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四百五十節焰火、圣誕樹
第四百五十節焰火、圣誕樹
“喔!是核彈嗎?好大的勁兒,朝鮮人在基地里偷放了核彈還是老毛子的導彈裝載了核彈頭。
看到其他人被震得東倒西歪,林默側身躲開一棵被震松脫了根部,傾倒下來的樅樹,確實是一棵生長很勻稱的樅樹,甚至可以用來裝點成圣誕樹,不過現在已經可惜了,經過數年腐爛后,或許就會重歸大地。
巨大的地面震蕩和空氣中沖擊波掠過造成的巨大破壞力,許多根基不穩的大樹紛紛倒下,林子里不斷發出吱吱呀呀倒下的聲音,樹木撞擊的聲音還有枝葉斷裂的聲音。
還有自爆炸中心被炸飛過來的凍土塊,水泥塊等零碎,開始如雨點般砸到了林子里,最遠的,估計可以飛出十公里外。
也許爆炸中心此刻已經成為了一個超級大坑,要不是趕路,林默真想跑回去在爆炸點拍照留念。
“你們還活著嗎?活著就嗆一聲!友情提醒,不是核彈,沒有檢測到核輻射,不過這威力也跟一枚微型核彈差不多了。”
耳機里傳來老潘的聲音,估計過一會兒沖擊波的余威也會傳播到他那里,不過那個距離的威力僅僅相當于輕風拂面一般,微不足道。
“我還活著,該死的,居然這么大威力,我老陳可是開眼了。”
搖搖晃晃從雪堆里爬出來的三中隊長陳仁凱少校搖頭腦晃拍著身上的雪,剛才那一陣沖擊波掠起的狂風直接把他掀到了雪堆里。
其他人也是紛紛從地上爬起來,有幾個戰士被壓到了大樹下,不過“龍衛”單兵戰術鎧甲很好的保護了他們,馬上動用了激光切割器,赤紅色火花飛濺之間,很快就把他們解救了出來。
其他人也是紛紛響應表示自己安然無恙,兩個中隊長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不論是朝鮮人,還是俄羅斯人,真得不能小瞧他們,若是一時大意,很有可能會被他們狠狠咬上一口。
老毛子連射三枚“伊斯坎德爾”未必沒有給中國人添堵的心思。
“三中隊長,雪太大了,路更不好走,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臨時修整一晚。”四中隊長張振裕少校,看了看周圍一片狼藉,若不是他們身上裝備著最先進的單兵戰術凱甲,恐怕剛才那一會兒非傷了好幾個不可。
他們現在的位置距離朝鮮人的地下基地只有兩公里多一些,可是10噸的tnt炸藥和三枚導彈的威力,著實是一枚超級巨大的焰火。
光是10噸的tnt炸藥就可以把人類目前任何一座大樓炸得粉身碎骨,甚至比911的飛機撞大樓還要干脆利落。
“我們繼續走!往前再走五公里,我們就臨時扎營,好好休息,等天亮了再繼續前進,老潘,你們要注意安全。”
四中隊長調出了電子地圖,用瞳孔定位在地圖上某個位置標注了個扎營點,這個點在同一時間出現在所有的“龍衛”面罩顯示器和地效飛行器“竹蜻蜓”的戰術信息平臺的顯示屏上。
不再擔心俄羅斯人的導彈,行動隊伍紛紛關閉了單兵戰術鎧甲的助力系統,雖然實在好用,可實在是太費電,估計在回去之前,還得再換一塊釩電池塊。
當他們開始繼續前行的時候,天上依然有一些爆炸掀飛到天上的細碎不知名殘片灑落下來。
抵達電子地圖上的臨時駐扎點,兩個中隊的戰士采用手上的激光切割器伐倒大樹,裁切成木板。
殺雞用牛刀,勝在效率高。
費了一個小時,沒有釘子,卻像搭積木似的生生拼湊出來一個大木棚子,墻壁采用兩根打入地下的木樁作夾槽,把木板一片片堆疊上去。
為了防止漏風,直接用冰雪塞上縫隙,外面再搭上砍下來的枝葉,野外戰術狗腿刀自然少不了,留出了通風口后,就在木棚子里的正中央點起了篝火,總算可以多一些暖意,抵御西伯利亞的寒風。
雖然有單兵戰術鎧甲的保溫系統供暖,但這樣還是太過于消耗體力。
多余的木板則平鋪在地上,鋪了兩層,隔絕地下的寒氣,凍土的寒意更甚于寒風,沒有鐵釘,也只能這么臨時拼著,只要平整應付一晚上就足夠了。
這個大木棚勉強可以容納一百人,剛剛好可以讓兩個中隊的縮在里面,如果不是老毛子心急火燎地發射導彈,或許他們還可以在朝鮮人的地下基地里過上一夜。。
每個人的行軍背囊中都帶有折疊式戶外帳篷,采用加厚防水摻防撕裂纖維的帆布面,采用四根彈性碳纖維骨架交叉支撐,折好后的份量也最多兩斤重,隨手往地上一拋就能撐起一個小蒙古包般的帳篷,鋪上毯子就可以躺下三個人,相當舒適。
雖然抵御不了多少寒冷,可是卻可以很好的隔開寒風,一般的牛虻小咬完全咬不透這樣的布料,戶外野營帶著也是非常方便。
這樣的帳篷幾乎人手一個,不過考慮到木棚內的空間,也只拿出了三分之一,在棚子里面又多了一層隔溫。
雖然點起了篝火,有木棚阻擋外面的飛雪和寒風,可是木棚內的溫度依然在零下二十幾度。
戰利品箱子都被堆疊在一旁,大家這才拿出了自帶的干糧食物,還有特供的酒,紅星二鍋頭,在寒冷天氣飲上一口,還能活活血,減少被凍僵的可能性。
特制的寒帶專用干糧包雖然都有自帶的化學加熱包,只要抽出一根細小的塑料繩就能得到5分鐘左右將近120度的化學熱能供應,為了保證溫度,所有人的食物都集中在一起加熱,順便還可以暖暖手。
簡單填了填肚子,留下守夜的人在木棚墻壁留出的洞口保持警戒,并設置起警戒裝置,其他人則開始休息,準備天亮后,雪停一些繼續行軍。
不過一身“龍衛”沒有人未脫下來,開玩笑,堪比冰箱冷凍層的低溫,光憑身上那么單薄的純棉內衣,沒有“龍衛”保溫系統的維護,天還沒亮就會變成凍尸一具。
雖然有人警戒,但并不有人認為誰能在西伯利亞的雪夜里發動襲擊,只需要開啟紅外探測系統就已經足夠。
林默剛把過夜的東西收拾好,就聽到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林默抬起手腕一看,是陳海青那廝打過來的電話。
擦,這個荒山野嶺,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還有中國移動的信號,簡直是無敵了,全球通信號的全球覆蓋面積幾乎可以媲美于全球飽和性核打擊覆蓋范圍。
當然,這個巨龍牌的手機信號穩定性也有很大的功勞。
沖著跟自己擠同一個帳篷的兩個中隊長說道:“我接個電話。”
兩個中隊長雖然有些驚詫,尤其是三中隊長更是驚訝林默的腕表怎么又變成了手機呢,不過兩人還是點點頭,示意林默隨意。
現在任務已經結束,林默使用sim卡卻是采用特殊加密的,即使有心人想追蹤位置,卻根本無能為力,就算是中國移動公司數據中心的最高權限,也無法對于軍方后門進行檢查,而俄羅斯境內的移動電話通信基站在連接中國移動的通信協議的時候,就會天然缺失了位置判斷和用戶信息,只能記錄是一段加密的數據流。
解密?那不是短時間能夠搞定的,即使解密了,情報時效性也早就使這段數據不具備任何價值。
林默然后走到了木棚外,剛接通就兜頭劈臉地質問:“喂!‘三黃雞’,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干嘛?”
早不打,晚不打,快睡覺了就來擾人清夢。
“靠,我說,你最近都跑到哪兒去了,失蹤這么長時間,我怎么都聯系不上你,要不是才問到公司里有人說最近跟你通過電話,我還以為你蓋國旗睡覺了呢,咦,什么大半夜的,你在哪個時區啊?”
“三黃雞”陳海青陳大少顯然不是任人拔弄筷子的本雞煲主料,毫不示弱的口毒程度甚至還在林默之上。
說著說著,陳海青很快就反應過來,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他自己這里卻是已經天亮,連早飯都吃過了,可是林默卻里卻說是大半夜的,顯然按照時區計算,這家伙應該在西部某個角落里吧。
他卻沒想到林默根本不在國內,而是在俄羅斯境內遙遠的烏拉爾山脈。
呃,連蓋國旗都來了,這算什么事兒,口夠毒的。
發現耍嘴皮子實在是斗不過這個大少爺,林默聰明的轉移話題,“我,我剛參加完航天員選拔。”
最近他和國防星聯系過關于合金配方檔案與航天部做技術檔案交換的事,估計是陳海青聽到了消息就直接打電話過來。
林默的人在第五航天訓練中心和“暗夜”基地的時候,想要通過手機聯系到他,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兩個地方都是民用通信器的信號屏蔽區,移動、聯通,哪怕是民用對講機也是白瞎。
特制的sim卡也一樣不兼容這兩個特殊區域單獨通信模塊,把移動信號通信頻段全屏蔽了,換多少卡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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