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二零九 走向富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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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采購了一大堆的年貨,這些大包小包的自然不用她們拿,隨行的護衛會幫拿。

平庭縣此時的人口,已經達到了七萬之巨,十分的龐大,且受豐州戰亂波及,青州做來越多人來到了平庭縣,但平庭縣的人口已經接近飽和了,城池內已經容納不了這么多人發展,于是耿松甫把這些逃難來的人轉移到了清亭縣。

目前清亭縣處于全力發展中,在搭建、修繕民房或商鋪,采取的方法,依舊是以工代賑,一片欣欣向榮。

兩女走在街道上,來到了一處較為安靜的巷口,可以聽到巷子里傳出的朗朗讀書聲。

在耿松甫的主導下,縣城里辦了縣學,當然,不是免費的,但學費比較便宜,最主要的是,包分配。

縣學的學業有一到三年供學子挑選。

一年制的學業,主要的就是掃盲,收得是縣城里的一些孩子。

三年制的學業,有老師會教專業的技術。

比如耿松甫會請大夫、木匠、打鐵師傅來縣學當老師,教學子各方面的知識。

所以報三年制的,一般是成年人,學費也相對應更貴一些。

不過目前是初試行,招的人數不多。

“都快過年了,縣學怎么還沒放假?”韓安娘疑惑的問道,村學中旬的時候就放假了。

“好像是耿縣丞前幾天布了功課,沒有完成的,要到明天才能放假。”易詩言說道:“耿縣丞對縣學里的學子可是賦予厚望的。”

韓安娘點了點頭。

兩人的車駕停在城門口,路過衙門的時候,兩女忽然看到一個絕美的女子迎面走來。

女子穿著一身桃紅色的襖裙,云髻堆起,浮翠流丹,那張柔潤、豐美的臉蛋兒明艷彤彤,好似一株國色天香的牡丹。

身后披著一件白色的大氅,美眸瑩潤如水,身形纖細而曼妙,款步而來,比易詩言還要大家閨秀,雍容雅步之間,一舉一動都沁顯千金小姐的優雅和從容。

女子看到易詩言,明顯的一愣,跟在后頭的春紅等人,忙走上前來,對著易詩言施了一禮,恭聲道:“夫人。”

韓安娘不怎么到縣城來,也從未去過衙門,春紅不認識,所以也就只是簡單的施了一禮,沒有說話。

“易夫人。”夏芷晴施了一個標準的萬福禮。

“你是?”易詩言靈動的大眼睛中帶著疑惑。

“妾身夏芷晴。”夏芷晴道。

“是你?!”韓安娘一驚。

“這位娘子認識妾身?”夏芷晴看向韓安娘。

“聽叔叔提過。”韓安娘打量了夏芷晴一眼,微微蹙了蹙眉,隨后在夏芷晴疑惑的目光下,拉著易詩言離開了。

“嫂嫂,你認識她。”回山寨的路上,馬車里,易詩言詢問韓安娘道。

韓安娘點了點頭:“叔叔之前跟我提過,說自己收了兩個暖床的婢女,是一對雙生子,其中一人就叫夏芷晴。”

“暖床婢女?”易詩言眸光閃爍,雖然她涉世不深,但對于暖床婢女要做的事,還是比較明白的。

“夫君都沒有跟我說過這事。”易詩言幽幽道。

感受到易詩言的小幽怨,韓安娘當即抓著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溫柔的輕撫,道:“叔叔也沒跟我細講,只是提過一嘴。當時我也沒上心,沒想到她居然這么.漂亮。”

與易詩言的靈動可愛,惹人喜歡不一樣。

夏芷晴太漂亮了,加上那股優雅從容的氣質,難免會讓別的女人心生敵意,有所不喜。

加之夏芷晴暖床婢女的身份,現在卻打扮的比易詩言還要貴氣,有種“以下犯上”的沖突。

“確實好美.”這一點,就連易詩言也不得不承認,披上那身白色的大氅,好似雪仙子一般,不過夏芷晴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一樣。

于是一路上,易詩言都在想這件事。

吃完午飯,韓安娘教易詩言包餃子,易詩言弄得雙手和臉上都是面粉,包的餃子卻是千奇百怪。

突然,易詩言唰的一下站起身來,手中的面皮一下子掉到了餡碗里,道:“我記起來了。”

“伱記起什么來了?”韓安娘被易詩言這一驚一乍的嚇了一跳。

“青州知府夏良卿的大女兒就叫夏芷晴,還是青州第一才女,我學過她譜的曲子——霓裳吟。”易詩言道:“而且我聽說,夏芷晴和其妹妹就是雙生子。”

“知府千金?”聞言,韓安娘不由得一震,抬手掩嘴,盡顯小女人態。

在她的眼里,縣太爺就是了不得大官了,更別提知府了。

怪不得美得和仙子一樣。

也不知是不是身份的緣故,知道自己比較不上,韓安娘心里的那股敵意忽然沒有了。

反而心里有一些高興,是為陳墨感到高興。

連知府千金,都得做叔叔的暖床婢女哩。

這么一想,韓安娘心情都好了不少,道:“小鹿,那大飯,把她和她妹妹叫來一起吃怎么樣?小靈也一塊過來。”

在她看來,小靈作為小鹿的貼身侍女,將來很可能也會被叔叔收入房中,那也算是一家人。

“啊。”小鹿一驚,旋即輕聲道:“嫂嫂就已經接納她了嗎?”

“以后都是要一起相處的,早點認識也好。”韓安娘道。

“好啊,不過要不要和夫君商量一下?反正離過年還有一個月呢。”易詩言道。

“嗯,是得跟叔叔聊聊。”

時間進入十二月份,氣溫再度驟降,天上飄起了鵝毛大雪,感覺被去年都還要冷一些。

十二月二日,陳墨抵達了平庭縣境內。

見時辰還早,陳墨讓韓武帶著兩騎先回福澤村報信,他則帶著夏芷凝他們,直奔縣城而去。

去縣城的路上,陳墨看到了多個崗哨,每個崗哨有十到二十名神武衛士卒值守。

看到陳墨,每一個士卒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城外,張河帶著神勇衛巡邏。

城外有許多民房,原先只是陳墨為了安置難民搭建的難民營,后來隨著縣城的發展,城內人口的飽和,依舊有許多人想成為平庭縣人,所以自顧自的在城外搭起了房子。

為了方便管理,耿松甫在城外劃出了一里地,允許村民們自建房。

在耿松甫的計劃中,若是資金允許的話,還打算圍著城外的這些民房,再修一圈外城。

張河在外巡視著,他現在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好了,上個月還納了一個小妾,還是王家女,即便是庶出,未亡人,要換以前,也是他高攀不上的。

張河也知道,人家之所以能看上去自己,還是因為自己跟陳墨的關系。

前幾天,經大夫診斷,小妾還懷上了。

張河只覺得自己的人生好似圓滿了一樣。

“噠噠噠”

就在這時,一匹快馬從遠處疾馳而來。

張河看到馬上的人這么著急,不由詢問了一句:“福生,發生什么事了,這么急?”

“縣長他們回來了,我得去衙門告訴耿縣丞。”張福生道。

“墨哥回來了。”

張河面露激動,旋即對巡邏的士兵道:“你們接著巡視。”

說完,張河獨自跑回兵營,叫神勇衛出城迎接。

縣衙后院廂房中。

夏芷晴僅穿著單薄的羅杉躺在床榻上,衣襟的布扣解開了兩顆,露出鎖骨下半抹雪膩和肚兜的邊角,如月蛾眉輕鎖,臉頰掛了些許細汗,身子軟綿綿的,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她臉頰通紅,趕緊拿過一旁的手帕,擦拭著黏噠噠的手指,心底下意識的生出懊悔。

她居然又做這種羞人的事了。

她撐起身子,披上一旁的大氅,下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捧著抿了一口。

就在這時,房門敲響了起來,春紅的聲音響起:“大娘子,縣長回來了,耿縣丞已經帶著趙主薄出城迎接去了。”

聞言,夏芷晴手中茶杯當的一聲掉在地上,茶水濺了起來。

春紅聽到動靜,以為出什么事了,想要推門進來,卻被夏芷晴叫住:“我我知道了,你別進來,我.在更衣。”

說完,便有些驚慌的收拾起了有些雜亂的床榻,把頭上碧玉簪取了下來,連同連續戴了兩個多月的珍珠項鏈,一同放回梳妝臺的抽屜里。

之后才開始穿衣化妝。

做完這一切后,夏芷晴拍著胸脯,有種做完壞事的緊張感。

此時,陳墨和耿松甫在城外把手言歡,旁邊是趙道先、張河、陸遠等人。

“耿縣丞這是突破了?”陳墨看著耿松甫腦門上的103,道。

“老拙本來就是七品,只是之前跌落了,承蒙縣長收留,讓老拙能繼續為民做點小事,胸口有一口濁氣吐出,一個月前又重回七品了,不過老拙有疾在身,這輩子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耿松甫道:“縣長,前方戰事可還順利?”

陳墨搖了搖頭,旋即看向耿松甫身后一個陌生人影,道:“這位是?”

“縣長,他就是李云章,原青州軍二營校尉。”胡強上前說道。

“屬下李云章,見過縣長。”李云章上前拱了拱手。

“原來是李校尉,非常高興李校尉能信任我等。”陳墨明白李云章是從高州過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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