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得遇良人第326章:得遇良人→:而剛剛晉封大理寺正使的梁璟煥終于鼓足了勇氣,向舒窈正式地表態。
他在舒窈的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證,他要珍珠,發誓會一生一世地愛護她,呵護他,且永不變心。
舒窈感動的同時,終欣慰地將珍珠沒有遺憾地交到了梁璟煥的手上。
舒窈看向梁璟煥,一身威儀盡顯,她鄭重又不失風趣地說道:“梁大人,本宮的珍珠很貴,你一定要好好地珍惜,一定要幸福啊!若讓本宮知道你對她不好,本宮定不會輕饒。”
“娘娘放心,微臣定不負珍珠。”梁璟煥眸光堅定不移,牽著珍珠的手又緊了緊。
珍珠亦是感動得回握著他,目光湛湛地迎向他炙熱的眸子。
舒窈雖心有不舍,但,一想到珍珠能遇到一個真心相待之人,她是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與欣慰。
并且,舒窈親自選了良辰吉日為他們二人舉行了隆重的婚禮。81Zw.ćőm
當然,作為舒窈身邊的第一大丫鬟,舒窈自是不會虧待她,當即就為她準備了不少的嫁妝。
珍珠感動得淚眼橫流,一時間竟語不成句,渾話頻出,哭著嚷著不想嫁了,要陪我們這位即將封后的娘娘一輩子。
舒窈當然不肯答應,只能好聲安慰。
若是真的答應了,那她可就罪過了,不得耽誤了人家一輩子的幸福啊!那梁璟煥不得埋怨死她啊?
大婚當日,珍珠是從皇宮嫁出去,舒窈就站在她的身邊,不發一語,只是默默地幫她整理著頭飾喜服。
珍珠不舍地抓住舒窈的手,舒窈也反握住她的手,兩手就這樣在大紅喜服下,傳遞著自己的不舍之情。
舒窈聲帶有些哽咽,“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千萬不要哭,要開開心心地嫁出去!知道嗎?”
“嗯!奴婢不在您身邊,娘娘要好好照顧自己啊!”珍珠淚眼汪汪,萬般不舍,情真意切。
舒窈在她的手上輕輕的拍了兩下,動容地說道:“好!你們夫妻也要好好的!”
一晃數年過去,回想當初在鬼市,那時的珍珠還被人困在了籠子里,與灰狼做著困獸斗,是何其的慘烈又可憐?
若不是風塵苦苦哀求,她也不會伸出援手,將她從狼嘴里解救出來,最后,成了自己最忠心耿耿的貼身丫鬟,陪著自己走了一路,也護了一路……
或許,這就是她們的姐妹緣分,猶如芬芳的美酒,令人陶醉;猶如久旱的甘霖,令人欣慰;猶如明媚的陽光,令人溫暖。
估摸著過了兩炷香的時辰,隔著屏風,就聽院子里有人喊道:“時辰到了,咱們新郎官要接新娘子咯。”
舒窈情緒激動,只是瞬間又略微好轉,她拿起金盤上的紅蓋頭,為她輕覆而上。
隨著艷紅似血的紅蓋頭緩緩落下,遮去了舒窈眼中乖巧可人,親如姐妹的珍珠,也遮去了珍珠眼中絕塵的美人娘娘。
她的眸中只余衣擺下那雙繡有并蒂蓮開的紅色繡鞋。
任由旁人攙扶著自己,一步步走出房門,蓋頭下是如行云流水般的喜服裙擺一起一浮。
珍珠心知,她愛的男人已經近在咫尺,令她的一顆心怦怦地跳得不能自已。
十里的紅妝,馬車從街頭排到街尾,井然有序,就連滿城的樹上都系著無數條紅綢帶,路旁皆是維持秩序的士兵,涌動的人群絡繹不絕,比肩繼踵,個個皆伸頭探腦去觀望這場隆重的婚禮。
炮仗,大紅燈籠開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是的,梁璟煥給了珍珠最盛大的婚禮。
此時此刻,新郎與新娘各自驚心,男歡喜、女擔驚,流露出小小緊張、小小不安、小小矜持、還有小小期待……
所有的流程都走完了,珍珠端坐在床榻,安安靜靜地等候著新郎……
直等到她渾身麻木,昏昏欲睡卻饑腸轆轆時,門外才傳來陣陣嘈雜聲。
旁邊也是等候許久的丫鬟也打起了精神,悄聲笑道:“新姑爺來了。”
珍珠一下就緊張起來,哪怕以前她膽大得能打死一頭狼,如今,在她的新婚之夜她卻緊張得呼吸不暢。
珍珠垂眸看去,蓋頭下,一雙男人的腳慢慢地走近,她的一顆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這時,新郎官手執如意秤,似有緩慢動作,而后,一下就掀起了紅蓋頭,那一瞬間,令梁璟煥充滿了驚喜與激動。
只見珍珠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迷惑人心。
梁璟煥喉結一緊,黝黑的眸子深而沉,啞然的聲音道:“娘子,你真好看!”
“夫君!”珍珠含羞帶怯地低下頭去,好不惹人憐愛。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莫要辜負了!”說完,梁璟煥伸出大手,在珍珠又驚又羞的目光下,緩緩褪下她的紅色嫁衣。
一身酒氣的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娘子…你終于是為夫的了…為夫等得好心焦…”男人輕聲喃喃低語,順勢俯身而下…
卻不想這個角度剛好看到她隱隱可見的雪峰,倏然,他下腹一股熱流涌上……
梁璟煥一把將珍珠壓倒在床上,深情地注視著她酡紅著的臉,還有些手足無措的羞怯模樣……
他有力的大腿擠入她的雙腿之間,迫使她張開……
在珍珠驚詫的目光下,男人輕輕按捏著她微微泛紅的肌膚,如同安慰一般,然后撩開了她腿上垂落的下擺……
骨節分明的大手一路逡巡,或輕或重地觸碰一路撩撥而起的燎原火苗……
他的唇落在大腿根部隱匿的肌膚上,這個吻克制而矜持,卻又輕而易舉地崩斷了腦海中那根意識的絲弦。
下一秒,如同火燎一般的熾熱感在她的腿根處燃起,她條件反射地想要蜷緊身體,卻被那雙大手牢牢地控制住。
“會有些疼,稍微忍耐一下。”
就在這時,沉重的木門發出了劇烈的撞擊聲,珍珠的心里一驚,身體下意識地緊繃起來。
紅色的紋路開始在腿根浮現,灼燒的疼痛刺激著最敏感的部位,無法抑制的熱淚泛上了她的眼眶。
她蜷縮著身子,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
他強硬的樣子,硬是將她與他自己緊緊嵌在一起……
這一刻,他將向她敞開欲望的深淵,而她將為他帶來墮落的潮涌……
直到眼前近乎一片空茫,酥麻的癢傳遍了全身,腦海中仿佛炸開了白日的焰火。
她的理智已經被推到了懸崖的邊緣,連眼眶都有些微微發熱……
這一刻,珍珠終于明白,娘娘當初為何起那么晚?為何會腿腳酸軟站不住,也下不了床,原來,這情事如此深刻的體驗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她們一次次融為一體,一處處難舍難分……
天漸明,新娘子和新郎一夜貪歡,賓客們一一夜盡興。
自從風塵去了舒庭的軍營,并沒有想象得多好,事實上,從軍入伍是苦不堪言的,拋開沖鋒陷陣的風險不說,平時還要過著風餐露宿的乏味生活。
可他們都沒有想到,風塵有毅力、有耐力,有持之以恒的決心,他吃得苦,忍耐得寂寞。
為了能早日上戰場,他沒命的訓練,以至于短短數月,他脫皮掉肉,砸碎了柔弱,磨平了棱角,終于身披重甲,手執精銳,腰配利刀,上了戰場。
邊關的幾場小場面的戰爭,終得到了歷練,風塵也因此嶄露頭角,屢立戰功,終被破格提拔,從委署驍騎校再到從六品的安撫使司副使的級別,這一路走來只用了半年的時間,大有可為。
而舒庭的官職比風塵大了幾個級別,是正二品的總兵。
舒庭在外宿邊多年,只在舒窈大婚之時回來一次,其他時間一直在邊境守衛疆土。
逢年過節,他都會不遠萬里,安排手下的人為舒窈送一些當地的特產與小玩意。
有時候會送一些當地有名的綾羅綢緞,有時會送一些昂貴的首飾,每每宮昀傲見了,都會莫名地吃起小醋。
并戲稱:有夫君在,用不著他送……
而且還在回信中,都會頗為耍賴地讓舒窈寫上,這些個身上戴的首飾,都留給以后的夫人用,舒窈這里有三哥呢,他的女人不許戴其他男人送的首飾。
看看,多霸道,每每宮昀傲這樣,舒窈都萬般無奈。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霸道與善妒?
微風拂動,梨花翻飛,云朵悠閑。
輕枝搖曳間,滿樹梨花被晃得散落一地潔白。
梨花樹上,一男子一襲白衣飄然若仙地斜靠在大樹上。
那人身如玉樹,將原本絕好的身材更是凸顯得完美絕倫。
仔細一看,那人一頭如雪茂密的長發飄散在腦后,光滑垂順,如同上好的綢緞。
他俊美絕倫的五官如雕刻般分明,一雙漆黑若柳的長眉下,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充滿了邪魅與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邪魅地上揚著,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這哪里是人,完全是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他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羈,但眼里不經意流露出的慵懶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梨花翻飛處,他幽幽的視線似乎定在了某一處,記憶也回到了那一年……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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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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