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妃是個狠角色

第323章:相愛兩不疑

第323章:相愛兩不疑第323章:相愛兩不疑→:倏地,舒窈毫無預兆地跪在了宮昀傲的面前,出塵的容顏透著絲絲委屈與倔強,“陛下,臣妾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陛下之事,臣妾清白無垢。”

“民間那些對臣妾的中傷和謠傳定是有小人在從中作梗,四處散播臣妾的不實之言,臣妾雖然心里清楚,可是,臣妾心累了,也不想追究了……”

“窈窈,你怎么不叫三哥了?還有,你不要跪,起來。”宮昀傲驀地截斷了她的話,心疼地扶著她的胳膊,就要拉她起來。

舒窈長而卷的睫羽還沾著點點晶瑩的淚珠,倏然間,滑落她的臉頰。

這一幕梨花帶雨的模樣,既可憐又惹人心疼,宮昀傲最見不得她的女人這般傷心掉眼淚,忙不迭地扶她起來。

然而,舒窈卻倔強地跪在那里不肯起來,她如一朵素面冰姿的梨花,含情帶雨。

此時,太皇太后只覺一團辛辣的怒氣從胸間爆發,震撼著她的全身,她還真是小瞧了眼前這個女人!

她果然有一手,以示弱博取同情,以退為進,能拿捏得住陛下的軟肋。

還不待她繼續說下去,太皇太后朝身邊的侍女遞了個眼色,侍女會意,忙上前屈身一禮,道:“陛下,這是皇貴妃娘娘在禁足時,吩咐珍珠偷偷送去幽冥府的密函,太皇太后睿智,命人從中截獲。”

宮昀傲聞言,眉間郁結難消,他被動地接過,冷眼掃了一眼那信箋,立時,瀟灑不羈的雋秀小字映入他的眼簾。

“夜,自別后、憶相逢,幾回魂夢如君同,今宵剩把銀紅照,猶恐相逢是夢中。月不長圓花易落,一生惆悵為伊多!”

落款處是:窈!

看著宮昀傲的神色,舒窈頓覺不對,恐怕是有心人對這信箋動了手腳,寫了不該寫的東西,如若不然,宮昀傲的神色也不會有異。

原本,那封信箋只道是與北冥夜劃分界限,不要再做無謂之舉,不要為了她而傷及無辜,這樣只會拖累于她。

呵呵,還真是防不勝防,總歸是對她不利的就是了。

太皇太后緩緩走到宮昀傲的面前停下,語重心長的言語中透著皇家的威嚴之氣,“這封信是珍珠出宮時被哀家手底下的人截獲的,不會有錯。”

“孫兒,不要再執迷不悟了,這個女子骨子里就是淫亂不堪,快快將她廢掉打入冷宮,不要再沉迷不決,毀了皇家顏面不說,孫兒的帝王之路也會受到威脅!”

信箋的字跡,言語肉麻露骨,令宮昀傲的眉峰緊緊攢起,雖然厭惡,但是,他洞察秋毫的眸子卻一眼就察覺了不對。

“哼!你們想陷害窈窈也不找個高明點的計謀,這筆跡雖然相同,無法分辨,但是卻有一處,一看便知。”

費琦央一聽,心下一突,眼神不自然地瞥向一邊。

宮昀傲已先參透機關:“這信紙同屬羅紋紙,而這羅紋紙又分兩種:一種是由青檀皮等為原料制作的“羅紋宣”;另一種是用漂白竹漿制成的羅紋紙。”

“恰好,窈窈平日用的是青檀皮等為原料制作的羅紋紙,而這封信箋卻是用漂白竹漿制成的羅紋紙。”

“皇祖母,細節決定成敗,你以為,這種低級的陷害,孫兒會信嗎?”說完,他手中攥著的信箋頃刻間被他化為紙屑。

太皇太后怒焰襲來,“一張紙根本說明不了問題,或許是她怕被懷疑,所以選擇了不同的紙張。”

“按照您的說法,那密函的字跡也有可能是別人模仿的!”宮昀傲說著,冷厲的目光驟然間掃向費琦央,驚得她迅速垂下頭去。

“孫兒,你竟然如此執迷不悟……盲目地偏袒這妖妃?”太皇太后氣得火冒三丈,手中的鳳頭拐杖在原地震得獵獵作響。

宮昀傲越聽越惱火,怒氣漸上,龍威即刻爆發,卻不想他的腰間忽地被一雙白皙的小手抓住。

宮昀傲垂眸看去,正好看到舒窈如蟬露秋枝一般盈盈哭泣,聲音哽咽:“既然太皇太后不喜歡臣妾,非要給臣妾安上一個淫亂放蕩,私德敗壞又水性楊花的罪名,臣妾也無法辯駁……”

“臣妾雖有心與陛下共白頭,可是,臣妾卻不想陛下為了臣妾與太皇太后交惡,臣妾愿自請廢妃,請陛下應允,放臣妾一條生路吧!”

此時此刻,舒窈只覺整個后宮,如一方深不見底的大湖,白日里波光粼粼,水光瀲滟,但在四下無人之時,那漆黑的暗夜里,水波翻涌,水下的丑陋和骯臟都盡數浮現。

舒窈心知肚明,她雖是他心之所向,是他心中圣潔的雪蓮。

可實際上,她哪里清高無垢了?又是哪里與眾不同了?

她雖然自命清高,卻絕不似那群小女人一樣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

可到頭來呢?還不是淪落俗塵,泯然眾人?

就像宮斗劇中的所有嬪妃一樣開始勾心斗角,開始爾虞我詐地算計來算計去。

以前,未進宮之時,甚至在她還未接受他的感情時,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后宮。

而現在,她卻成為他的后宮之一,和曾經最看不起的那群小女人一樣,為了一個男人開始精于算計。

可是她不后悔,因為他值得!

三哥值得她舒窈付出一切,所以她明白,自己早已經受不了別人對他的占有,甚至連萌生占有的念頭都不行。

所以,曾經當那些對他宣示主權的聲音再度響徹耳邊時,她終是堅定下來,將心里的妥協糅合成了凌厲的巴掌,一巴掌接一巴掌地還回去。

他雖是帝王,卻也不能隨心恣意,任性妄為。

后宮一妃的承諾她信,但若是以后,這承諾被逼無奈而作廢,或是他不再愛她了,她也仍然相信,當初那個許下承諾的男人,至少在那一刻,是愛她愛到了骨子里的。

只那一刻的愛,就值得她傾其所有來回應,不計代價,不留余地的做那撲火飛蛾。

她愿意為那一刻的愛,一爭到底。

深宮陰暗如何?虎狼環伺又怎樣?

奉上馭下,個中周旋,確實會讓人心累,亦會催人老!

可是,在這池子黑水中,她與自己心愛之人攜手而行,又豈怕前方艱辛,未來動蕩?

縱使一路雪雨風霜,一路明刀暗箭,穿過荊棘會遍體鱗傷,她也依然愿意與三哥并肩,直到生命的盡頭!

費琦央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然這么會演,她這一招以退為進,以強示弱,果然惹得陛下心疼不已。

果不其然,宮昀傲的心底涌動著一股一股的心疼,“乖,窈窈快起來!聽話。”

宮昀傲看得明白透徹,她是強而示弱,只是,他不想拆穿,繼續讓她演。

這一刻,他的心里伴著說不出來的喜悅,她終究給了他心底最真實的情緒,她在乎他,也肯為了他去耍一些手段和心機。

舒窈被他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地上撈起,緊緊地擁進懷里,然后沖著面前的太皇太后,言辭冷寒地說道:“皇祖母,今日就讓孫兒說個明白,窈窈是孤的女人,孤絕不允行任何人欺辱她。”

話音一默,接著又道:“還有,皇祖母,您年歲大了,身體有恙,還是不要再操心后宮之事了,您就好好待在慈寧宮頤養天年吧!后宮之事,自有皇貴妃打理得井井有條,您就好生歇著吧!”

“你……”太皇太后氣得怒急攻心,一只蒼老的手顫抖地指著他,上氣不接下氣地粗喘著,哪里還有一點身為太皇太后的威嚴?

宮昀傲冷漠地看著她,一雙冷眸掃向伏在地上的幾個嬤嬤,冷聲下令,“來人!”

“末將在。”殿門外的侍衛幾步來到宮昀傲的面前。

“將這些個礙眼的各打二十大板,趕出皇宮。”宮昀傲一聲令下,毫無溫度。

“是!”殿前侍衛。

隨著一聲鬼哭狼嚎,幾個嬤嬤被押入了庭外。

費琦央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目露震驚之色。

“真是哀家的好孫兒啊,你這是在逼迫你皇祖母……”太皇太后終于崩潰,喘著粗氣,瞪圓了眼珠子,狠狠地從喉嚨間擠出一句話,“孽畜!孽畜!”

此刻的她早已經失去了從前的威儀,哪有一點身為長輩、身為太皇太后的威儀?

“孤還愿意叫你一聲皇祖母,完全是因為那點可憐的血緣,若非如此……”宮昀傲眸色一黯,道:“昔日,孤身受巫蠱之禍,被父皇冤枉,母后以一尺白綾以證清白,了結了自己,那個時候,您在哪里?”

說到這里,宮昀傲心中的恨意漸漸涌上,“你不過是冷眼旁觀罷了!如今,你也學學父皇,好好頤養天年吧,宮中的事,豈是你能管的?”

“你……你……咳咳咳……”

太皇太后憤恨添胸,心里的那股子火氣直竄腦門,她渾濁的眼里露出震驚與難以置信,胸口急喘不停,“咳咳咳……”

“王連!”宮昀傲朝門外喊了一聲。

“在,老奴在!”王連忙不迭地來到宮昀傲面前。

宮昀傲背手而立,目光如炬,言語意有所指,“慈寧宮這種地方也是閑雜人等能來的嗎?若是你看不住,你這首領太監的職位還是卸任吧!”m.81ZW.ćőm

王連一聽,連忙做低伏小地迎合著,“是是是,奴才知錯,奴才一定將事情辦好!不叫陛下操心。”

站在一旁的費琦央面色驟然大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里更是惴惴不安,藏在衣袖中的拳頭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幾乎掐進肉里,她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還有,太皇太后年歲大了,疾病纏身,頭腦不清,還是好好在宮里養著吧!”說到這兒,宮昀傲冷眼一瞥,“王連,回頭你安排個穩妥的嬤嬤照看著皇祖母,沒事兒不要瞎攛掇。”

“你……忤逆不孝……咳咳咳……”太皇太后憋得面色通紅,直不起身子,一陣陣不斷的咳嗽,使她說不出話。

旋即,宮昀傲牽著怔在原地的舒窈,頭也不回地走出慈寧宮。

兩人身后,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聲,一聲高過一聲……

慈寧宮內,一老一小瞪著無比憤恨的眼睛,不甘地看著他們消失在宮門口……

殊不知,待費琦央回府后的第二天,一則驚天霹靂的消息在她的頭頂乍然響起。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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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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