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妻重返1980

第663章 讓他來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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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嘆完后。小楊瞅著同事,也做完了筆錄,便把東西都收了起來,“好了,顧同志,你可以出去了。”“可以喚你同伴進來了。”顧寧嗯了一聲,這才拉開凳子出去。吳秀靈和寧阿梅都在外面等著。旁邊還跟著一個人看守,顯然是不給她們對話串供詞的機會。見到顧寧出來,兩人的眼睛頓時一亮。顧寧和她們交錯的時候,說了一句,“按實交代就好了。”其他的,也不用多做什么。有了這句話,吳秀靈和寧阿梅總算是放心了不少。一個小時后。所有的筆錄都做完了,案子也很清晰了。顧寧和吳秀靈他們在市場上逛的時候,被負責人豹哥看上了,豹哥就安排了小弟哨子,去盯梢顧寧他們。好摸清楚對方的底細。看下能不能下手。結果,沒想到的是,向來無往不利的哨子,竟然被顧寧她們三個給反殺了。還送到了派出所,連帶著豹子一起被牽連了。葛衛國看完所有的口供,他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這個豹子?”“他就是市場上的暫時負責人,之前和我們達成一致的也是他,更準確地說是他上面的人,他只是上面派出來看這塊場子的打手?”算是打手,還是有點小權利的打手。葛衛國敲了敲桌子,收起來了口供,“通知下去,讓豹子來領人。”這——大家下意識地安靜了下。“這會不會不太好?”葛衛國聽到這話,臉色驟然冷了幾分,“不好?有什么不好?”“咱們做條子的抓犯人,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聽到這個回答,下屬頓時不再說話了。葛衛國不管他們是什么反應,繼續吩咐,“如果豹子不領人的話,就按照現有的罪名把哨子給扣下來,另外,一天內把哨子以前所做的違法犯紀的事情,全部給我挖出來。”他立在桌子邊,一米八幾的個子,再加上絡腮胡,完全就是一土匪的模樣。“從哨子開刀,我要把這里的黑勢力,連根拔起。”或許,這才是組織,把他調任從鵬城的意義。這——大家聽到葛衛國的話后,眼睛灼灼發光,“真,真的可以嗎?”他們是條子,穿著這一身衣服,卻要和混子來握手言歡,說實話,心里不舒服。也憋屈。但是,新領導的到來,好像讓他們看到了一條不一樣的路。“自然可以。”給了這個回答后。葛衛國就拿起在掛在椅子上的外套,隨即朝著眾人道,“今天就這樣吧,先解散,明天記得把往年關于豹子,他們這個團伙所有的案宗,全部都給整理出來。”“是,所長。”這一次,大家的回答也都誠心了不少。這是信服,也是收服。葛衛國出了辦公室,老遠就看到顧寧和吳秀靈,她們三個在路邊等著。便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等久了吧?”顧寧搖頭,“還行,沒多久,你說有事,是什么事?”之前錄完口供,她們就可以走了,但是葛衛國卻說還有事情,讓她在外面等一會。葛衛國,“送你回去。”顧寧,“???”顧寧瞪大眼睛,在這一刻,甚至差點說出來,你有病?這么大張旗鼓的,就為了送她回去?葛衛國似乎看出了顧寧的驚訝,他臉色認真,“顧寧,你別覺得我送你回去是小事。”“我問你,如果豹子察覺到你把他的小弟,給弄到派出所來了,他又單獨派人去找你,或者是他親自去找你,你又拿什么去對抗對方?”顧寧不服氣,想說她們還有菜刀呢。三把!見過血的。哪里知道,葛衛國似乎知道她要說什么一樣,他嗤了一聲,連帶著臉上的疤痕,在這一刻都成了嘲諷一樣。“別說你用菜刀,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你以為你的菜刀有多大用處?”“信不信,你就是拿著菜刀,在我面前也走不過三個回合,在老周面前,你甚至走不過一個回合。”顧寧還想說什么,但是卻知道,對方說的是事實。她的實力,在周致遠和葛衛國面前,簡直就是戰五渣。只是,周致遠和葛衛國是誰?那可都是部隊出來的,專業人士。把豹子和他們相比較,是不是太過高看豹子了?“顧寧,這里是鵬城,不是安州市,你能在安州市橫著走,那是因為你本身厲害,再加上你身后有安家,有周家,甚至還有周致遠,所以你無所畏懼。”“但是來了鵬城,我建議你還是把以前的心態調整下,這個地方,沒人認身份,他們只認拳頭和錢。”“如果你不能改變心態,那我建議你哪里來,哪里去。”不然,留在這里,也是給人當炮灰。這話有些嚴重了。顧寧臉色有些發白,想反駁,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處反駁,因為她明白,葛衛國說的事實。見她難得服軟下來。葛衛國的態度也軟和了幾分,不再是之前那么嚴肅和強硬。“你覺得豹子不能和我們比,但是你可知道,豹子的身手,也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甚至,如果不是我和老周當過兵,入過伍,受過專業的訓練,甚至,我們的身手還不如對方。”“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豹子沒有這個能力,他也不會坐到投頭的位置。”接著,他話鋒一轉,帶著幾分嚴肅,“現在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嗎?”顧寧對豹子還真的是一無所知。哦,也不是。唯一知道的消息,還是從攤販那里打聽到的。那些攤販那里的消息,當然不能和葛衛國這里的相比。畢竟,一個是業余的,一個是專業的。這一次,顧寧沒有反駁,也沒有不服氣,她點頭,“我知道了。”接著,她蹙眉,有些擔憂,“不過,這次的事情你也知道,完全不是我引起來的,而是對方主動找茬。”而且,哨子被抓,絕對不是結束。而是這件事的開始。一個導火索,一個連鎖反應,這才剛剛開始。顧寧明白,葛衛國也明白。“我知道,所以我才要送你回去。”一個派出所新上任的所長,就這樣不避人,不避嫌地送,女同志回住所。想必,有心人自然會將這條消息放在眼里,并且散播出去。而葛衛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要大家知道,顧寧的背后是他,他罩著顧寧是事實。而那些魑魅魍魎的小人,想要動顧寧的,也會掂量下,她的背景。至于,這是不是以公謀私。在葛衛國眼里,他覺得并不是。因為顧寧并沒有犯錯,也沒有犯罪,相反,她是受害人。而葛衛國在用自己的身份,替對方阻擋麻煩。當然,如果周致遠在這里,他就不必這么麻煩動腦子了。想到這里,葛衛國越發頭疼,在送顧寧回去的路上,到底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你有老周的消息了嗎?”老周比他還先來,但是他那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自己來了,聯系對方,也沒聯系上。顧寧搖頭,又點頭。“什么意思?”“就是,我來羊城這么久,其實沒和周致遠見面過。”顧寧實話實話說,“但是,我之前遇到麻煩打了對方留下來的一個電話,周致遠讓人來給我幫忙了。”就是習律師那件事。但是,其實那一次,她并沒和周致遠見面。說起來,他們來羊城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自從上次分別后,就再也沒見過了。聽到這話,葛衛國也皺眉,“不應該啊?”難道老周過來,是出保密任務的?如果真出保密任務,那也不會和顧寧一起來羊城了。“你知道,老周這次是來做什么的嗎?”這——顧寧哪里知道,她搖頭,“周致遠沒說。”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一般都是互不打擾狀態。她忙著做生意,對方忙工作。只要知道對方過得安好就行。“算了,等到時候,老周自己就出現了。”總不會消失一輩子。葛衛國心也放寬了,一路送顧寧來到縣招待所,他觀察了下,“你選的住處還不錯,是這一片目前最安全的地方。”這一點,倒算是夸獎顧寧了。顧寧,“……”真不至于。她站在臺階上,問,“你的住處安排好了嗎?”葛衛國點頭,“我就住所里,應該就段時間,單位給我分配的宿舍就下來了。”到時候在搬宿舍住。至于,顧寧住的這個招待所,葛衛國舍不得。一晚上兩塊錢呢。他雖然有錢,但是舍不得這樣造,畢竟,男人嘛,在哪里睡覺不是睡?沒必要這般浪費了。顧寧擰眉,“你們所里面的有被子,床,這些?”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所內的居住條件,應該算不上好的。“有吧。”葛衛國也不確定起來,他其實下午到現在,一直在忙,也沒具體去看過。顧寧一看到他這表情就明白了。“要不這樣?我提個法子,你看行不行?”“你說。”“這樣,你晚上跟我們一起住招待所,房費我給你出。”葛衛國立馬一臉警惕,“顧寧,我可不是那種人。”要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他可不是這種不厚道的人。你說,葛衛國這人吧,在工作上和辦案能力上,是沒的話說。專業能力過硬。但是一到生活上,就開始犯迷糊,顧寧總覺得葛衛國這人,天生少根弦。要不,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在亂想什么?我是說,我們給你出房費,讓這幾天住我們隔壁,這樣我們也能借著你東風,在這一片狐假虎威。”“當然,你放心,作奸犯科,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做的。”頂多就是借著對方的名聲,讓那些想要打主意的人,安分下去而已。也僅此而已。葛衛國算了一筆賬,住招待所確實是他回值班室舒服。他想了下,“也成吧。”顧寧見他這么利索答應下來,越發忍不住好奇道。“葛衛國,你們因公辦出差住所,不是可以報銷嗎?你為什么不直接來縣招待所居住,到時候開了發票,讓單位報銷?”何苦,這樣為難自己呢。葛衛國摸了摸鼻子,“開發票報銷,不花錢啊?”花單位的錢,跟花他的錢,有啥區別?反正,葛衛國都舍不得的。至于,花顧寧的錢,葛衛國是絕對舍得的,這小丫頭做生意,手里大筆的資金。在說,就是沒做生意之前,她在安州市的時候,也是頂頂有名的小富婆了。顧寧,“成吧,看不出來,你還挺為組織節省。”這種人,真是少見了。她見多了那種,單位花錢,自己可勁兒造,讓單位報銷的人。反倒是葛衛國這種人不多見了。葛衛國嘆了口氣,沒解釋。顧寧這種年輕小姑娘不知道,當初組織窮的時候,有多艱難。從苦日子過過來的人,哪怕是如今有條件了,也舍不得去揮霍,沒辦法。往日的艱辛,還歷歷在目。兩人旁若無人的交談,自然是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力。有心的人,還把葛衛國的長相給記了下來,好奇,這位是哪個?穿著一身條子的衣服,但是臉卻是陌生的。還和那幾位年輕女同志在一起交談,像是頗為黏熟的樣子。只是,那其中一位女同志,不是豹哥看上的人嗎?晚上豹哥在夜市上相中了一位女同志,并且讓哨子去盯梢的消息。早已經散播出去了。大家同情那女同志的同時,又對豹哥的行為,嫉妒中帶著幾分嫌惡。畢竟,那位女同志的漂亮有目眾睹,這么一朵嬌花,怕是逃不掉豹哥手里,要被糟蹋了。結果咧。這才多久,那被豹哥看上的人,不止沒被糟蹋,反而還回到了招待所,和一位條子兩人侃侃而談?這到底意味著什么,怕是只有知道的人才知道了。顧寧和葛衛國站在外面,并沒有多久,約摸著時間夠了,被有心人也看的差不多了。這才進了招待所。還是之前的那位女干事,看到顧寧她們三人平安回來的時候,還松了一口氣。只是,在看到顧寧身后跟著的葛衛國時,那松下的一口氣,頓時又提了起來。怎么還帶了個條子回來?那女干事仔細想了又想,他們招待所應該是沒有違規的操作。這才站了起來,迎接,“顧同志,你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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