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妻重返1980

第218章 再不說話,我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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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老爺子威風了大半輩子,真是沒想到,有一天會折在一個小孩兒手里,還被對方喊傻子。差點沒被氣笑了。他伸手就要去拉陽陽,卻被陽陽一陣吆喝,“傻子當拐子了,要賣小孩兒咯。”這一嗓子喊得廖老爺子差點沒給,大伙兒表演一個原地去世才好。看著兔子一樣不見的陽陽,廖老爺子笑罵,“這小兔崽子。”還挺機靈。……顧寧這邊,先是市場上買了兩斤師父愛吃的柿子,想了想又去買了兩罐麥乳精。這才提著東西,去了一趟師父戚慶淵那里。只是,一登門戚家的門,就瞧著和師父一塊下棋的安老,顧寧提著東西的手一頓,面不改色的上前,喚了一聲,“師父。”全程都沒給安老一個眼神。安老苦澀極了。寧寧!寧寧這是把他當做陌路人了啊!倒是旁邊的戚慶淵感覺到氣氛不對,他把棋盤一推,笑著道,“你來就來,還買什么東西呀?到師父這里還客氣。”顧寧笑了笑,看了一眼安老,語氣平靜,“師父,我想找您說下事。”這是讓安老回避了。她這涇渭分明的割開關系,讓安老心里越發不是滋味,他步履蹣跚地出了門。他一走。戚慶淵嘆口氣,“說吧?”顧寧小聲把搬家的和請客暖屋的事情說了一遍。之所以搬家以后才找他,而不是當初來安州市找房子就來找他,是因為顧寧不利用師父的名聲來做些事。她可以不在乎名聲,但是她卻不想師父被別人說,收了一個眼皮子淺的徒弟。聽完后,戚慶淵嘆口氣,摸了摸顧寧的小腦袋,“來安州市找房子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我招呼一聲?”在他看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顧寧就是他的孩子,是他的晚輩了。顧寧眨了眨眼,小聲說,“不想讓師父被人笑話。”笑話找了一個精窮還只會添麻煩的徒弟。這一句話,讓剛硬臭骨頭了一輩子的戚慶淵,心里差點沒軟成一灘水,“不會,寧寧啊,不管什么時候,你都是師父的驕傲。”從來不是笑話。顧寧重重點了點頭,小聲撒嬌,“那師父,后天的暖屋飯,您來嗎?”她一雙水靈靈的小鹿眼,就這樣定定地瞅著戚慶淵,帶著幾分殷切的期盼和依賴。戚慶淵想都沒想地說道,“去,我一定去!”得到滿意答復,顧寧這才離開。等她一走,戚慶淵就朝著屋內躲著的安老爺子說道,“還不出來?”安老這才步履蹣跚地跟著出來,就聽見好友炫耀說,“我徒弟接我去新家吃飯了。”頓了頓,“還給我買了我愛吃的柿子。”看著那一網兜的柿子和兩罐麥乳精,安老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蹦出來。“我徒弟搬家的暖屋飯,想去嗎?快求我,求我帶你去。”安老,“……”……邀請了師父以后,顧寧又去和小景以及孫商河打了招呼,這才去找周致遠和葛衛國。只是,她去所里面去找的時候,葛衛國在,周致遠倒是不在,顧寧說明來意以后。葛衛國一臉的絡腮胡子壞笑,“放下,后天我一定去。”頓了頓,他提醒道,“你要不要去找下老周?他剛好遇到大問題了,我估摸著你去能幫幫他。”“什么問題?”顧寧一驚,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三分,“我叔叔他怎么了?”“這我可不能說。”葛衛國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你這會去周家,剛好能幫上忙。”怕顧寧不去,他還特意提醒了一句,“老周對你,可是沒話說,小丫頭可不能見死不救。”這話說得,顧寧越發惴惴不安起來。她告別了葛衛國,直奔周家。只是,她一到大院門口,就瞧見周致遠身旁站著一位,穿著的確良白襯衣的年輕女同志。她生著鵝蛋臉,燙著時髦的卷發,踩著小高跟,看起來摩登又洋氣。只聽見她說,“周同志,都到周家門口了,難道真不打算約我進去喝杯茶?”她可是精心打扮了一早上,就為了這場相親。一聽這話,顧寧就明白了,葛衛國確實沒說錯,但是他坑她。顧寧本打算邁出腳一頓,又試探性地縮了回來,既然是相親,她想看下周致遠是個什么意見。果然,下一秒就聽見周致遠一臉認真地說,“抱歉,我家沒茶葉。”這話讓顧寧沒忍住勾了勾唇。這木頭可真是不解風情。那年輕女同志的氣得差點把包都給抓爛了,放下狠話,“周致遠,你爸今兒的給你下了死任務,必須帶一位女同志回去,今兒的你不帶我也要帶我!”這囂張的態度,讓周致遠微微皺眉,“姜同志,我們——”不合適。話還未落。下一秒,他的后腰就被搭上了一雙細嫩的小手,人未到,嬌滴滴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致遠哥哥,你不是要帶我回家嘛!”這話,空氣中驟然安靜了下來。兩人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只見明艷動人的小姑娘,正嬌滴滴地朝著周致遠拋媚眼。周致遠耳尖紅了紅,一瞬間就明白過來,他反手摟著顧寧的腰,朝著姜紅艷說,“我等的人來了,告辭。”頓了頓,說,“周家不會和姜家有任何姻親關系。”話落,不等姜紅艷反應過來,就摟著顧寧離開了。都走遠了,顧寧還不忘回頭,朝著姜紅艷笑著說,“這位姐姐,致遠哥哥是我的哦。”這話一說,姜紅艷的臉氣綠了,周致遠的臉則紅了,一瞧著走遠后,周致遠立馬松開滾燙的手,往旁邊移了三分。顧寧先發制人,調笑道,“致遠哥哥,我幫了你,你不打算帶我回家喝杯茶嗎?”那一聲致遠哥哥,讓周致遠渾身都一僵,臉都燒得厲害,“別鬧。”但是卻未拒絕顧寧要求,領著她回了周家。因為安排了相親的緣故,周老爺子特意把家里人都支出去了,所以家里空無一人。顧寧打量了一番,越發笑得若有所思。而周致遠招呼她坐下以后,就去給她倒茶去了。只是,恰好的去接水的時候,水管裂了,噴涌而出的水,噴了他一身。客廳的顧寧,聽到動靜,下意識地跟了上來,一進廚房,那濺起來的水花,頓時把她也給淋得濕透透的。四目相對。周致遠就看到,她瑩潤白皙肌膚沾著水滴,白色衣裙緊緊地黏在身上,裙子下面是玲瓏有致,若隱若現的曲線,那完美的弧度,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像極了即將盛開的罌粟花。清純又艷麗。周致遠臉一熱,耳尖一紅,閉著眼,“要不?你去我那換件衣服?”顧寧本來想惱的,但是看到男人那紅透的臉,頓時嬌聲道,“好,那叔叔,我穿你襯衣?”周致遠根本沒聽到對方說什么,胡亂地點了點頭。只是,兩人前后腳剛走進臥室,拿著衣服。外面就傳來一陣聲音,“致遠把人家丫頭帶回家了?”是周老爺子洪亮的嗓音,藏不住的喜悅。“爺爺,你別進去了,我去問問吧。”是周文宴的聲音,充滿著幾分無奈。接著,就聽見一陣腳步聲,一步步靠近。屋內。渾身濕透,剛要從周致遠手里接過衣服的顧寧,手里一僵。兩人飛速地對視了一眼,又迅速地移開目光。周致遠的手比腦子反應得更快,下意識地要把顧寧給藏起來。電光火石之際。卻被顧寧連人帶手一起推了出去,慣性讓顧寧下意識地前傾,貼在了他剛硬賁發的肌肉上,咯得她生疼。突如其來的柔軟,壓得周致遠往門板上一靠,砰的一聲。外面傳來陣陣敲門聲,“小叔,你和小嬸沒事吧?”周致遠下意識的要回答,卻被顧寧不小心用牙齒咬著了喉結,周致遠聲音一頓,透著幾分隱忍,“走。”這聲音有些奇怪,還有些含糊,無法聽清。周文宴皺眉,敲門聲越發重了幾分,“小叔,你是不是出事了?”身上貼上來的濕潤的柔軟,每一分一秒都在挑戰周致遠的極限。偏偏,顧寧像是毫無所覺,她抬起蔥白一樣的手指,按在他的腰窩,力度不輕不重,讓周致遠渾身跟火燒一樣。外面,聲音再度響起。“小叔,你聽得見嗎?你和小嬸怎么樣了?”顧寧抬頭,柔軟的唇碰在了他茂密青黑的胡茬上面,一路向上,她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叔叔,怎么辦呀?”聲音貼著他的耳廓,沒有半分泄露,全部都進了腦海里面。周致遠呼吸急促,他在戰栗,在緊繃,渾身上下的每一絲肌理都在叫囂,似乎要沖破束縛。許久得不到動靜。“小叔,再不說話,我就進來了。”周文宴急切地去掰門把手,咔嚓一聲——作者有話說顧寧:晦氣。ps:這章感情戲,三千字,我從昨晚上寫到今上午,一個字一個字的磨,重寫了一版又一版,月崽是個感情苦手,真的要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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