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妃是個狠角色

第250章:捆了雙腳 系在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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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你害得三哥夜不能寐,每天都在想著怎么挽回你。」宮昀傲說的有幾分委屈,然后一把將人按進懷里,大手在他的腦后輕輕地撫摸著。

舒窈伏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聽著他起伏的心跳,心,止不住地顫抖。

自從兩人共同經歷過生死危機以及一次次的驚魂時刻,此時,她的心境開闊,比起彼此的生死安危,往后,宮里的一切勾心斗角似乎都寡淡了許多。

舒窈緊緊地環著他的腰,眸中情切意真,語氣真摯:「三哥,不要氣了好不好?和你分開數月,其實,我心里是想著你、念著你的!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永遠都不會。」

她像只小貓似的在他懷里蹭了蹭,溫柔地安慰他,「三哥,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宮昀傲拉著她的小手輕輕地吻了又吻,「三哥哪里舍得生你的氣呢!答應三哥,以后不許再跑了。」

舒窈從他的懷里探出腦袋,嚇唬道:「在跑怎么樣?」

宮昀傲寵溺地在她挺俏的鼻尖點了一下,佯裝狠狠地說道:「那我就捆了你的雙腳,系在腰間,讓你哪都去不了,就這樣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看著。」

「好怕怕啊!這是不是有點變態?」舒窈嬌笑一聲,佯裝害怕,「不過,三哥舍得?」

「當然不舍。」男人灼灼的目光望著懷中嬌小女人,眸子里飽含著濃得化不開的一往情深,看著看著,他的吻就又落了下來……

俊逸的臉突然放大,兩片溫熱倏然間貼上了女人的香唇,就像是一道電流火速地穿過舒窈的大腦,這一刻,仿佛呼吸都要停滯。

分開數月,她口中的甜美如此讓他想念,以至于思之如狂,炙熱的吻一路向下,吻著她嬌嫩的耳垂、纖細的脖頸,溫柔而又充滿憐惜。

被裹挾在男人清冽的氣息里,舒窈就連呼吸都變得發燙,奶白的小臉瞬間潮紅……

兩個人耳鬢廝磨了一番,訴說著彼此的相思之苦,似乎要將過去數月里沒來得及說出的情話,一股腦地說給對方聽。

「三哥,明天你就去上朝吧,我不想你因為我耽誤政事。」看著散亂一床的奏折,舒窈眼角直跳,恐怕這幾天三哥都沒上朝吧!

她可不想成為紅顏禍水。

「好,三哥都聽你的。」此時,舒窈的話就像是一個熨斗,把宮昀傲的心熨帖得平平的。

舒窈想到一事,又道:「我數月沒有回府,母親一定擔心壞了,三哥,能……」

話未盡,宮昀傲就將話接了過來,「放心,已經傳話給你的父母親,這幾日,你就安心地住在宮里,等好些了,三哥再送你回去。」

舒窈從他的懷里探出腦袋,問道:「風塵和珍珠呢?」

宮昀傲的拇指輕撫了一下懷里女人的嬌嫩的小臉,道:「算一算路程,估計明天就能到了,到時候,三哥會接他們入宮,方便照顧你。」

什么事都替她想到了,舒窈莞爾一笑,安心地伏在他結實有力的懷里,「謝謝三哥。」

宮昀傲垂眸看她,「說了這么久的話,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躺了那么多天,渾身無力,我想出去走走!」舒窈想要伸伸懶腰,卻發現,一動,胸口傳來一陣悶痛。

見她眉心緊蹙,宮昀傲心疼不已,言語中透著淡淡的責備,聲音卻柔得不行,「不可,你現在還虛著,五臟六腑重組,這可不是兒戲,一個弄不好,再受內傷,你讓三哥怎么辦?嗯?」

舒窈無力地垂下肩,哀怨不已,「好吧!」

見她失落的樣子,宮昀傲心下一軟,忙道:「等在恢復些,三哥抱你去御花園走走!」

「三哥真好!」舒窈抬起她那張奶

白的小臉,蔓上一抹喜色。

另一邊,當舒氏夫妻接到她們的女兒留在了宮里養傷的消息時,懷著緊張又迫不及待的心情火速趕來宮中看望舒窈。

原本他們是想將舒窈接回家住的,但是,趙院首卻說,舒窈五臟六腑受損嚴重,即便服過神草,根基重組,也是需要靜養調理,不宜走動的,這段時間最好留在皇宮,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療。.五

原本舒母還想堅持,但又礙于宮昀傲的阻攔,他們也只好作罷。

事實上,她也沒有那么嬌貴,一路有馬車相送,也不會勞心勞身。

當然,這個皇宮里的人都是會看眼色的,明知道舒窈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當然要順著陛下的意,留下舒窈才是明智之舉。

為了能哄得皇帝高興,說句皇上愛聽的話又怎么樣呢?

所以,二人只能打消接回家的想法,每天進宮來看舒窈,臨走前,又將竹溪和竹菊都留了下來照顧舒窈。

用宮里的人還不如用自己的人更為舒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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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朝,群臣一哄而上,直接將舒試懷給圍住了,他們各個掛著一臉的逢迎之笑,道:「舒大人請留步。」

舒式懷聞聲看去,這不是被連降三級的原光大夫林重嗎,「林大人,何事?」

只見,林重一臉諂媚地道:「舒大人,恭喜恭喜啊!」

舒式懷表現得一臉蒙,「林大人,喜從何來啊?」

「舒大人,以后怕是要平步青云了,這宮里誰人不知,您女兒為了陛下,多次以身涉險,如今,更為了陛下身中劇毒,留在了宮中養傷,怕是以后,你就要成為國丈了……」

「誒!這話可不敢說,圣意不可測,這還沒受封呢,各位同僚還是不要隨意揣度啊!」舒式懷嚇得連忙擺手,雖言語拒絕不承認,但是,心里卻激動得冒泡。

他當然知道,陛下鐘情小女,只是,那丫頭倔強得很,他可不敢橫加干涉,否則,可沒他好果子吃。

再者,看陛下對小女的態度,他就知道,封妃一事遲早,所以他根本無需做什么,就等著做他的老丈人吧。

隨即,又有幾個大臣七嘴八舌地恭維道:「舒大人,你太謙虛了,這不明擺著的事嗎,陛下對您女兒的寵愛簡直細膩到極致,您有看陛下把哪個女子接到自己的寢宮養傷的?」

「就是,而且,太醫院已經傳開了,娘娘中毒那幾日,陛下騎著汗血寶馬日夜兼程,跑了整整一天,而且,陛下還衣不解帶地親自照顧,聽說,陛下幾天幾夜都沒合眼,現在,就連早朝都不上了……」

「就是、你看陛下對哪個女人這么上心、這么細膩,無微不至的,也只有你家女兒了……」

舒式懷忽然有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嘴里雖謙虛著,心里早就樂開了花,「是陛下抬愛了……」

林重趨炎附勢地說道:「以后,還得請國丈大人多多提攜啊!」

「不敢、不敢!」舒式懷謙虛地拱了拱手。

舒式懷被恭維得有些脫不開身,當看到從他身邊走過的凌慍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伸出手,喚住了他,「凌大人!」

凌慍聞聲,側頭看去,表現得不卑不亢,「舒大人。」

舒式懷眸光一亮,趁機趕緊沖出了圍上來的眾朝臣,與凌慍并肩向前走去…

「哎?舒大人!」為首的林重等朝臣在他身后喚了一聲。

凌慍看了眼身后,對舒式懷仍舊點頭哈腰的那些朝臣們,頓時也興起了玩心,「看來,最近舒大人春風得意的很呢,每天,滿朝官員都在議論你家女兒深得陛下寵愛,不久,你們舒家也是無上盛寵啊…」

舒式懷一聽,馬上臉就一繃,「凌大

人,連你也調侃我?」

凌慍捋著胡須,輕笑:「哈哈哈……我不是調侃你,是你這個國丈當定了。」

沒想到這舒式懷轉變了不少,也謹慎了,看來,這舒窈對他影響頗深。

兩人有說有笑地前行,身后,一雙厲眼遠遠地盯視著舒式懷,頗為不滿。

「費將軍,他舒式懷是個什么東西,憑借賣女還想當國丈?」男人滿眼不屑,對朝堂上的言官更是沒有什么好印象。

他們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就可以在朝堂上有一席之位,這令他們這些戰場上殺敵的武將身居何地?

費江聽罷,冷聲輕叱:「馬統,慎言。」

「末將只是不甘心,替您感到不值。」被叫馬統的人身居中郎將,看起來三十有余,是費江親手提拔的手下。

費江面色淡淡,訴說著事實,「他舒式懷在皇帝眼里什么也不是,但是,他養了一個好女兒,那舒窈可不是一般女子,她救過陛下的命,而且可不是一兩次,可以說他們是青梅竹馬、患難與共、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

雖心有不甘,但,這卻是事情。

當初,在北周邊境打仗時,舒窈就已經表現得有巾幗不讓須眉的一面,所以陛下對她的喜愛是阻擋不了的。

馬統聞言,并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可是,將軍,你甘心嗎?若是那女人封后,你妹妹怎么辦?她可是從小就鐘情于陛下,為了陛下可是做過傻事的啊!」

「難道,你甘心后位被舒家奪去?將軍為陛下出生入死,平亂宮中叛亂有功,陛下非但沒有嘉獎將軍,就連這后位也不曾對你透露半分,難道將軍甘心妹妹屈居人下?」

費江一聽,面色一凜,趕緊出聲呵斥,「我已是一等建威大將軍,你還想如何授封?切莫再說這些渾話,若是讓陛下聽了去,沒有你好果子吃。」

見費江一臉嚴肅,馬統頓覺失言,馬上頷首認錯,「末將知錯。」

對于馬統的一番言論,費江雖沒有正面回答,但是,他的話多少是聽進去了,他謹慎地提醒道:

「你的意思,本將清楚了,以后莫要再提,陛下并不是昏庸帝王,心思深沉著呢,豈是你我能揣度的?小心禍從口出啊。」

「是。」馬統低眉拱手,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