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你沒事吧?”夏至看著那來和尚離開,再看看身旁的林念茲,感覺她有些奇怪。
“沒,我只是很好奇那老和尚說的話。”林念茲回神,解釋道。
夏至倒是不以為意,“那老和尚說的話你還相信啊,十個人九個半這么說,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林念茲一尋思好真是,就沒放在心上。
“走吧,你老公肯定等著急了,咱們先去找他們。”夏至剛想拉著林念茲的手準備走,卻發現這家伙竟然不太好意思的攔住了自己。
夏至笑的開心,“不會吧,我說你老公,你就這個反應啊。難道沒人在你面前提過?”
林念茲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夏至真的是敗給她了,拉著她的手繼續向前走,一邊走還一邊幫林念茲普及:“以后啊,這些稱呼你都會習慣的,我很好奇,你室友竟然都沒當著你的面說過這些?”
林念茲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沒有,她們不說這些的。”
“嘖嘖嘖,果然還是學生比較單純,我們啊,可都老了!”
兩個女孩一路說說笑笑來到了寺廟的前院,剛好駱在茲和路成明都已經在門口等著。
“怎么這么久,不會遇到什么事了吧?”路成明看著倆丫頭高高興興的出來,以為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
“寺廟的后院能有什么,除了和尚就是和尚。”一說到這夏至倒是想到了剛才老遇到的那個古怪的老和尚,便向面前的兩個男子說道:“我們倆再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聽古怪的老和尚,那老和尚看樣子會算命,然后支支吾吾的跟初夏說了一句,人就離開了。”
駱在茲一聽來了興趣,他記得重生前他們來這里林念茲也是碰到了一個老和尚。
駱在茲剛想詢問些老和尚的事就被路成明打斷,“行了,老和尚的話你們還能信啊?無非是什么血光之災啊,漏財啊,有緣無分啊之類的,你們還信這套?”
夏至這么一想還真是的,“對,那老和尚就說讓初夏珍惜眼前人。”
“那老和尚這么說?”駱在茲問出口。
“是啊?”林念茲有些困惑,看到駱在茲的反應怎么都感覺他有些過了,難道他認識那老和尚?“你是不是見過那和尚?”
駱在茲還沒回答,就被路成明搶了話去:“他也是第一次來,怎么可能見過,好了,咱們再去別的地方溜達溜達。”
林念茲走到駱在茲身邊,看著他在想些什么,遲疑的問:“是不是想到什么?”
駱在茲抬頭看了她一眼,說:“沒有,只是感覺好奇而已,走吧。”
四人在山上又溜達了一圈,等到晚飯的時間,才慢慢悠悠的下山,晚上c
市的廣場剛好有什么文藝演出,四個人也跟著湊了些熱鬧,四個人在
c市就完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坐著飛機離開,林念茲和夏至都對此次的形成感到不滿,但是由于第二日林念茲她自己有課,也不得不照做。
林念茲和駱在茲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公寓,而他們前腳剛進,拓跋越卻后腳就到。
“他怎么會來?”林念茲從貓眼里看到拓跋越的身影有些疑問,她總感覺這家伙在他們家裝了監視。
駱在茲將行李放在一旁,拍了怕林念茲的肩膀笑著說:“你快上去休息吧,我會會他。”
“那好吧,我先睡了,他要是請我們吃飯,這次你一定要回絕,否則下次他又死皮賴臉過來蹭飯吃。”不是林念茲小氣實在是這個人為難人,買次吃飯都要林念茲煮雞湯,而駱在茲也很樂意,結果就苦了她了,有時候她都感覺林念茲是故意的額,故意讓拓跋越過來吃飯,故意讓她煮雞湯。
“好好,知道,你快去吧。”看著林念茲離開,駱在茲笑著轉身去開門。
“回來這么早。”拓跋越朝駱在茲晃了晃手中的禮盒,“東西幫你買來了。”
駱在茲笑著請人進門,“去書房說。”
“你老婆不在家?”拓跋越四處看了一眼并沒有發現林念茲的蹤影。
“她上去休息了,旅途太累。”駱在茲忙接過拓跋越遞過來的盒子,在客廳就著急拆開。
“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確定它會出現在拍賣會。”前兩天他在知道駱在茲找自己是為了這玉佩時他真的很驚訝,按道理來說現在的駱在茲是不會知道這枚玉佩的,可是他卻找到自己,并讓自己代表他去參加拍賣會,并且他出錢買下它。
他也曾試探過駱在茲,可是他似乎對前世的事并不知情,那么他又為什么會知道玉佩的存在呢?或者說是不是有人知道,讓他去拿。思來想去,只有一個人能做到,拓跋越不動聲色的思量著,他是時候要找林念茲單獨聊聊。
“因緣巧合,走吧,去書房。”駱在茲將玉佩收好,快步向二樓的書房走去。
“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讓我去,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錢獨吞了?”拓跋越坐在駱在茲的書房內,隨意的觀察四周。
“喝什么?”駱在茲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白水。
拓跋越看著他手中的白水笑著說道:“你倆的喜好還真相同。”
“怎么?”駱在茲不明白什么意思。
拓跋越指了指他手中的水杯:“白水。”
駱在茲心領神會,他看著自己手中的水微微發呆,想起他曾經問林念茲為什么喜歡喝白水的問題,“剛開始我也不習慣,但是相處時間久了,這就變成了習慣。”
拓跋越了然,看著駱在茲將水杯放下,當著自己的面將那枚玉佩鎖進了保險箱:“你很信任我?”
駱在茲轉身輕笑道:“不信任。”
“那你為何?”拓跋越指了指駱在茲身后的保險箱。
駱在茲會意,說:“對我你可能會有敵意,可是對念茲,你不會。”
拓跋越挑眉,駱在茲的言辭是他沒有想到的,“何來這么說?”
“你跟我一樣在意她,或者說你要比我還在意她。”
拓跋越微微勾了勾唇,“你何來的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