣女便斗膽向光祿大夫引薦了。”

在場眾人一聽,全都明白了這女人安的是什么心,無不震驚、錯愕連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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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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