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一一零 血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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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對陳墨的好奇之色,越來越濃。

而以陸遠的見識,也知道,若是能將如此精細的細鹽售賣出去,定是一個極高的價錢。

蘇器這人有些急性子,見有了安排,當即問起了自己的兒女怎么樣了。

繼而陸遠幾人也問了起來。

陳墨笑了笑,道:“你們隨我來。”

陳墨帶著四人來到了村東頭的學堂。

剛到學堂外,就聽到了學堂里朗朗讀書聲。

陸遠四人一愣。

在不打擾的情況,陳墨帶著四人來到了課堂的窗外,對著里面指了指。

陸遠幾人瞪大了眼睛,他們發現自己的兒女,竟然坐在課桌后,跟隨著周圍的孩童念書,在上面,還有一個老者在教學。

陳墨低聲道:“這位老者是趙夫子,是一名秀才,現在是學堂的老師,負責教村里人識文斷字。”

“那束脩幾何?”陸遠問道。

“分文不取,趙夫子的酬金,由村里給。”陳墨道。

陸遠四人頓時面露肅然了起來,心中對陳墨生起一股敬意。

要知道,在大宋皇朝讀書可是一件很奢侈的事,雖然縣里有私塾,但學費極為昂貴,窮人砸鍋賣鐵都繳納不起學費,各種書本費,筆墨紙硯就不提了。

因此陳墨這種行為,令人敬佩。

“正好他們跟著村里的孩子一起讀書,也不覺得寂寞,有個玩伴,可以少讓你們操心。”陳墨道。

陸遠點了點頭,又道:“那他們放學后?”

“自然由你們將他們領回去,他們也可以各自回家,昨晚我派人將他們帶走,只是讓趙夫子給他們辦入學。”陳墨道。

聞言,陸遠幾個松了口氣,趕緊道謝,至于陳墨的話,他們只能相信。

從學堂離開后,陳墨單獨找到陸遠,拿來了那根紅色人參,問他知不知道這紅參是什么。

陸遠看著這顆紅參,先是一怔,然后拿起瞧了瞧,道:“陳仙師,我能折根根須下來瞧瞧嗎?”

陳墨點了點頭。

陸遠折下了一根根須,而根須斷裂的地方,居然流出了鮮紅的汁水,就和血液一般。

陸遠瞪大了眼睛,繼而聲音都微微有些激動,道:“陳仙師,此乃血參,由ren血培育而成,而且只有武者的血才管用,光是一顆五年份的血參,就值百金,供武者突破瓶頸用的,這種東西,我只聽說京師才有,而且不在市面上流通,我也只是早年間在京師的時候有緣一見。”

“百金?”陳墨挑了挑眉,按照金銀的換算,那豈不是值千兩銀子?

“突破瓶頸用的?那可以拿來修煉嗎?”陳墨問。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既然能拿來突破瓶頸,那用來修煉,想必也是可以的。”陸遠沒有問陳墨手上這顆血參是哪來的,有些東西,不該他問的,他就不會問。

“那這一顆,是多少年份的?”陳墨又問。

陸遠依舊搖了搖頭,他雖然見過,但對血參,也不是特別的了解。

陳墨皺了皺眉,底層的人就是如此,哪怕是武者,有些東西,也是了解甚少。

兩天后,張河帶著五千斤精鹽,率領一百神勇衛,運往泉陽縣,陳墨還讓陸遠也跟著去了,而陸遠的家人和底下的鏢師,就留在村里。

村里的牢房里。

說是牢房,還不如說是一個小黑屋。

小黑屋沒設窗口,房門一關,一絲光亮都照不進去。

而王然已經被關進小黑屋三天了。

這三天里,每天只吃一頓飯,半碗水。

在雙手雙腳脫臼的情況下,他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吃飯。

最關鍵的是,這三天時間里,沒人來找他問過話,除了每天中午準時給他送飯外,他甚至見不到人。

他甚至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他就像一個被遺棄的人,感到無比的孤獨。

漸漸的,他莫名感到無比的煩躁、焦慮、疲憊,甚至是恐懼,身體的疲勞加上身心的折磨,讓王然感覺自己快瘋了。

他對著屋外吼叫,可卻一直沒有回應。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門下被打開一道縫,今天的食物和水被送了進來。

而送完食物和水后,外面的人就離開了。

王然對著外面大叫:“回來,給我回來,我說,伱們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說,我的兩名小妾,都可以送給你,只求放我出來”

王然真受不了了。

村口,河邊。

“一二。”

“一二,喝。”

跟隨著陳墨的節奏,神勇衛們揮動著手里的刀。

揮刀次數1,大日一氣斬經驗1。

姓名:陳墨。

年齡:17。

功法:紫陽化元功(小成663.5/5000)。

境界:煉氣(六品)。

力量:27375。

技能:大日一氣斬(初級230000/5000000)。

陳墨赤著上身,汗水在胸膛流淌,胳膊上的肌肉聳動著。

雖然陳墨才十七歲,但他的身高卻要比同年人高上許多,按照現代的度量換算的話,一米八往上走,肌肉聳動,但又不顯得粗獷,盡顯陽剛氣,給人的壓迫感十足。

就是臉龐看上去頗為年輕,穿上衣服的話,壓迫感會少很多。

“陳仙師、陳仙師”

就在這時,一名神勇衛預備隊的漢子,朝著他跑了過來。

他是給王然送飯的,來到陳墨近前后,踮起腳尖,在陳墨的耳邊低語了起來。

陳墨動作微頓,放下刀,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撿起一旁草地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道:“找兩個人,帶去我家。”

“諾。”

“韓武,你帶著他們繼續練。”說完,陳墨就拿上唐刀,朝家走去。

陳家客廳。

明明只關押了三天,可當王然被帶到陳墨面前的時候,就好像在牢里關了幾年一樣,精神有些萎靡不振,雙眼泛著血絲,好像好多天沒有睡覺一樣。

陳墨對此并不意外,小黑屋可沒幾個人抗得住,由其是王然這種士族公子,從小錦衣玉食,在雙手雙腳脫臼的情況下,能抗三天,已經不錯了。

“正式認識一下,我叫陳墨。”陳墨給王然遞去了一個白面饅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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