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回程第221章:回程→:炎烈不敢對舒窈怒言相向,只敢將矛頭對準風塵,“還不是你的人教唆的,那金雕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地傷人?”
風塵一聽,怒從心頭生,他指著炎烈,罵道:“無緣無故?簡直放屁。”
“我家金雕護主心切,它在天空俯視,鷹眸銳利,下面一切動向它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肯定是看到了那賤人將我老大推下崖底,才會展開報復,若她行得正,那金雕怎么可能獨獨啄傷了她?”
珍珠也在一旁附和,“我家金雕通人性,才不會亂啄人,那賤人是罪有應得。”
炎烈朝北冥夜拱手致禮,急著辯解道:“尊主,若煙的傷極為慘重,你要為她做主啊!風塵的話不可信。”
舒窈聽了風塵的敘述,心里頓時無比暢快,簡直太解恨了,怎么沒啄死她呢!⑧①ZW.ćőm
同時,她也沒想到,她養得金雕竟會如此護主,為她報仇雪恨。
舒窈冷眼旁觀,她倒要看看,北冥夜要如何處置那個女人?
北冥夜冷著臉,凝向炎烈,無情地說道:“我說過,待我回來之時,定將她剝皮抽筋,難道你聽不懂嗎?”
喔哦!
舒窈冷眼瞇著,眼前的男人對自己的手下還真不近人情呢!
不過,也大快人心!最好別落在她的手里,否則,她的手段可比幽冥府殘忍百倍。
炎烈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尊主?!”
北冥夜陰厲的眸子落在炎烈的身上,直看得他膽寒心驚,“幽冥府的規矩你難道忘記了,不聽主子命令擅自做主、行動,會受到什么樣的刑罰?”
炎烈頭一低,弱弱地回道:“承受穿琵琶骨的刑罰。”
風塵一聽,嚇得一個激靈,這北冥夜就是這么對待忠于自己的手下的人嗎?他只感覺此人異常冰冷、無情、殘暴、嗜血!
不過,他對若煙卻提不起半點同情,她活該!
風塵湊到舒窈面前,在她耳邊小聲說道:“老大,你不知道,那個女人被啄得很慘,后腦整塊皮都被掀開了,就更別說面容了,毀容是必然的了。”
舒窈側眸看了他一眼,有些幸災樂禍。
突然間,她十分好奇那個女人究竟被啄成什么樣子,不過,她家金雕還真給力,沒白養呢!
說到這兒,她突然想到,金雕呢?
“辛巴呢?它有沒有受傷?”舒窈四下搜尋了一圈,忙不迭地問道。
話音剛落,那金雕好像聽見了主人的呼喚似的,朝著舒窈“咯咯咯”地尖叫了幾聲,它撲棱了幾下翅膀,從梁璟煥手下人的懷里跳脫了出來,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舒窈定睛一看,這家伙明顯是受了傷,飛不起來啊!
“辛巴、你受傷了?”舒窈急忙走了過去,將落在地上的辛巴抱了起來,慎重地檢查起它的傷勢。
“還好還好,只是翅膀上有些傷,不過,幸好你主子得到了一件寶物,我這就給你用上。”說著,舒窈伸手將挎包里的黏液涂抹在了它受傷的翅膀上。
“很快便好了,莫急。”話音剛落,突然,金雕撲棱了幾下翅膀,躍躍欲試。
說話間,自半空中劃過一道紫色閃電,緊接著,那道閃電發出“吱吱吱”的尖叫聲。
是小松鼠!
舒窈眼尖地發現了它,倏忽間,它一躍而起,落在了金雕的背上,舒窈驚呼出聲:“小樣的,你死哪去了?”
驟然間,那金雕展開碩大的翅膀,在一行人的驚訝聲中一飛沖天,直上云霄。
一行人目露驚色,看向天空自由飛翔的金雕,無不驚嘆連連,這么快就好了?它是怎么做到的?
空中,小松鼠短小的前肢不停指揮著,那樣子宛如一個飛行員。
金雕拔高了數丈,繞著深潭的上方飛旋。
這時,金雕氣憤道:“你上來干嘛?”
松鼠佯裝擔憂地說道:“鷹老弟,當大哥的真為你捏把汗!”
金雕旋了個方向,諷刺道:“你可拉倒吧,我被箭射傷,也沒見你以身相護,還睜著你的兩個窟窿眼躲在別人的懷里。”
松鼠在它的背上扭了扭腰,“我這弱小的身板豈能護住你碩大的身軀?”
金雕并不買賬,仍是帶著怒意,“忽悠!接著忽悠,你信不信我給你掀下去?”
松鼠一臉的討好,“哎呀!鷹老弟,別那么小氣嘛……”
舒窈背手而立,轉身,她凌厲的目光掃向炎烈,寒聲說道:“炎烈,我是怎么掉進深潭的,若煙比任何人都清楚。”
“有些人揣著明白裝糊涂,我看在北冥夜的面上不予計較,深潭之下,九死一生,這個仇,我是必須要報的,不管是誰,擋我者死。”
舒窈言辭犀利、身上的氣勢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散發著鋒銳的光芒,北冥夜就這樣灼灼地看著她,一雙魅惑的桃花眼泛著炯炯之光。
此刻,他好想把丫頭藏起來,一直困在這峽谷之中,永遠地生活在這里,不被人打擾、永不分離。
為何他們要找來,為何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丫頭,若煙的事,我不會橫加干預,終是她有錯在先,害得你差點死在谷中,所以,不管你怎么處置她,我都沒有意見。”
舒窈抬眸看他,興起一絲挑釁之意,“我若擅自處置了她,你也不會怪我?”
北冥夜半點沒有猶豫,目色堅定真誠,“我說了但憑你處置。”
“好!既是如此,那我們先走出魔域谷再說。”舒窈說完,朝著梁璟煥輕喚了聲:“梁大人,勞煩您帶路。”
梁璟煥拱手施禮,“鄉君,穿過這個山谷就可以直接向外穿插,走出迷霧森林。”說完,他率先朝他們來時的方向走去。
北冥夜緊跟了上去,忽地,他似想到了什么,對著炎烈吩咐道:“東南方向有一個山洞,進去溶洞后,里面有一塊碩大的蛇皮,你去把它取出來。”
炎烈頷首,應道:“是、主子。”
風塵走到北冥夜身邊時,忽聞有蛇皮之說,驚得他大眼一瞪,問道:“老姐,這幾日,你們怕不是一直住在山洞里吧,那里面有蛇?”
“豈止有蛇?”舒窈暗嘆一聲,有種劫后余生的虛脫,她差一點就成了它們的口中食了。
風塵緊跟了幾步,心生好奇:“這么說還有其他的野獸?”
舒窈深吸了口氣,道:“赤鱬聽說過嗎?三頭巨蛇聽說過嗎?你老姐運氣不好,都被我遇到了。”
還不待風塵吃驚,梁璟煥第一個就震驚了,他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不可思議地看向舒窈。
“鄉君,你竟都遇見了?這、這可是魔域谷里最可怕的兩頭神獸啊,至今沒有敵手,若是不幸遇到,那必定是在劫難逃,最后成為它們的口中肉。”
舒窈低眉斂目,嘴角那一抹笑,是劫后余生的重逢、狂喜有之,慶幸有之。
為滿足了他們的好奇之心,她還是緩緩地說道:“沒錯,很兇悍、殘暴、也很可怕的兩頭巨獸,不但見了,而且還經歷了幾場生死搏殺。”
梁璟煥還是無法從這種震驚中抽身出來,他擠開風塵,與舒窈并肩而行,忙不迭地問道:“然后呢?”
于是,舒窈開啟了一路講故事的模式,舒窈講得聲情并茂,時不時地還有北冥夜適時地插幾句關鍵性的話語。
甚至講到跌宕起伏時,二人也會跟著心弦一緊,隨著故事的推進,緊張刺激的打斗都會令梁璟煥與風塵自動帶入情境。
同時,也為二人的實力緊張地捏了把冷汗。
“若不是北冥夜打死了那兩頭神獸,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舒窈唏噓感嘆,轉而,凝向北冥夜,目光中透著濃濃的感激之情。
風塵聽完,用力地拍了幾下北冥夜的肩頭,十分仗義豪情地開口說道:“北冥夜,你救了我老大,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放心,若有一天,有用得著老弟的地方,盡管開口。”
北冥夜聞言,邪魅一笑,眸光狡黠,“好說好說,我可記下你說的話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風塵被他這一記意味深長的笑晃了眼睛,弄得渾身不得勁兒,他是不是進套了???
另一邊,北冥夜命人去接落在崖頂的若煙等人,然后,又陪著舒窈返回魔域谷的內圍,將品相好的、長成幾百年、千年的草藥摘回來大半。
什么靈芝、人參、鐵皮石斛等名貴的草藥無一落下,全部都裝進了舒窈、風塵和珍珠的背包里。
就連梁璟煥隨行的侍衛都沒放過,一個個背的包袱都塞滿了草藥。
來時一行二三十人,行動緩慢、一路拖拖拉拉;但出谷之時,人數只剩下一半,卻比進入魔域谷時快了許多。
秋去冬來,等他們從魔域谷里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飄起了細碎的雪花。
為了趕路,一行人都沒有中途休息,主子沒發話,后面的幾人也只能默默地跟著。
不間斷的行程,舒窈等人早已累得筋疲力盡,饑渴難耐,終于,在離開魔域谷十公里外,見到了一家簡陋的茶鋪。
原本沒精打采的幾人,頓時,一個個眼冒金光,他們不顧狼狽之相,撲到了茶鋪的桌上。
店家是爺孫兩,看起來淳樸善良,老頭五六十歲,小孫女像是十二三歲的樣子。
見到十多個人一身狼狽、灰頭土臉的模樣,竟誤以為他們是鬧饑荒的流民。
“幾位大爺想吃點什么?”
“你們這里都有什么盡管上來。”舒窈說完,北冥夜便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砸在了桌子上。
看、多么豪橫!
舒窈的眼角直抽抽!這不得笑死這對爺孫倆?
頭一次見到這么大的一定的金子,老頭嚇傻了,他結結巴巴地開口:“大爺,小店、小本、經營,您這么大的金子,老朽找不開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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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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