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男主

第60章 請開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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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親傳弟子中的第一人洛真。”然后吳三零神神秘秘地說,“說到洛真,就必須提另外一個人,這里有句詞來概括,東洛劍指云霄,西邵鳳于水淵,東洛說的就是洛真,西邵就是邵家的邵非,他們要談起來,常常被說到一起,都是單系靈根,都是小小年紀都實力強橫的,不過邵非有點起起落落。邵非也只聽過名號,沒多少人見過,不過他更出名的是傲慢和容貌,感覺有點名不副實吧。”

邵非和聽天書似的,覺得那說的就是別人。

“傲慢?”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對啊,從沒參加過凌云大典,原因是他覺得沒人有資格與他對決,所以那就是傳聞中幾乎沒人見過的。”

被冤了一頭血的邵非無言以對,這根本就是邵云錦為了讓邵非不出現而設的套而已。

“說起來你這取名很有水準啊,姓是陸淵仙尊的姓,名是天才水系修真者的名,你這是對自己有很高的期待吧!”吳三零沒提其他的,不能打擊邵非那剛好是水系,但偏偏是斷靈根的天賦。

邵非:“”

邵非發現吳三零初見很活潑,再相處就更活躍了,簡直就是各種小道消息的來源,特別能收集情報,比如他居然知道洛真當年向邵家提親的事,這種事對洛家和邵家來說都不光彩,像記名弟子這樣在宗派邊緣生存的很難有知道的途徑。

“所以我說咱們洛真大師兄哪里不好了,居然就這樣被拒絕了?”吳三零有點憤憤不平,“真想看看這個邵非想找個什么樣的。”

邵非換上了雜事院發下來的灰袍,見他換衣服,吳三零立刻轉頭。

轉完了才想同是男人,他干嘛不敢看,一定也是被那群只看長相的人帶偏了。

邵非很快換完,在聽到吳三零的話后,還是有點憋屈,忍不住為原主申辯了幾句:“他也許只是純粹不喜歡男性而且感情的事,也不是對方多好,就一定要喜歡的吧。”這是系統說的,讓他千萬不能對男女主這類人生贏家有感情,到底是形成的世界,男女主就是天道的寵兒,魅力是凡人難擋的。系統經歷了太多宿主,里面有許多都不由自主地喜歡上男女主的,不提女主如何,反正男主對于所有靠近自己的,都是一視同仁地避開,然后把他們踢出世界,它希望邵非能夠把持住自己。

吳三零覺得挺有道理的:“不過我也就這么說說,你看到我們的道袍了嗎,灰色的,這樣的顏色根本沒人會注意我們,自動被忽視的,我們別說是親傳弟子,就是內門弟子都很少能見到,就算見到了,他們也不可能搭理咱們的。”

“我知道。”只是想起來而已,邵非可不打算敘舊,現在的洛真看到他能不記當年的仇就算很有度量了。

夜幕降臨,雜事院,邵非遇到了過來查看的老壇,他看到邵非,笑瞇瞇的,摸了摸邵非的肩,一旁剛準備去值夜的吳三零看到,有心想說幾句,被邵非拉住了。

邵非忍著肩膀上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手,老壇意有所指:“要是覺得雜事院太辛苦,可以來找我,我公正公平可是雜事院出名的。”

“謝謝壇管事。”邵非點點頭,依舊平平靜靜的,像是沒聽懂言下之意,又像是聽懂了。

看邵非那識時務的樣子,老壇笑著點點頭,對吳三零道:“學著點,還不如新人懂說話。”

老壇走遠了,吳三零才說:“糟糕了,老壇這人以前不好這一口,還是你長得,長得太哎!我說雖然洛真那邊沒戲,你也可以趕緊去找個女仙,外門的,內門的,以你的條件,還怕她們不收嗎?”

邵非:“還沒那么嚴重,至少現在他還不敢明目張膽的來。先過下去再說。”

“過不下去呢!?”這人怎么比他還鎮定!?

“那就按你說的吧。”應該不至于吧。

邵非看向遠處,陸淵所在的后山山峰處,想了什么,又舍棄了不著邊際的想法,人家日理萬機的陸淵,哪里有時間記得一個地底順手幫過的路人。

累了一天的十幾名記名弟子早就躺下了,呼嚕聲此起彼伏。

就算新來了一個邵非,他們也沒時間搭理,他們需要完成任務,需要找到靠山,需要給自己的未來鋪路,而不是在雜事院待一輩子,更不是來交朋友的。

只有零星的幾個與邵非打了招呼,還有提議讓他平日里多出去晃晃的,這也是覺得邵非看著就不能在他們雜事院里長待,長得好是先天優勢。

天還沒亮,雜事院的人都起來了,邵非也到了其他院子里,去山下的山泉那兒挑水。

每天挑十缸水,那不是普通的缸,是需要用梯子上去的,足足有近三米高的缸,十缸水需要在一個時辰里挑完,用現代計算就是兩小時,為了完成要求,一般情況記名弟子都是很早就起來了,留給他們睡覺的時間更少,這也就間接導致沒時間修煉,更別說靈石常常拿不到。

邵非是被靈根上的七號喊醒的,小家伙現在在靈泉的滋養下精神非常好,一人一影喝下靈泉后,也不去雜事院的飯堂了,直接就準備開工,免得達不到要求又要被老壇抓到把柄。

要按時辰挑滿水,不可能用身體硬抗,那完成不了任務,身體也會很快垮掉,這也是宗門里敦促修煉的方式之一,哪怕有些殘酷,但效果卻經得起時間的考驗。這需要將煉氣融合到體內,讓腳步變輕,挑的水才不那么重。不過等挑滿,邵非的肩膀依舊傷得不輕,趁著沒人的時候用靈泉進行修復。

云歌的靈泉非常有用,這大概是女主最大的外掛了,外傷內傷都有奇效,女主出品,必是精品。

邵非接下來就是去后山練武場做打掃工作,當然只能在弟子們不在的時候才能打掃,以免他們偷學招式,邵非見練武場還有人,就先去后山祠堂前擦雕像,一尊尊都是按照修仙者的地位修建的,大部分不是隕落就是飛升了,不過大陸上飛升的,已經快萬年沒出現了。

最后一尊,最高大的石像,是陸淵

邵非抬頭看著白玉石調出來的陸淵,其實沒有真人那種飄逸和仙氣的感覺,還是差了那么一點神.韻,也許再厲害的工匠都無法雕出陸淵的氣質。

邵非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不要發呆。

邵非先是虔誠地拜了拜,有些親近又覺得特別有距離感,親近感是因為地底的接觸,陌生是再一次感覺到差距,為什么是再,因為上個世界就有這感覺。

就像他只能擦陸淵的雕像,陸淵就像雕像一樣,遠在天邊。

這也是他從來沒想過靠近陸淵的原因,見過哪個天邊的人物會去關注蕓蕓眾生里的一個。

這時候,一群內門弟子簇擁著一人從遠出來,他們正是下午要練劍的劍道弟子們。

一群人熙熙攘攘的,邵非低著頭,半彎著身子鞠躬,等他們過去才敢抬頭。

邵非遠遠地望著這群人的背影,那個被眾星捧月的好像就是洛真,比記憶里更成熟了,笑起來讓人沐浴春風,洛真是五位男配之一,在文中有過一些喜歡男子的傳聞,但只是傳聞,至少女主出場后洛真就是癡情人設了,作為大師兄默默照顧女主。

其實邵非穿越的這具身體,并沒有出現過,原主早在折磨中死了,所以傳聞就永遠是傳聞了。

邵非仔細擦完陸淵的雕像,準備等待他們練劍結束再過來,卻被一道聲音喊住了。

“那邊的,等一下。”

邵非一開始沒以為在喊自己,直到那人來到自己身后,帶著笑意:“我在喊你,你是沒聽到嗎?”

邵非回頭,那人的笑容僵在臉上,太像了,與邵非長得太像了。

他們前兩天才剛提到洛真,邵非沒想到這么快就面對面了。

洛真看著面前的人,雖然年齡比以前認識的稍微大了一些,但差別不大,他不可能忘記唯一提親過的人。

邵非很快反應過來,垂下頭:“見過洛仙師。”

“叫師兄吧。”洛真非常隨和,他盯著邵非猛看,剛才經過的時候就覺得身影有點像,所以安頓好其他師兄妹,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他是來找我的嗎?

其實他們記名弟子是不被宗派承認的,用現代的話就是編外人員,這聲師兄不能隨便喊的。

“洛師兄。”邵非乖乖回話。

“你是邵非嗎,是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洛真啊。”他有點久別重逢的高興,好像完全不在意曾經被徹底拒絕的尷尬。

邵非依舊悶悶的,然后搖了搖頭。

怎么會認錯,洛真可不認為這世上能有人長成這樣,難道是有什么別的隱情?

邵非繼續道:“您認錯人了。”

“抬起頭。”洛真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邵非抬頭看他,洛真發現對方的目光的確很陌生。

洛真笑了起來:“大約是我認錯了吧,如果你以后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

這當然只是客套話,除非傳召,記名弟子求見不了親傳弟子。

邵非打掃完一天回來,如果不是有靈泉加持,以他現在煉氣一層要完成這么多任務,也會和院子里的其他人一樣累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他們中許多人靈根雜亂,像吳三零這樣煉氣一層都沒到的人有不少,他們還是像凡人一樣需要睡眠,而往往在雜事院的任務已經多到讓他們沒力氣來修煉。

在黑暗中,邵非輾轉反側。

他的動作不敢很大,就怕碰到身邊的人,打擾他人休息。

他原本以為自己不會想起,現在卻格外懷念之前在地底的生活,有魔影,有云歌,有阿嗚還能偶爾見到陸淵,現在只能聽到別人口中的陸淵。自從與云歌分別開始,那種短暫的心動又漸漸被一開始對云歌的印象代替,反而是當時陸淵的一顰一笑,越來越深刻。

就像他不斷在回憶里記起陸琛,雖然兩個男主氣質差別很大,但某些方面卻又很相似。

或許有些人,從不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減淡。

今天去打掃的時候,聽到周圍的弟子說最近無量苑需要幾個雜役,宗主說待陸淵出關后,就會回到無量苑,那之前要將無量苑打掃干凈。

但這種工任務,是被搶破頭的,所以他好像根本就沒接近男主的機會啊,不過在斷更前的劇情都還有機會的。

邵非就這么想著,迷迷糊糊睡著了,忽然感覺自己的腳上有什么東西撓了一下,體內的七號蹦了蹦身體,叫了起來。

黑漆漆的光線中,他看到一個正喘著氣的人親吻自己穿著的羅襪,邵非猛地抽回了腳,簡直被突然出現的一幕嚇到了。

“你”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邵非看向周圍呼呼大睡的弟子們,至少他還在自己的院子里。

老壇的臉上堆砌著笑容,臉上的肉快把笑容給擠沒了,幾天過去了,邵非還是沒來找自己,老壇還讓人加重了邵非的任務量,別人挑十缸,邵非要十五缸,但哪怕這樣邵非也沒求誰,更沒像其他弟子那樣鬧起來,這么不識抬舉的不接招讓他怎么繼續下去。

老壇總算坐不住了,看著美人就在自己面前晃悠:“小非啊,我屋子里還需要一桶水,你過來幫我挑一挑可好?”

像是這類管事忽然晚上想要沐浴凈身的事并不稀奇,都是雜事院里的人挑的,但都是白天吩咐,晚上提這個要求就醉溫之意不在酒了。

老壇這幾日看到邵非的模樣就越看越入迷,清清瘦瘦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有種讓人想欺負的柔軟,連發絲都是溫軟的,眼眸明亮干凈,其實這樣的氣息就是在宗派里都很少見。

宗門里那些容貌昳麗的根本不是他一個外門雜事管事能肖想的,本來他也是對男人沒什么興趣的,但他聽說連洛真都找過陸非說話,但沒了下文,也就是沒戲了,不過這可是讓洛真都看上過的。

說著就要幫邵非起來。

邵非縮回了手:“我自己起。”

周圍有幾個人已經被吵醒了,其中幾人用一種冷漠的眼神看著,還有的直接翻了個身繼續睡。

毫無疑問,是不打算理會的。

但還是有一些像吳三零這樣的人,開口說幫忙挑水。

老壇一個斜眼過去,這些人也不敢再開口,他們還想保住自己記名弟子的稱謂就不可能和老壇作對。

邵非不想去拖累別人,道:“沒事,我可以的。”

淡淡的月光中,在漏了些月光的屋內,蒙上了一層柔和透亮的味道,邵非纖瘦的身體顯得有些朦朧雅致,雖然靈根斷了,但是這人卻比好些個修真者更迷離。

老壇的眼睛又亮了亮。

想到很快就能嘗到美人的味道,老壇也不著急了,收回了手。

美人就是美人,連為難的樣子都讓人心醉神迷。

邵非跟著老壇出了屋子,七號說著就要沖出去弄死這個膽敢窺覷自己新主子的混球。

卻只沖了一半就被邵非拉住了尾巴,不行,如果教訓了老壇,那么明天開始,雜事院里所有老壇的走狗就會把他當做新的攻擊對象,他就會像之前那人一樣一直撐到死亡為止。

而這種事只要不鬧大,根本不會引起七星宗其他人注意,汰弱留強本就是修仙之人的生存之法。

“回去。”邵非輕聲低斥。

阿嗚阿嗚,七號被邵非拉住尾巴不能動,在邵非的示意下又重新回到了體內。

老壇回頭:“你說什么?”

邵非抿嘴一笑:“沒什么。”

他很少笑,就這樣笑起來老壇覺得自己魂都快沒了。

七號在邵非體內委屈地叫著,邵非有點頭大,他不能沖動,這樣的沖動只會毀了現在毫無根基的自己。

所以上一世那樣普普通通的臉多好,邵非開始懷念起上個世界的泯然眾人的臉。

現在這張,無論他氣質再怎么普通,都很醒目,容貌到了一個程度,氣質再遮掩都沒太大效果了。

神色一冷,拿出儲物袋里陸淵留給他的隱身符,他很感激陸淵在他的儲物袋里放了這些東西進去,陸淵拿出來的符箓比一般修仙者做的要更精準和有效,一張成功的符箓不但不能錯任何一個地方,有的還能附加制符人的氣息在其中。

下一刻,催動體內不多的靈氣,將身體隱藏了起來。

老壇一轉頭,美人不見了!

而邵非則是不管老壇之后會不會在雜事院里找人,他拼命跑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但一個想法是不能待在雜事院,待在那里,待符箓效果過去,還是會被老壇找到。

待他回神的時候,已經到了陸淵的無量苑。

隱身符的效果,在外巡邏的弟子們看不到他,他沖入了里面,其實陸淵根本不在,閉關短的幾個月,長的要好幾年,幾十年也是很正常的。

邵非并沒有看上去那么鎮定,他從沒遇到這樣的事,想不到其他,他只想到最讓他覺得最安全的地方。

他找了個花壇邊,那里種植的花據說就是修真界也極少有的,四季常開,猶如滿天星一般的白色小花,雖然說很稀有,但花本身就是很普通的那種。因為被陸淵選中,很多人又將它喚做四季淵。

邵非不敢碰這院子里的任何一樣東西,躲在一株樹下,緊抱著自己,狂跳的心臟才漸漸平穩。

七號在體內安慰他,邵非笑著說:“我沒事,別氣了,多喂你一點靈泉好不好?”

但這次七號氣大發了,沒想到他主子這么慫,靈泉也不想喝了。

“是啊,我本來就很慫。”邵非苦笑,“不是發一通脾氣事情就會解決,我現在沒有鬧的資格。”

一個隨時都會暴露身份被邵家追殺的棄子,鬧起來只會萬劫不復吧。

現在不鬧開,那老壇還不敢來硬的,這里到底是七星宗,他還怕狗急跳墻的情況,今天自己的逃跑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找,但是肯定會在心里記下一筆,而且會越演越烈,接下來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困難,多半會想辦法逼他就范。

就在這時,有人似乎聽到了這附近的聲音,跑了過來:“是誰在那兒?”

邵非覺得這人聲音有點耳熟。

一個人從不遠處瞬移過來,陸淵沒有弟子,但偶爾在宗門大典上也會象征意味為門內招收一些有前途的內門弟子,這個容巖就是其中之一,只是歸為掌門辛如意門下,陸淵屬于典型的佛系師祖。

他是少數有資格進入無量苑的弟子,剛才聽到這里有聲音就過來查看。

但在陸淵親制的隱身符作用下,他只聽到了沙沙的樹葉聲。

邵非不再說話,終于覺得哪里耳熟了,這不是他第一天來到這個世界,在客棧里聽到兩個聲音之一,一個是陸淵的,另一個就是這個人吧。

容巖查看了好一會,也沒見到人,才離開。

邵非緊張的情緒再次放松。

這個院子像是有陸淵的氣息,讓邵非想到在地底短暫的接觸。

緩緩吐了一口氣,渾渾噩噩地睡了下去。

待時間過去了,邵非提前來到挑水的院子里,準備提前做每日任務。果然一整天下來,表面上老壇并沒有為難他,倒是昨天的動靜被吳三零看在眼里,他問邵非要不要給他找個機會在女仙們面前露個臉,有些女仙清心寡欲,但有一些則不然。

邵非就是太低調,平時也不知道主動點,現在這些女仙都還沒見過他。

“再等等吧。”

“你到底在等什么?”還有什么比這事重要的?

“我也不知道。”

就這樣,邵非邊做任務邊喝靈泉修補靈根,在掃地的時候熟悉了附近的地形。

十五天過去了,邵非也用了十五張隱身符,今天只剩下最后一張低級隱身符。

只有兩個時辰的隱身時間,這么多天的試探下,終于到了老壇的極限,沒吃到邵非的味道,越想越是心癢,偏偏還躲著他見不到人。

今晚上,終于在趙彥那幾人的慫恿下,將雜事院堵住了。

邵非的隱身符只是讓人看不到自己,卻還是有實體的,如果觸碰是能觸碰到的。

當院門被堵住,他也插翅難飛。

邵非看著還是那沉悶的模樣,吳三零在旁焦急:“前幾天我和你說什么,讓你立刻定一個,不是每個女仙都難伺候的,也有比較理性的那種,現在好了,被他堵上了,這么短的時間哪里來得及。他就是我們雜事院的皇帝,什么不是他說了算?”

邵非閉上了眼,終于開口。他今晚是出不去了,讓要值夜的吳三零去后山的某顆樹下方挖自己埋的靈石,用它們賄賂內院的管事,給內院的洛真傳信,就說一句:龍非翱翔,四海求鳳。

這是凡間一首詩句中改編的,只有他和洛真兩人知道,洛真將自己比作龍飛九天,尋尋覓覓,只為了求得屬于自己的鳳。

在他心里,邵非就是他的鳳,但無論是原主還是邵非自己,都對男性沒什么興趣,自然不可能應下。

記憶中洛真就是拿這句話來邵家求親的。

邵非當然明白,如果他用這話去求救,就是承認了自己就是邵非本人,也是間接應允洛真雙修的要求。

但此刻,也只有洛真才能壓住這老壇了。

邵非并沒有注意到,云層忽然朝著七星宗涌來,遠處電閃雷鳴,一股翻江倒海的氣息從天上傳來,此處將有人渡劫,而這世間只有化神期和飛升的修仙者才有渡劫的雷云。

這片大陸上,已經有近萬年無人渡劫了,一時間還沒人意識到那是渡劫雷云。

作者有話要說:

小非子:為什么給我找這樣一張臉?

系統(委屈):這、這就是你自己的臉

小波折后才會更甘甜

有寶寶覺得陸淵的情感來的太快,雖然沒記憶,但有陸琛在,冥冥之中有一絲感覺,會自動探測到邵非,比陸琛是快的,第三個世界更快每個世界是遞進的關系。←→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