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妃是個狠角色

第318章:天子一怒

第318章:天子一怒第318章:天子一怒→:梁璟煥直視他心虛的目光,剛正不阿地怒道:“當朝為官,沒有證據也敢在陛下面前詆毀娘娘清白,你哪來的底氣?還是說,民間議論的是非是你造謠出去的?”

林重被氣得面色一紅,剛想出聲,就見馬統接著說道:“即便皇貴妃是清白的,可是她私闖大理寺,斬殺朝廷官員,這也是事實,全大理寺的人都是人證。”

站在前排的舒式懷一聽,怒火攻心,他往前一邁,指著馬統,道:“孫法典私下扣了皇貴妃的侍女,而且還對其動用私刑,并且言語沖撞皇貴妃娘娘,娘娘想要回侍女無果,才……”

馬統不屑地一瞥,厲聲搶話:“她是你女兒,你當然幫著說話,即便是孫法典有錯,也不能斬殺朝廷命官,她這是觸犯了王法……”

梁璟煥一張方臉甚是正氣凌然,面上漸漸泛起一抹厲色,“請問馬中郎,那皇貴妃的侍女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大罪,要在一個弱女子身上動用重刑?”

說到此處,梁璟煥越發的怒不可遏,“那婢女的腿被活生生敲斷,十根手指頭,指甲全部都被揭了下來……她一個弱女子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重罪,要被施以這么重的酷刑?”

馬統聞言,不為所動,他嗤笑一聲,馬上將話攔了下來,“她只不過是一個奴婢,梁大人何必這么較真?”

梁璟煥高聲質問:“奴婢怎么了?奴婢也是人,而且,她不是一般的奴婢,她是皇貴妃的奴婢,孫法典一沒有證據,二沒有得到陛下的駕帖,他想意欲何為?”

“再者,孫法典無故私扣娘娘婢女,動用重刑,是想屈打成招嗎?”

馬統見形勢有變,腦筋一轉,趕緊轉了話鋒,“不管有多少理由,娘娘殺了朝廷命官是事實,至于娘娘的清白……”

說到此事,他拉長了音,鄙夷地說道:“說不定,娘娘也有抵抗,奈何幽冥府一幫的男人,她豈能招架得住?要怪只能怪她主子不貞,連累她受了刑…若是…”

若是她能聽話,將舒窈與北冥夜的那些茍且的事全部都招了,還能受這些罪嗎?

最后一句話還未出口,只聽大殿之上如驚雷之聲轟來,霎時震耳又擊心。

大殿之上,群臣震驚不已,他們一個個循聲望去,只見馬統轟然倒地,口吐鮮血,滿目恐懼之色。

他遙望著御座之上,高高在上、沉冷如上神的帝王,不可置信。

御座上的男人,一雙眼中迸射出了鋒銳的鷹眸之光,凜冽而危險的目光怒視著他,“你算個什么東西?敢來扎孤的心頭之肉?此番辱罵皇貴妃,你是在質疑孤,還是想犯上作亂?”

這一掌令馬統口吐鮮血,氣息紊亂,想必他胸口的肋骨已經斷了。

宮昀傲一雙深不可測的眸子在群臣的臉上一一掃過,但凡被掃中,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關于皇貴妃的謠言,若有人再敢肆意妄言,這就是他的下場,休怪孤不念君臣之情。”

群臣見狀,無不俯首駭然,“陛下息怒!”

宮昀傲俯視朝堂,將冰冷的視線落在了始作俑者的身上,一眼望去,猶似撼天獅子下云端一般,令人不敢直視,“費將,你可有異議?”

費江思忖片刻,抬眸間,正好對上宮昀傲一張含威不露的臉以及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微臣不敢,微臣只是……”

不待費江說完,宮昀傲冷硬地打斷了他:“皇貴妃有孤親賜的龍玉佩,見玉佩如孤親臨,有先斬后奏之權,諸位大人,可滿意了?”

龍玉佩?!

陛下竟然將龍玉佩給了舒窈?!

一言激起千層浪,群臣訝異不已,沉默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不震驚陛下對舒窈的信任以及縱容寵愛。

就在氣氛變得有些壓抑之時,梁璟煥又道:“孫法典身為執法官員其身不正,在沒有駕帖之時,私扣宮女,又對其動用私刑,欲逼其屈打成招,此等行為已經觸犯大擎的律令,而后,他又威脅皇貴妃娘娘,語出不遜,所以娘娘才代行陛下之職,就地處決,以正法典。”

此言一出,費江一黨便是一陣止不住的躁動,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地看向了費江。

費江聞言,滿腔郁結之氣,他激動地上前,大聲急喚:“陛下,三思啊!您不能太縱容皇貴妃娘娘……那龍玉佩象征著皇室至高無上的權利,怎可交于后宮女人之手?您對她癡情一片,可她卻對您不忠……陛下…”

宮昀傲緩步走在御階之上,背手而立,半握的拳頭微微捻動著玉扳子,眉宇間陰云漸上。

“不忠?說起不忠,費卿你可有忠心?”

費江一聽,心下一突,他沒有料到陛下會突然有此一問,他神情微緩,一臉正色:“臣對陛下忠心不二,天地可鑒。”

“是嗎?那孤問一句,你效忠的是孤還是蔚山的關應天?”宮昀傲一雙犀利的鷹眼直直地逼向費江,直看得他心臟猛然一縮。

陛下這是何意?

難道他知道了?

可是,顧琰早就戰死沙場,他不可能得到什么有利的證據啊?

宮昀傲心寒不已,一雙冷眸犀利地掃向他透著幾絲心虛的臉,這還是那個與他同生共死,浴血奮戰的費江嗎?

費江被這一聲不輕不重卻又震懾無比的質問驚得心中一顫,旋即,他冷靜下來,字字句句鏗鏘有力,“陛下、微臣一心為國,絕無私心。”

宮昀傲冷笑輕哼,這言之鑿鑿又正義凜然的樣子還真是諷刺!

他從御案上拿起一疊厚厚的書信,扔到了費江的懷里。

他如凖般的厲眸瞇起,像是看進他的靈魂,他的心,立馬讓他無處遁逃。

這時,他沉冷如冰刀的聲音緩緩至上方傳來,“費江,你還敢說你忠心?你養寇自重,剿匪之時剿三留一,從而借機掌控兵權,費江,你別告訴孤,你與關應天往來的書信都是假的。”

“孤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此話一出,滿朝嘩然!

群臣更是驚出一身冷汗。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原來,陛下用顧琰剿匪是有用意的;原來陛下早就懷疑費江了,所以一直在偷偷收集他的罪證嗎?

陛下運籌帷幄,計謀深遠啊!

費江垂眸看向手中的罪證,瞳孔劇烈地震動,熟悉的字跡刺痛了他的雙眼,上面全是他與關應天的累累證據。

費江大驚失色,心臟猛沉,惶恐地伏地哀饒,“陛下,臣冤枉啊!”

宮昀傲橫眉冷豎,指著跪地不起的費江,怒罵:“顧琰以死換來你的累累罪證,你還敢喊冤枉?這些證據都夠判你死刑了!”

“你與匪寇同流合污,深負皇恩,你對得起孤對你的信任嗎?”

“陛下,臣沒有!”費江紅著眼,矢口否認。

林重見狀,忙不迭地屈身向前叩拜,辯解道:“陛下…此事,諸多疑點……還請陛下深思,不能偏信讒言!”

宮昀傲的視線冷冷地掃了過來,他目色冷寂迥徹,如利刃般鋒利,一刀便扎入了林重的眼底,“林重,你侮辱皇貴妃在先,現在又敢為罪臣脫罪,孤看你這頭上的烏紗帽是戴夠了。”

“陛下……”林重心下大駭,一雙大眼充滿了驚懼之色。

還不待他磕頭求饒,就見上首的帝王冷厲地質問:“林重,燕王謀反、逼宮時,你就極力為燕王說項、脫罪,今日你又重蹈覆轍,到底是何居心?今日,你又以下犯上,屢次冒犯孤和皇貴妃,看來,你對孤很不滿啊!”

林重一聽,嚇得渾身冷汗直冒,驚惶失措道:“陛下,微臣并無此意啊,微臣知錯,請陛下寬恕。”

宮昀傲背手而立,將視線緩緩收回,才冷冷地道:“文部郎林重,著即免去文部郎中之職,脫去官帽、官服,轟出大殿。”

林重驚駭過度,伏地哀嚎:“陛下恕罪啊!陛下……”

殿前武士立馬橫刀上殿,毫不留情地摘掉了他的官帽,兩個武士再一扯一拽間,一把就拉下了林重的官服……

卻不想脫掉官服的他,一下就掙脫開,踉蹌著連滾帶爬地來到費江的面前,他顫抖如篩糠,驚懼地哭喊道:“費將軍,您替下官說句話啊!”

費江見狀,簡直氣結,他自身都難保了,還能為他說話?

此時,費江早已一腦門子的冷汗,心里更是忐忑驚惶。

“來人,將他拉下去。”宮昀傲冷聲下令。

“是!”殿前武士一把拉起林重,向外拖去。

“皇上恕罪啊!”大殿里,遠遠傳來林重哭天搶地的狼嚎聲。

群臣惶惶,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拖走,無一人敢上前阻止,讓他得罪誰不好,敢動皇帝的女人,他是真的敢往槍口上撞啊!

活該倒霉看不清形勢,甘做費江的馬前卒。

“孤若不讓京城為之震上一震,孤絕不罷休!”

看著宮昀傲的神色,眾臣忽覺暴風而至,人人都說,天子一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

這一刻他們信了!

普天之下,沒有人能夠與宮昀傲一爭長短,無論是他手中的江山還是他愛著的女人,都不容旁人覬覦指摘。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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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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