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一四七 韓安娘的變化

此話一出,大堂里的人紛紛面色驚訝的看向白倏。

就連那被砸的頭破血流的漢子,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詫。

陳墨眉目一凝。

十萬貫,可真是獅子大開口。

“這是袁將軍的意思還是白統領的意思?”陳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

“自然是袁將軍的意思。”白倏道。

“沒有。”見對方一點臉面都不要,直接敲詐了,陳墨臉色也是冷了下來,直接說沒有。

“你”白倏臉色一變,他開口說十萬貫,就是想把閾值拉高,從而討價要價的,他的心里價位是三萬貫,可對方卻一點沒有砍價的意思,直接說沒有。

“白副統領可以請回了。”陳墨當即也不再多說了。

“陳縣長難道要與袁將軍為敵嗎?”見對方的稱呼都變了,特意強調那個副字,白倏臉色微冷。

“我并不是要與他為敵,只是這十萬貫,本官拿不出來。”

“十萬貫沒有,那可以少一點,五萬貫總有吧,陳縣長販賣到泉陽縣的精鹽,可是高達一千五百文一斤,不至于連五萬貫都拿不出來吧?”白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陳墨。

陳墨表情沒有變化,平靜道:“我聽不懂白副統領這話的意思,來人,送客。”

“陳縣長,你可不要自誤。”白倏大怒道。

“白副統領,請。”

孫孟走了過來,擋在了白倏的面前。

白倏推了一下,居然沒有推動孫孟。

眼見大堂里的人虎視眈眈,白倏知道,對方寧肯得罪袁將軍,也不肯賠這個錢了。

白倏當即氣得一甩手:“我們走。”

剛走出大堂,身后一道聲音幽幽傳來,道:“白副統領,這錢你還沒拿走呢?”

陳墨指了指籮筐里的錢。

白倏假裝沒聽到,氣憤的離開了。

“白副統領慢走啊,對了,昨天那六人的頭顱就掛在城頭上,白副統領出城的時候記得帶上。”陳墨道。

白倏冷哼一聲,腳步加快了幾分,心中打定主意,等回到清亭縣,一點要好好的跟袁將軍告狀。

快要出城的時候。

白倏耳畔突然傳來一道破風聲。

白倏偏頭看去,在大堂里被陳墨砸得頭破血流的漢子,被一直箭矢射穿。

他回頭看去,只見一道黑影鉆入了人群中。

白倏還未有所反應,后面就傳來一道大喝聲:“大膽,竟敢在城中行兇。”

張河帶著一眾人走了過來,朝著人群中的黑影追去,臨走還不忘跟白倏說道:“白副統領放心,俺一定會抓到這行兇的賊子,給伱一個交待,追!”

一行人很快沒了身影。

白倏臉色陰晴不定,什么行兇的賊子?

剛才那人若不是陳墨命令的,他說什么都不信。

簡直是欺人太甚。

“我們走。”白倏氣得火冒三丈,帶上掛在城頭上的腦袋后,便是離開了平庭縣。

衙門。

張河走了回來,對著陳墨拱了拱手,道:“縣長,咱們這樣做,豈不是將袁又春得罪死了,若是他派兵來打我們.”

一旁的孫孟、趙道先等人也是面露擔憂。

“不會的,現在我們也掛著天師軍的名,而且這事并不是我們的錯,我們占著理,所謂師出有名,他們沒有出兵的借口。”

說來,陳墨倒不怕袁又春,雖然兵力不如對方多,可整體實力,可不遜色對方,況且如此城外修建了幾道防線,若是守城的話,袁又春根本就打不進來。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楊名貴,若是對方也摻和進來的話,這事還有得忙。

擔心歸擔心,他也沒有亂了陣腳。

畢竟他有后路,大不了躲山里去。

斟酌了一會后,陳墨道:“從今天開始,施行身份制,若沒有憑由的陌生人,一律不許放進城。神勇衛采取三班倒的方式,聯合捕快一起,加強城內的巡邏。

晚上城門關閉后,若是對不上口號者,即便是我,也不能放進來。”

雖然陳墨不擔心袁又春派兵來打,但有所戒備還是好的。

“諾。”

交代完衙門里的事,陳墨便回到了福澤村,田里的水稻長勢良好,谷粒顆顆飽滿,再有十幾天,就可以收獲了。

到時候不說養全城幾年,今年剩下時月的口糧,是足夠了的。

城里,工人們將煉制好的精鹽放進庫房里,現在庫房里堆積的精鹽已經有上萬斤了。

由于青州完全淪陷的緣故,泉陽縣也岌岌可危,目前能吞下的量,已經越來越少了。

目前供已經大于求了。

陸遠已經出去半個多月了,還沒回來。

陳墨真不希望他出事。

若是陸遠這邊的渠道沒打通,可就麻煩了,庫房里還有十萬斤粗鹽,全都是這些天,陸陸續續從清亭縣購買的。

砸手里倒不至于,鹽是日常必需品,陳墨低價賣,也能賣出去。

不過強軍計劃就得先停一停了。

“陳仙師。”

“陳仙師好。”

“陳仙師吃了嗎?”

回到山寨,一路上村民熱情的跟陳墨打著招呼。

這些熱情,不是裝出來的,是真心實意的。

陳墨解決了他們的吃住問題,安全問題,讓他們的生活變得比之前太平的時候還要過得更好。

甚至,他們現在還有閑心編織一些竹簍、竹筐拿去雜貨鋪賣錢,補貼家用。

若是家里出過神勇衛的,可是別人的羨慕對象。

現在村里人人以當兵為榮。

陳家大院里,韓安娘和村里的一眾婦女圍坐在一起,夜色漸暗,晚上山間是涼快的,就是蚊子多,一人拿著一個大扇子,拍打著。

韓安娘已經不是之前說話就柔柔弱弱的小婦人了,陳墨不在的時候,她就是妥妥的獨立女性。

甚至組織村里的婆娘們,在山寨里搭建了一個紡織廠。

沒錯,紡織廠是韓安娘一手組織搭建的,沒讓陳墨幫忙,紡織車除了前兩架是在城里買的,剩下的,都是韓安娘讓工匠根據買來的紡織車仿制的,效率一點也不遜色買來的。

這時,她在和眾人商量著辦一個制作蚊煙的小作坊。

蚊煙,也就蚊香。

“我聽別人說了,這蚊煙制作起來并不困難,其主要材料為艾草,可以增添一些雄黃.”

韓安娘穿著一身麻裙,剛沐浴完,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碩大的磨盤坐在樹樁所做的凳子上,將整個凳面都給覆蓋了去,身前的雪梨呼之欲出,不過韓安娘里面穿一件束胸的小衣,所以一點也不漏點。

宋敏蹲在一旁,趁著天還沒完全黑,在做著功課。

對于韓安娘的話,這些婆娘們都是表示支持的,當然,這不完全出于對方是陳仙師嫂嫂的緣故,還有就是紡織廠是有成效的。

雖然目前還沒賺到什么錢,但自給自足是沒有問題的,可以省去買布料的錢。

“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么明天就行動起來,去收集艾草。”韓安娘吩咐道。

“陳仙師。”

“韓娘子,陳仙師回來了。”

驀地,外面傳來村民的叫喊。

“叔叔回來了。”聞言,韓安娘臉上露出欣喜,放下扇子,立馬出去相迎,宋敏也是放下功課,緊隨其后。

出了院,一眼便看到回來的陳墨,韓安娘上前拿過陳墨手中的唐刀,然后從懷里掏出手帕,替陳墨擦著臉上的汗,一邊道:“叔叔可吃了?”

“吃了。”陳墨抓住韓安娘替出去擦汗的小手,低頭香了一口。

就在這時,村里的那些婆娘們都是從院里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都是臉色一紅。

她們不是傻子,豈能不知兩人的關系,只是因為陳墨的身份,沒人擺在明面上說罷了。

她們沒有議論,只是嘿嘿笑了幾聲,便是離開了。

韓安娘輕輕拍打了下陳墨的肩頭:“討厭,羞死人了。”

陳墨捏了把磨盤,松開了韓安娘,目光看向后頭的宋敏,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腦袋,一家三口往家里走去:“敏兒,功課怎么樣?”

“敏兒可厲害呢,學堂的王夫子都說了,她每次都是第一。”韓安娘說道。

“其實也不是每次都第一,上次就是第二。”宋敏說道。

“啊,我家敏兒這么厲害。”像抱女兒一樣,陳墨一把將宋敏抱了起來,轉了個圈。

宋敏臉色通紅,放下來后,有著幾分害羞,道:“我去給墨哥哥燒水。”

說罷,便跑開了。

韓安娘放好唐刀,從屋里走了出來,陳墨順勢說道:“看來敏兒對男女之事,越發敏感了。”

“敏兒來月事了。”韓安娘道。

陳墨一愣,據他了解,敏兒滿打滿算才十一歲吧。

他不太了解女人方面的事,疑惑女人這么早就會來月事嗎?

“會不會有些早了,可看了大夫?”陳墨問。

“看了,大夫說沒問題,是敏兒發育的有些早了。”韓安娘道。

陳墨:“……”

“沒事就好。”陳墨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聊,問起了村子里的事。

韓安娘侃侃而談。

天色漸黑。

洗漱完后,回到房間,韓安娘主動的抱住了陳墨,順勢親了上來。

陳墨熱情的回應著,之后一把將韓安娘抱起,抵在了墻上,撩起了裙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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