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五十四 叔叔,你能不能別說話了

陳墨回到家,見家里一片漆黑,開門,屋內一片整潔,便知家里沒人來過,嫂嫂還在地窖里。

張河很懂事,手上有活,趕緊把屋里的油燈點燃,接著去米缸舀米煮飯去了。

陳墨將麻袋放在爹娘的房間,鉆進炕下,掀開上面的泥板,一邊拉著里面的門栓,一邊喊著:“嫂嫂。”

“是叔叔么?在呢!”

地窖里,韓安娘拿著柴刀,警惕的瞧著上方,直到看到陳墨的臉龐時,方才松了口氣,爬上梯子,被陳墨從地窖拉了出來。

“叔叔。”

韓安娘如乳燕投懷一般,撲進陳墨懷里,緊緊的抱著陳墨,軟糯道:“叔叔,你可算回來了,奴家擔心死你了,若是叔叔你有個好歹,奴家...也不想活了。”

實在是陳墨出發前一晚說話的語氣太像訣別了,讓韓安娘一整天都待在地窖里惶恐不安。

雖然地窖開闊了,也有通氣的口子,但比起外面,還是顯得狹窄。

狹窄、孤獨、昏暗,讓本就擔憂的韓安娘感到無比的害怕。

軟玉滿懷,陳墨能感受到韓安娘內心的那股情緒。

韓安娘本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丈夫、婆婆的先后離世,讓本就沒有安全感的她,籠罩上一層陰霾。

而原身的不當事,又只能催促著她變得堅強,支撐這個瀕臨破碎的家。然而堅強的性子沒有培養出來,他的到來,又給她撐起了一把傘,把他當初了依靠,在他的庇護下,有了安全感,但卻漸漸失去了自己的主見、獨立。

因此,這就造成只要陳墨一段時間不在她的身邊,她沒有看到他,她便會感到恐慌、擔憂、無助。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其實也不難。

給她找個伴,讓她有個說話的人。

相處的這段時間,陳墨發現韓安娘性格過于內向,不怎么跟村里的人說話,基本就待在家里,不像村里的那些婆姨,會去隔壁串門嘮嗑什么的。

至于找伴的話,那肯定只能是女的。

……

吃晚飯的時候,陳墨對張河說道:“水哥兒,以后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讓你媳婦過來陪我嫂嫂嘮嘮嗑。”

“好勒墨哥。”

這不是什么麻煩的事,張河想也沒想的便是答應了下來,

“明天開始,挖完地道后,每天抽出一個時辰,跟著我練刀。”

陳墨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覺得張河的表現還不錯,正好自己的境界突破到了八品,可以讓小弟練習一下刀法,增強一些自身實力。

以后自己不在村中,若是出現什么意外,張河也能幫忙。

聞言,張河先是一頓,繼而雙眼冒光,對著陳墨一陣感謝:“謝謝墨哥,謝謝墨哥……”

他是見識過墨哥的刀法的。

現在聽到墨哥要教自己,張河整個人都無比激動,就差跪下了。

“今天進城,我采購了一些糧食,待會回去的時候拿上一些。”既然已經認了張河當小弟,適當的恩惠還是要的。

張河感激涕零,離開的時候,還把碗筷洗了。

“嫂嫂,以后我不在村里,有什么事,你直接招呼張河他們就行了,他們不敢不聽你的。”陳墨對韓安娘道。

恩惠給了,那自然是要用他的。

陳墨是用想過買幾個女仆的。

如今這世道,人命已經不值錢了。

說句不夠聽的,他用一些吃的,都可以換來黃花大閨女。

可是仔細想想,暫且打消了這個念頭,目前這個時機,還不太合適,弊大于利。

況且,在鄉村里購買女仆,屬實顯眼了些。

……

無盡黑暗的穹頂之下,月牙暗淡,雪也小了些。

陳家,燈盞上火苗跳躍閃爍,籠罩著整個房間。

炕上,身姿熟透了的女人,涂完胭脂后,以一種跪坐的姿勢拿著銅鏡,對著鏡里的自己,一陣左瞧右看。

女為悅己者容。

韓安娘也不例外。

只是以前沒有這個生活條件,韓安娘自然是不敢奢求這些,但內心還是渴望與喜歡的。

看著鏡子里那精致的容顏,韓安娘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喜悅,繼而詢問這胭脂什么價錢。

陳墨買的是上好的胭脂,聽掌柜的說,里面含有珍珠粉,花了一兩銀子多。

“沒多少,就一百來文。”陳墨沒有如實說,怕韓安娘心疼錢不敢用。

可即便是這樣,韓安娘依舊覺得太貴了,深情脈脈的看著陳墨,道:“叔叔,你以后別給奴家買這些東西了,太貴了,錢要用在刀刃上,奴家不看重這些的...”

韓安娘原本就滋潤過的臉蛋兒,涂上胭脂后,顯得精致嫵媚,那細膩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仿佛發出光澤,圓潤晶瑩。

陳墨握著她的柔夷,把銅鏡放在窗臺,溫聲道:“傻瓜,對我來說,嫂嫂你就是刀刃。”

“叔叔...”韓安娘聲音都酥了,此刻的她穿著一件貼身的小衣,那雙修長圓潤的大腿屈膝臀下,形成柔和又勻稱的曲線。

她的身形飽滿,仿佛熟透了的蜜桃,十分可口誘人,外形曲線充滿了成熟女性的美麗,令人不禁心中燥熱難耐。

陳墨拍了拍韓安娘的美腿,讓她背過身去。

陳墨自后相擁,窸窸窣窣后,輕吸一口氣,道:“嫂嫂,有我在,不要心疼銀子,胭脂用完了我再給你買,買好多好多。”

韓安娘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還有,我買了糯米酒曲,明天嫂嫂就可以制作醪糟了。”陳墨道。

“嗯,明天...奴家做。”

“嫂嫂,你睜眼看看鏡子,現在的你,好美。”

聞言,韓安娘睜眼看去。

只見銅鏡里的自己,披頭散發,面色通紅,嘴邊還咬著一縷秀發。

“叔叔,你...你別看。”韓安娘抬手就把銅鏡從窗臺拿下。

太羞人了,那根本就不是她。

“嫂嫂,你害羞了。”陳墨在韓安娘的耳邊吹了口氣。

韓安娘咬著唇不說話。

“嫂嫂,自明天起,不,就待會,我教你識字好不好?”

道路狹窄,為了安全起見,陳墨不得不握緊方向盤。

“叔叔,你...你能不能...別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