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妃是個狠角色

番外八:再叫錯,定不輕饒

番外八:再叫錯,定不輕饒!番外八:再叫錯,定不輕饒!→:“迎,你認識他?”女服務員一臉八卦相,忙不遲疑地問道。

于明迎點點頭,開始配餐,“不是很熟。”

女服務員花癡地看了一眼北冥夜,轉而調皮地用屁股撞了一下于明迎的腰際,“你們怎么認識的啊?說來聽聽。”

“小英,你好八卦,這是上班時間。”于明迎嚴肅認真的模樣換來小英一記大大的白眼,“不說拉倒,我還不稀罕呢。”

不一會兒,于明迎將餐點一樣樣地擺在餐桌上,用著最招牌的語言介紹道:“您的餐點齊了,請慢用。”

“謝謝!”

淡淡的輕音樂,空中散發著濃濃的咖啡香氣,北冥夜時而看向忙碌的于明迎,目光幽幽,不知其想。

他左手扶著咖啡杯,右手拿著調羹輕輕地攪拌,杯里的咖啡便隨著調羹的旋動形成一個小漩渦……

隨著于明迎放慢了擦拭吧臺的動作,開始傻傻地在旁邊笑他過分優雅的動作。

還有他在專注而認真地對著筆記本電腦十指翻飛、敲擊的瀟灑動作,都是那么引人注目。

原來,男人專注認真辦公的樣子真的很帥,于明迎不得不在心里發出一聲聲的感慨。

忽有熱烈的目光追隨,北冥夜驀地抬眸,恰好與于明迎陶醉的目光相撞,北冥夜先是一滯,轉而與她相視一笑,淡淡地說:“咖啡不錯。”

被逮個正著,于明迎有些窘迫,忙低下頭忙起手中的工作,俏麗的臉蛋浮起兩朵紅云。

一晃,兩個小時過去。

北冥夜忙完了手頭的工作,揚起修長的手,沖不遠處的于明迎招了招手,“丫頭,買單。”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于明迎連忙從柜臺前抬起頭,匆匆來到他的面前,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甜點,竟然一樣沒動?

“是不好吃嗎?您一口沒吃啊!”

北冥夜瞥了一眼點心,淡淡地開口:“太甜。”

看著一口未動的甜點,讓于明迎感到有點可惜,遂苦口相勸:“先生,既然不喜歡吃為什么還點那么多啊?真的太浪費了,您不知道大吃勝小賭嗎?”

說完,于明迎便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他怎么能和客人這么說話呢,或許,在她心里是仗著與他相識,所以才這么有勇氣吧。

話落,北冥夜低笑了兩聲,“有道理,打包吧!”

“好。”

于明迎微笑著說道:“先生,您不用買單了,這次算我請你!”

北冥夜搖頭輕笑,“你不必將救命恩情掛在嘴邊,何況,我可沒有被小孩子請吃飯的習慣!”

被莫名其妙地叫小孩,于明迎氣惱不已,他這是瞧不起誰呢!

于明迎生氣嘟嘴,硬氣地逞強,“再過兩個月,我就十六歲了,不是孩子了!”

她就這么不想聽到別人說她小啊!

見她如此可愛,北冥夜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笑容,像是湖面上的一道漣漪,迅速劃過,轉瞬消失在眼波深處,“好,不是孩子,是花季少女!”

說完,他拿出手機掃向桌角的二維碼……

“說好我付的!”于明迎阻攔之時,那邊已經顯示付款成功。

北冥夜隨意道:“下次吧!”

于明迎微微一禮,將點心打包裝盒,遞到北冥夜手里,“那、你請慢走。”

北冥夜看了一眼打包盒并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將打包盒推回她的懷里,溫和道:“我不吃甜食,送給你吧,回去太晚,大學宿舍可沒有飯吃。”

于明迎怔在原地,剛想推拒,北冥夜骨節分明的大手便撫上于明迎墨玉般的長發,寵溺地揉了揉:“走了。”

人已走遠,徒留于明迎在原地凌亂,他,點了不吃就是為了送給她嗎?

不對,不對,重點不是在這兒,他剛剛摸了她的頭,是那么輕、那么柔、那么緩,好像是有羽毛拂過…好像還挺舒服…

于明迎猛地搖了搖頭,她在胡思亂想什么啊!

對了,他是如何得知她是住在大學宿舍的啊?

于明迎忙不迭地追到門口,赫然瞥見不遠處的那輛阿斯頓馬丁,這不是上個月停在店門口的那輛豪車嗎?

當時,他就坐在車里,朝她們的咖啡店望了好久都沒有下車。

“先生,一個月前,您在門口看了許久,為何沒進去啊?是在等人嗎?”

“哦!那次啊,我臨時有事,所以就沒有進去!沒想到你記到現在!”隔著七八步的距離,兩人就這樣一問一答。

“嗯,你……”她很想問他是怎么知道她住校的?可是話一出口就變了,“先生……這個點心,你還是拿回去給家里的人吃吧!”

“我沒有家人!”

啊?!

于明迎一聽,頓感歉疚,“對不起!我…”

北冥夜淡淡地應道,“沒關系!”

于明迎忽地又想起什么,說道:“對了,還有,你救了我,還不讓我請你喝咖啡,下次……”

“小丫頭,會有機會的。”北冥夜適時地打斷了她的話,頓了頓,繼續道:“小丫頭,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大哥哥,以后,若見面,再叫錯,定不輕饒。”北冥夜打開車門,邪肆的目光充滿了警告意味兒。

“啊?”于明迎徹底蒙了,這…是不是太過親昵了?搞得好像是他們很熟一樣。

這次以后,每個周六日的下午,獨家記憶咖啡廳的一處角落里,總會出現北冥夜的身影。

這一天,北冥夜準時準點的又來了。

于明迎淺淺一笑,張口就是:“先生……”

“嗯?我說過的話這么快就不記得了嗎?沒大沒小。”北冥夜涼薄的紅唇輕啟,滿滿的警告意味。

于明迎拿著托盤的手,一不小心抖了一下,熱熱的咖啡眼瞅著就要灑在筆記本上。

于明迎嚇得睜大了雙眼,電光火石間,北冥夜眼疾手快,以迅捷的速度反手去接,內力控制住杯子,竟然一點也沒有溢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擦擦……”于明迎手忙腳亂地抽出好幾張紙,準備擦拭灑出來的咖啡。

她的樣子像是生怕得不到顧客的原諒,顯得有些慌張不安。

只是下一瞬,她竟發現咖啡竟然好好地端在北冥夜的手里。

見她如此緊張,北冥夜心下不忍,忙安撫道:沒事了,虛驚一場。

于明迎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他的目光充滿了崇拜之色,“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好厲害啊!”

他的速度也太快了,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那裝有咖啡的杯子就被他穩穩地接在了手里。

得到喜歡女孩的夸贊以及看到她眼神里的崇拜之色,瞬間令北冥夜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與鼓舞,旋即,故作神秘地開口:“魔術,不能說的。”

于明迎掩唇輕笑,心想,故弄玄虛,然后小聲嘀咕,“我才不信。”

“對了,先……呃!大哥哥,聽說你會參加帝都大學的藝術節,您是頒獎嘉賓?”

北冥夜淡淡地應道:“是。”

“沒想到我們還是校友!”于明迎杵著下巴,沉思道:“其實,這么說來,我應該叫你師哥。”

北冥夜長眉輕蹙,有那么一絲不喜歡這個稱呼,“畢業多年了,叫的人太多,不少你一個,你還是別叫了。”

“好的,師哥。”于明迎嬌憨一笑,轉身回到吧臺。

“調皮。”男人無奈搖頭,縱容一笑。

回到吧臺,小英又開啟了八卦模式,“哎!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大帥哥,一直都在偷偷地看你啊!”

“沒發現。”于明迎擦著柜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小英氣不打一處來,這云淡風輕的樣子,真是急死個人,“你沒發現?騙誰呢?只要你在店里,他天天定時定點地來,比上班打卡還勤快。”

“那是因為咱們店的咖啡好喝。”于明迎也發現了,只是,她不想自作多情。

小英撇撇嘴,一臉的不信,“狗屁,他就是來看你的。”

“啊?你說咱們的店里的咖啡是狗屁???小心讓老板聽到,扣你工資哦。”于明迎故作驚訝,腹黑地說著,以此來逃避這尷尬的問題。

小英氣得直跺腳,“小迎,你氣死我了,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時,一道男聲忽地響起,“服務員!”

于明迎一聽,像是找到了救星,忙將不情不愿的小英推了出去,“快去,4號桌叫服務員了。”

人走了,于明迎瞬間松了口氣。

帝都大學

紅色的幕布一點點地向左右兩側拉開……

驀然,音樂響起,立即渲染了整個舞臺氣氛,舞蹈團出來了,悠揚的笛聲吹起,響亮的鼓聲敲起,場面萬分精彩。

嘈雜的后臺,劉婭琴幾步走來,手里還拿著一杯奶茶,嚷嚷道:“小迎,你猜我看到誰了?”

見她神神秘秘的,于明迎疑惑地問道:“誰啊?”

“就是你舅媽啊!”劉婭琴說著,睨了一眼手中的袋子,有一種破天荒的感覺,“噥,這是她給你買的,不止給你買了,你看,咱們班參加表演的五六個同學都有份,你說她是不是轉性了?還是因為那天打了你,今天買點東西補償你啊?”

于明迎盯著奶茶良久,若有所思,匆匆地問道:“是舅媽拿過來的?她人呢?”

劉婭琴懵懂地應道:“奶茶分完就走了,并沒有多留,她還讓我帶句話,讓你好好發揮呢。”

聞言,于明迎詫異不已,這是舅媽能說出的話?

難道真的轉性了?

想到此,她自己都不信地輕搖頭,心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馬上要輪到她上場,于明迎無暇去想舅媽的事,便隨手將奶茶放到一邊,轉身來到梳妝鏡前,眉宇間是從容而自信的笑容,“加油!”

劉婭琴走到她的身后,雙手自然地放到于明迎的肩膀上,為她加油打氣:“加油,我看好你哦!”

話音剛落,舞臺上,忽地傳來主持人的報幕聲:“下一個節目,鋼琴曲《悲愴秦鳴曲》,表演者:于明迎。”

“快快快,到你了、到你了,要加油哦!”劉婭琴既興奮又緊張,好像去參加比賽的是她一樣。

于明迎朝她用力地點點頭,旋即,向舞臺優雅地走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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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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