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少,好久不見

第223章老黃歷

(文學度)

聽媽媽一解釋,林念茲久霾心里的迷霧頃刻間散去。

“那后來呢。”

“后來,我回來了,你爸也回到了我身邊。”

“就這樣?”林念茲撇撇嘴,這哪是聽故事,明明就是概述么。

舒冉笑著拍了拍女兒的手,“我跟你爸爸的故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都是過去的事,也沒什么好說的。你現在都這么大了,那些可都是老黃歷了。”

“哦,敢情你說給我講故事是假的,這分明是應付我呢。”林念茲很是不樂意的向一旁移了移,故意拉開與媽媽的距離。

舒冉忍不住偷笑:“初夏,你有沒有發現,你談了戀愛,性情都變了。”

“嗯,有嗎?”

“當然,變得活潑了。”

林念茲尷尬的笑了笑:“那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吧。”

“一定。”舒冉雙眸溫柔地看著女兒,面帶微笑,心底默默地祈禱,希望她的女兒在感情上不要有太多的磨難。

B市的獨棟別墅內,趙靜言前腳剛剛踏進別墅,身后就跟著一個中年男子。

“干什么去了,這么魂不守舍的?”

趙靜言嚇了一天,連忙后退,她低頭看著腳下,一副驚慌神態:“沒。沒什么?”她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轉而笑道:“你怎么會來這么早?”趙靜言注意到駱志杰這幾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難道有談成了什么大案子?”

駱志杰微微皺眉,卻依舊遮掩不住好心情,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微微一笑,從她身邊經過:“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怎么還不長記性?”

他的話平緩沒有任何情緒,卻讓趙靜言趕到懼怕。不長記性?難道上午的事,他知道?

她惶恐的看著遠去的男人,將門關上,不由得加快步伐,向駱志杰走去,臉上是諂媚嬌弱的笑容:“怎么了?你有聽到什么了么?”

駱志杰看著女子攀附在自己手臂的手,冷哼了一聲:“進屋,我不想浪費時間,我晚上要去外地一趟。”

看著男人甩掉自己的手臂向二樓的臥室走去,趙靜言原本細小的笑臉頓時變得猙獰厭惡,“駱志杰,你等著,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

她緊緊的握著拳頭,輕輕閉上眼,嬌嫩的臉上似在做著掙扎,轉而笑臉相迎,向臥室走去。

不久,在二樓的臥室內傳出女子的呻吟,與男人的低吼,駱志杰一如往常的,換衣,準備離去。

可就在他出門那一刻,突然來了興致,不由得想要欣賞一下女的貌美。已經穿戴整齊的他,讓有興致的坐在室內的單人沙發上,雙眼微米,看著在床上雙眸迷離的某人。

“我這次出差要一周時間。”

躺在床上,正準備起身的趙靜言,很是驚訝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他剛才是在告訴自己行程?她沒聽錯吧。

男人哼哧一笑:“怎么?不敢相信?”

“不是,只是沒想到,你會說這些。”趙靜言假裝像乖巧的小兔,坐在床邊,等待駱志杰吩咐,她如果沒猜錯的話,駱志杰是一定有事要說。

“過來!”語氣雖然平緩,卻讓人不敢違背。

趙靜言伸出纖細的手,去拿床邊的真絲睡衣。

“衣服就不用了!”

趙靜言的手,在他的話脫口那一刻,輕輕一頓,又收了回來,她知道,他還沒有滿足。立刻笑臉相迎,扭姿作態的來到駱志杰身邊,雙手盤繞在男人的脖頸,小腿輕輕一勾,順勢栽進男人的懷里。

薄唇送上,親吻著男人的唇角,聲音柔弱嬌嗔,甚是迷人,她懂,一直都懂如何來討眼前人的歡心。

“好了,玩夠了。”駱志杰并沒有心思與她繼續,好不憐香惜玉的將女子直接從身上拉開。力道之大,讓趙靜言差點倉促跌倒。還好她眼疾手快,扶助他身后的靠椅,否則就算是她倉促跌倒,駱志杰也不會眨眼半分。

趙靜言心底一片凄涼,她從18歲,豆蔻年華,就跟了這個男人,直到現在他都沒有任何的憐惜,說白了,她就是他發泄的工具,一旦用過就怕屁股走人,她和古代青樓女子又有什么區別。想來也可笑,她趙靜言不就是人盡可夫么,為了找到駱志杰的把柄,她還不是出賣這具骯臟不堪的身體,駱志杰,這都是你造成的。

趙靜言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不小心被駱志杰捕捉到,他今天是打算不過來的,但是聽到,這女人這幾日經常往來A市,不由的讓他感到頭疼,他現在因為工作的事,加上兒子和林家千金的戀愛,讓他不由的對這個女人放松了警惕。駱家和林家的聯姻是大家都看好的,這女人就是個定時炸彈,就算自己實在不忍心,也不能因為自己的肉體之歡,破壞了兒子的親事。

駱志杰沉重的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犀利,等他從P市回來,是時候把她處理掉,免得夜長夢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扳倒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就這樣一直跟我,過兩年,我就把你送到國外,讓你過你想過的生活,只是再此之前,你最好乖乖,不要試探我的底線,老家的人也多次跟我提起你,我可是不舍得讓你去的,如果,你還是學不乖的話,我也只能讓你回老家了。”

駱志杰的話一說出,站在一旁的趙靜言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老家?呵呵,不就是地下黑市的窯子,讓她去哪里?趙靜言控制不住的發抖,她恐懼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駱志杰,我跟了你這么久,你竟這么狠心?”

駱志杰哼哧一笑,一臉無奈:“我狠心?難道你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你以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

他眼神犀利如鷹勾,讓趙靜言不得不后退兩步,她強硬的擠出微笑,撕咬著嘴唇:“你又聽誰胡說八道,我一直很乖的。”

“乖!”駱志杰低沉的聲音在臥室傳出,只因為他不想在換一身衣服,才遲遲不肯動手,“趙靜言,你說,是我好,還是劉窮好?你去找他,難道是怪我不夠體貼,滿足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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