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桑榆的提問,面具怪人沒有說話。
怪人死死地盯著桑榆,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
桑榆搞不明白,眼前來找茬的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桑榆有自信不輸給對方,但在家里,不方便對戰:
“有點頭疼呀,曼珠沙華只針對邪靈跟靈魂能力相關的妖獸。藤木薔薇的話,又不適合在家里進行作戰,一個不小心,可能把家都給砸壞了。”
桑榆觀察的時候,怪人把手上的雷刃扔向桑榆。
雷刃在扔過來的時候,發出刺耳的鳥鳴聲,猶如妖獸雷鳥大規模的俯沖。
看著砸過來的雷刃,桑榆快要被氣死了,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有病!”
桑榆看了一眼,果斷選擇避開。
桑榆的怪力異能,對元素類的招式,起不到什么作用。
被桑榆避開的雷刃,砸中了桑榆的房門,轟的一下,房門被劈爛,瞬間變得焦黑,碎屑散落一地。
下一刻,桑榆怒視對方,向著怪人跑過去,舉起右手,一拳砸向怪人的臉蛋。
怪人冷笑,站在原地,等著桑榆的進攻,雙手召喚出雷刃,打算玩二刀流技術。
桑榆的拳頭將要擊中怪人面門的時候,怪人揮舞著手上的雙刃,直擊桑榆的右手。
桑榆一個快速蹲下,避開了雙刃,一拳朝著怪人的腹部砸過去。
砰!
怪人被桑榆的拳頭給砸中了,整個人當場倒飛出去,撞倒在墻壁上面。
桑榆收住了力氣,她怕自己力氣過大,怪人撞在墻壁之后,把墻壁給砸壞了。
怪人撞倒在墻上之后,重重跌落到地面上。
怪人沒有想到,桑榆的力氣會如此夸張,看向桑榆的眼神,變得更加陰冷:
“這個雜種是怎么回事?力氣也太夸張了,一拳就把我的肋骨給砸斷了,難道她還覺醒了力量方面的超凡力量?”
怪人顧不及多想,左手撫摸著腹部,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
桑榆冷冷地看了怪人一眼,再一次提問:
“為什么殺我?我和你應該不認識吧,誰安排你過來的?”
怪人咳嗽了幾聲,血液涌到咽喉跟口腔了。
整一個嘴巴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桑榆見對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懶得開口了。
只見桑榆的右手成拳,雙眸注視著怪人,打算直接解決對方。
桑榆急速奔襲到怪人的眼前,對著腹部再次進攻。
她就不信,自己這一次還砸不死對方。
她的拳頭,砸中了怪人的腹部,可怪人一點事都沒有,還當著桑榆的面,分裂成一只只烏鴉。
瞬間,屋子布滿了烏鴉,它們還發出難聽的叫聲:
“嘎嘎嘎!!!”
桑榆愣在原地,滿臉吃驚:
“幻術,什么時候布置的?”
隨著烏鴉的叫聲越來越大,環境也發生了變化,整一所房子,伴隨著烏鴉的叫聲,變成了郊外森林。
出現在桑榆眼前的景象,更是讓桑榆驚掉下巴。
原本已經死去的李云舒,出現在桑榆的眼前。
李云舒一臉慈愛地打量著桑榆,帶著笑臉,走向桑榆:
“小榆,媽媽好想你,你終于來看媽媽了。我承認是我之前做的不對,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好嗎?”
李云舒一開口,便向桑榆訴苦,還奢望得到桑榆的原諒。
看著李云舒這一張臉,桑榆冷笑,抬起右腳,一腳踹了過去:
“你什么檔次,也配跟我說話!”
桑榆不相信死人復活那一套,即使有,那要付出的代價,絕對不低。
她曾見過李云舒使用煉金術,把原主當做祭品,去復活桑少鳴,可最后還是失敗了。
即使桑少鳴真的死了,桑榆覺得李云舒發動人體煉成,也不會成功。
被桑榆踢飛的李云舒,從地上爬起來,怒視了桑榆一眼:
“小榆,你怎么可以踢媽媽?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受懲罰的。”
說完,李云舒開始陰笑起來,還伸出舌頭舔舐嘴巴。
看著熟悉的一幕,桑榆活動一下脖頸:
“也不知道面具怪人是靠什么條件,才順利發動了幻術。”
“到現在為止,除了出現一個已經死掉的李云舒之外,怪人并沒有出來。”
“對方是因為要繼續維持幻術,所以不得不藏起來?還是說,對方沒有把握殺死我?”
桑榆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小榆,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喜歡嗎?還是說,你不想聽到媽媽的聲音?”李云舒一臉嚴肅地問了桑榆一句。
桑榆不說話,沖到李云舒的跟前,右手抓住她的臉,狠狠砸到地上。
蹦!
李云舒的腦袋把地上給砸出了一個坑洞,附近的地表都裂開了。
“你說你,一個死人還是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比較好。”
說著,桑榆的左手落在李云舒的手臂上面,她大力一扯,把李云舒的手臂給扯了下來。
“啊!!!”
失去手臂的李云舒發出慘叫聲,可她的斷臂處,完全沒有血液流出來。
桑榆完全不理會這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殘忍無情地把李云舒的四肢、腦袋都給扯斷,直到叫聲消失,桑榆才把李云舒扔掉。
“不好玩,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這個假媽媽就死掉了,短命鬼一個,質量還不太行,差評。”桑榆一臉戲謔。
隨著李云舒的消失,森林快速消散,慢慢變回房子原本的模樣。
“為什么?你為什么對你親媽下這么狠的毒手?”怪人氣喘吁吁地站在客廳。
為了施展幻術,怪人消耗了大量的靈力,要是繼續打下去的話,對自己十分的不利。
怪人能夠順利發動幻術,是因為桑榆用拳頭砸中了怪人腹部,兩人有了直接接觸。
可怪人想不明白,桑榆這么狠心的理由。
“關你屁事,你還是好好擔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說不定,我也會把你給撕了。”桑榆不打算放過對方。
怪人一心想要來殺死自己,既然如此,就要做好被反殺的準備。
怪人看著桑榆握緊的拳頭,有點緊張,剛才那一拳的滋味并不好受,自己還受傷了。
要是被桑榆錘著打的話,怪人覺得自己真的會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