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妻重返1980

第739章 英文版物理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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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9章英文版物理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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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致遠知道顧寧面皮薄,這才收回目光。只是,那手卻是怎么也不肯放開的,直接就那樣大喇喇地牽著。粗糙的大手握著柔軟的小手。頭一次被這么多人注視著,向來低調行事的周致遠,罕見地覺得這種感覺很是不錯。這一壓操場,硬生生地從下午到了傍晚。兩人在一起仿佛有說不完的話。當然,幾乎全部都是小情侶之間的廢話。說到最后,顧寧才懊惱道,“我把正事給忘記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正事。”這話,讓顧寧忍不住驚訝地抬頭,“周致遠,這還是你嗎?”說實話,她都快認不得了。實在是,平時的周致遠,著實不像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在顧寧的眼里,周致遠內斂,低調,沉默,嘴巴硬得跟蚌殼一樣。能從他耳朵里面聽到情話。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事實卻截然相反。對方,真真切切地說了這種甜蜜的話。周致遠側頭看他,暈黃的路燈下,他的側顏下俊美無濤。“怎么不是我了?”他抓著顧寧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不信?”心臟還是周致遠的心臟。只是,和顧寧在一起后的周致遠,心臟開始為對方跳動。心率快而急。這是只有和顧寧在一起后,才有的心跳加速。顧寧的手放在對方灼熱而有力的胸膛上,手心下面,是砰砰砰的心跳聲。一聲高過一聲,一聲快過一聲。聽到這,顧寧的臉不由得有些熱。“周致遠?”聲音嬌嗔帶著幾分害羞。她似乎從來沒這樣過。周致遠只覺得對方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心坎里面擠,擠得人心頭發熱,發軟。恨不得想把對方揉到骨子里面。他也確實是這樣做了。他像是一個二十出頭,才剛嘗到情味的毛頭小子一樣。毛毛躁躁。就那樣拉著顧寧,朝著宿舍樓下的大樹旁邊跑去。一到大樹后面。周致遠就站定腳步,他低頭看著她,月光下,他那一雙眼睛,閃著小火苗。像是在發光一樣。就那樣定定地看著她。看得顧寧有些不好意思,她揉臉,“周致遠,你做什么這么樣看著我?”“我想親你。”這個回答,著實是出乎了顧寧的預料。她愣了好長時間,半晌,才憋出兩個字。“呆子。”她還以為這人長進了,會花里胡哨的甜言蜜語了。到頭來,還是呆子一個。傻里傻氣的。當然,用傻里傻氣這幾個字來形容周致遠的。全世界怕是只有顧寧這一個人了。畢竟,在外人眼里的周致遠,強大,深沉,冷酷無情。可是,在顧寧眼里,卻完全相反。他就像是一個剛接觸情愛的大男孩兒一樣。什么都不懂。還帶著幾分質樸。所以,顧寧才會說他是個呆子。當呆子這兩個字一出,周致遠再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低頭埋首,狠狠地咬著了顧寧的唇。他像是一頭狼,恨不得把顧寧給拆骨入腹才好。顧寧只能被動地迎接著。她覺得自己像是一朵花,一朵在風雨中搖曳的花。她身上的溫度,唇齒內的滾燙,全都汲取著對方身上的營養。兩人忘情的親吻。不知道這個親吻,持續了多久。直到,外面路過的人傳來一聲輕咳。顧寧嚇得猛地回神,她一把推開對方,咬著唇,罵了一句,“色胚!”她不知道自己這會有多好看。粉色的唇瓣,因為被滋養過,像是泛水的桃花,粉嫩中透著幾分清新。白色的皮膚,因為太過害羞,在皎潔的月光下,鍍上了一層淡粉色。如果說,以前的顧寧是一個青澀的小桃子,如今則張開了不少。桃子飽滿,桃尖兒透著粉色的水潤。引人采摘。周致遠的喉結滾動,“寧寧?”他用著極為強大的自制力,才說出了一句話。“你上去吧。”他怕對方再不上去,自己會想要把對方一口吞掉。不可以。他還沒給顧寧名分,一個法律上的名分。他要在等等。等到真正合法的那一天。他一定,他一定會來好好享受他的珍藏已久的姑娘。聽到對方這么說。顧寧反而沒之前那么害怕了,她輕笑,強裝鎮定,“周致遠,你行不行啊?”這種程度了。還能說出,讓她上去回宿舍的話。不該是那種,滿腦子帶顏色的廢料嗎?恨不得她晚上不回宿舍,兩人去過二人世界的好。“寧寧?”聽到顧寧的話,周致遠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眼見著對方的語氣,顧寧忙跳遠,笑著跑開。“我上宿舍啦,周致遠。”連帶著聲音都透著幾分歡快。那是只有和周致遠在一起,才獨有的自由和放松。周致遠站在原地,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只到顧寧消失在眼前。他這才轉身離開。只是,轉身之后,臉上卻不復和顧寧在一起的輕松和喜悅。反而,有些愁眉緊鎖。他手頭的事情,一個比一個麻煩。只是,這些就不必和顧寧說了。也只有和顧寧在一起,他才會覺得放松自在輕快和愉悅。等到顧寧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的人基本上都在。甚至,羅安娜也在。顧寧還是有些意外的。更意外的是,羅安娜竟然靦腆地和她打了招呼。“你回來了。”顧寧更吃驚了,“是啊,回來了。”她把薄外套脫了,掛在床頭的衣架上。旁邊的袁紅本來在看書的,忍不住抬頭看過來,目光在顧寧的那略微紅腫的唇瓣上,停留了片刻。“約會去了?”聲音帶著打趣。還帶著幾分好奇。顧寧自然是注意到了對方的目光,她下意識地抬手揉了揉還有些熱辣辣的唇。她低頭笑了下,倒是沒遮掩。“你覺得呢?”又把問題給拋了出去。袁紅曖昧地笑了笑,“我覺得是的。”這下,顧寧也忍不住笑了。羅安娜似乎第一次接觸這個,有些吃驚,“你們談戀愛,家里人都不管嗎?”她還沒處過對象呢。聽到羅安娜問這個問題。大家都跟著愣了下。“我們不小吧,家里人也急。”就拿袁紅來說,翻了年都二十五了。她光高考,都考了三年。這才考到了清大來。還有陳云香,她倒是第一年就考上了,但是她上學的年紀晚。這不,步入大學都已經二十二了。顧寧也恍不多讓,她早些年在顧家的時候,也被拖延過上學的時間。更別說,后面中間學校還罷工過。等她讀大學到時候,她也二十一了。說起來,他們這個年紀,在鄉下的話,有的結婚早的,孩子都好幾個會落地跑了。著實不算是年輕,別說談戀愛處對象了。就是直接結婚,家里也不會多管教的。畢竟,年紀到了那里,家里人巴不得,她們早點處對象談戀愛。好結婚。聽完大家說的。羅安娜突然說道,“真好。”什么真好。當然是,可以自由的處對象,談戀愛的好。言外之意,大家自然是聽明白了。袁紅倒是不記仇,她吃驚地問道,“你不會還沒處過對象吧?”羅安娜有些難為情,但是到底是點了點頭。“嗯。”這下,連帶著向來沉默的陳香云,也跟著愣了下。“真的啊?”她有些驚訝。羅安娜絞著指頭,點頭,“真的,我從小到大就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讀書學習,考大學。”哪怕是那幾年高考停擺,她家里的人也沒讓她停下來過。還是讀書。在羅安娜過去的人生里面,仿佛只有讀書這一個選項。她這話一說。顧寧他們都跟著沉默了,也不知道是該說什么好。說羨慕吧,她們之前也有羨慕過,羅安娜條件好,家里的父母把她當做掌心寶。連帶著出來讀書,都恨不得全部包辦。但是,正是因為這樣,又顯得有些可憐。如果說,過去的人生,只剩下讀書這一項選擇。其實,也怪可憐的。人生其實很精彩的,當然,書也很精彩。只是,在精彩的東西,一成不變,也會顯得枯燥無味。“那你沒有朋友嗎?”袁紅好奇地問道。羅安娜搖搖頭,“我媽媽說,讀書的過程中,不需要朋友。”朋友會拖累她讀書的進程。這——顧寧他們再次陷入了沉默。“你沒住過學校?”問話的是陳香云。她本來不樂意和羅安娜來往的,實在是第一次見面,雙方的印象太差了。但是,這會又忍不住對對方好奇起來。羅安娜搖頭,“沒有。”“我從小都在家門口讀書。”“后面,家門口的學校停課了,我爸媽就搬到了另外一所學校的附近。”然后,又變成了在家門口讀書。就這樣,她過去的人生里面,似乎從來沒和父母分開過。這話一說。“你真可憐。”開口的是袁紅,她是個直性子,有什么就說什么。她開始還羨慕對方來著。羨慕對方有這么好的父母,有這么優越的條件。但是,仔細想下,她愿意過這樣生活嗎?她不愿意的。因為她是個崇尚自由的人,她不愿意自己的人生被別人束縛。要不是因為如此,她也不會從一個山溝溝考到首都的清大了。其實,她的夢想很簡單,就是想見見外面的世界。但是,這對于一個鄉下姑娘來說,她的這個想法是有些離經叛道的。她周圍的那些姑娘。每一個都是十多歲的年紀,結婚生子,然后與黃土地相伴一生不說,還要伺候家里的公婆,丈夫,孩子。就這樣,過完了一生。重復的一生。袁紅覺得她見過的這種日子可怕,但是,細細的想起來,羅安娜的呢?她的日子幸福,安穩,但是同樣也可怕。對于袁紅這種,崇尚自由的人來說,她無法接受。她寧愿自己的日子窮點苦點,可是,那樣的話,卻可以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袁紅說完這句話后。旁邊的陳香云當即就伸手去拽了下她。示意,她不要說話這么直接。顧寧注意到這一幕,挑挑眉,顯然,在她不在宿舍的這段時間。袁紅和陳香云的關系,更近了一步。顧寧笑了下,朝著羅安娜道,“別人覺得可憐不是可憐,你自己覺得怎么樣?”這是在替袁紅說話。羅安娜想了下,“我覺得還行。”主要是習慣了。習慣成自然。她打了個比方,“其實,現在單獨住宿舍,我不習慣,但是內心又有些蠢蠢欲動的向往。”她很復雜。她以為,自己應該會舍不得和父母分開的。但是沒有。她更喜歡這種暫時被放開的日子。這會讓她覺得,渾身的重擔和束縛,都像是一下子消失了一樣。聽到對方這個話。顧寧想了下,拍了拍羅安娜的肩膀,“好好享受。”一個人的日子。難得自由。但同樣也是難得的孤獨。就看對方怎么去看待這個問題。羅安娜嗯了一聲,又拿起一本全英文舊版的物理教材,慢吞吞地看著。一看到這。在場的眾人都跟著愣了下。“你這看的是什么?”對于袁紅她們來說,她們能考到清大,但是她的英文水平,也僅限于可以應試而已。甚至,可以說是,袁紅最差的科就是英文。實在是,家里的條件不好,這一項又很吃條件。袁紅一問,顧寧和陳香云也都跟著好奇地看了過來。羅安娜合上書,遞給了袁紅。用標準的英倫腔說了一遍書的名字。袁紅懵了下,沒聽懂。陳香云也差不多。倒是顧寧捕捉到了一個詞,“物理教材?”似乎是這個意思。她在學校的時候,很長一段時間,對英文下了很大的功夫。當然,這也才勉強跟上了對方的語速。聽懂了這兩個單詞。羅安娜點了點頭,見袁紅看完后,愛惜的把書收回來。“快絕版了。”她手里這本,還是早些年,她爸爸從一個老教授那里,偷偷找來的。當時,這本書已經成了對方的燙手山芋。老教授愛惜它們。但,卻也因為他們而走向地獄。那些曾經很珍貴的書,成為了催命符。別人都不敢要,不敢碰。她爸爸晚上,連夜跑到了垃圾回收站。翻墻進去,偷偷摸摸拿回來了,這僅存的一本。當然,別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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