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二二一 梁松的家眷

耿松甫的“相親大會”辦得不錯。

短短兩天不到的時間,就已經有兩百來對相對眼了。

主要的還是兩縣的寡婦太多了,別說是現在亂世,即便是放在和平年代,女的都是弱勢者,沒有男人依靠,會被欺負死的,日子很難過下去。

而陳墨麾下的部隊,除了正在受訓的陷陣營外,單身士卒,全都是“相親大會”的香餑餑,實在是兩衛的待遇太好了。

而舉辦“相親大會”,除了可以增加新生人口外,也更方便陳墨管控,畢竟有家人了,人心就更加安定了。

還有就是上戰場了,沒那么容易投降,畢竟投降前你還得想想自己的家人。

指得一提的是,劉澤居然相中了盧永剛的遺孀,而且一相就相中了兩。

原先是盧永剛的妻子以及小妾,他都看上了。

陳墨得知這個消息,都微微愣了一下,好家伙,曹賊是吧。

他很重視,于是第一時間找到了盧永剛的遺孀,詢問她們的意見。

畢竟她們不是普通人,若是處理的不好,也影響他的名聲。

得知不是脅迫,也愿意跟著劉澤,陳墨這才松了口氣。

但不得不說,劉澤這小子有點眼光,盧永剛的遺孀,在這群寡婦中,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是出眾的。

另一邊,耿松甫也將他起草好的軍戶制,遞交給了陳墨查看。

陳墨叫來了趙道先、孫孟、李云章,一起研究。

還是那句話,軍戶制無論是對于士卒還是整體的發展,初期都是有好處的,只不過后期要根據發展適當的進行變革。

孫孟、李云章身為武將,對于這樣一份有利于軍隊的制度,自然是雙手雙腳的。

幾人對于其中的一些細節,經過討論研究和修改后,基本的軍戶制便是制定出來了,于宣和八年一月一日,正式開始實施。

兩天前,淮州。

五萬天師軍擊潰了留守在淮王留守在淮州的軍隊,他們尤恨官吏,逮著便殺,但于百姓秋毫無犯。

不過數日后,天師軍忍耐不住,在淮州東南部四處燒殺搶掠,奸淫婦女,以至尸盈街坊。

此舉導致淮州百姓怒火中燒,對天師軍恨之入骨,當十二月二十七日淮州守軍發起第兩輪進攻時,無數淮州百姓鼎力相助,在淮州的五萬天師軍大敗,退出了淮州。

后在淮州外遇到了回援的淮州軍,導致全員覆滅。

至此,天師軍,算是徹底進入了天下人的視野。

虞州。

龍門縣。

此縣在石嶺縣之后,乃是真正的虞州腹地,自從梁松將大批的百姓轉移到腹地,龍門縣的人口,此刻已經超過了十萬。

寒風之中,隱隱傳來飯菜香味,甑中的粟米飯已經蒸好,士兵們拿著木碗,挨個來領取飯食。

梁松作為一方封疆大吏,又是梁家子弟,對麾下的將士很不錯,士卒們一日三餐都能吃到干飯。

不僅如此,菜的話還有咸菜,豆豉,也舍得放油。

士兵們披著厚實的冬衣,在寒風下狼吞虎咽的吃著。

除了吃的方面,每個軍帳中,都有一個火盆,供士卒們取暖。

梁松知道,想讓下面的人為你拼命,在待遇方面你就不能克扣。

衙門后院的主屋中。

案幾上放置著十余件食器,三名侍女站在一旁,聽候著主人的吩咐。

還有一人跪坐于前,平舉著一道菜肴,遞進飲食。

“老爺,既然賊軍已經過了河,攻陷了豐州,那么應該不會再打到虞州來吧。”一名婦人咬著筷子,輕啟櫻唇道。

婦人容貌姣好,是梁松的續弦,許是自小養尊處優,肌膚雪白,嬌嫩可人,此時身子略有前傾,衣襟處的扣子便要崩掉了一般,有種含苞待放的之感。

及至腰間,身體曲線又以夸張的弧度收束了下去,堪稱盈盈一握。

梁松一年到頭來,幾乎都待在虞州,自然其家眷也是來到了虞州陪他。

“.大無腦。”在婦人的對面,還坐著一名少女,女子一襲紅色襖裙,看上去不過二九年華,她的美貌細如柳葉,優雅而自然,唇紅如血,嬌艷欲滴,天生嫵媚。

少女名為梁雪,是梁松的女兒,已定有婚事,來年便要出嫁。

她不喜婦人,一是婦人祖上是個商人,二是婦人沒怎么讀過書,在她的眼里,極為愚蠢,就是靠舞獲得父親的寵幸,三是婦人只比她大三歲,卻成了她的姨娘。

“啪”梁松將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喝道:“誰讓伱這樣跟你娘說話的,沒大沒小,道歉。”

“她才不是我娘,我娘生我的時候已經難產死了,而且我也說的沒錯,本來就是.大無腦。”梁雪道。

“啪。”梁松一巴掌抽在梁雪的臉上,后者被抽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看著梁松,眼淚如珍珠項鏈般往下掉:“你打我?”

“她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一點禮數都不懂,道歉。”梁松作為世家大族的子弟,極為在意禮數,尤其是尊卑。

“我不。”梁雪倔強的說道。

梁松眉頭一皺,正欲抬掌的時候,被婦人一把抓住:“老爺不要,小雪應該不是故意的,而且小雪還小,并無惡意,奴家不怪她。”

“還小?”梁松氣不打一出來:“還有幾個月就要嫁人了,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哪還敢把她嫁過去,嫁過去也是給我丟人現眼,給梁家丟人現眼。”

“小雪不會的,她可能對奴家有什么誤會,所以才會這樣,嫁過去后,肯定是溫柔賢淑”

“你少在這里假惺惺的,父親不知道你是什么人,難道我不知道嗎,少在這里裝好人。”梁雪打斷了婦人話。

“放肆。”梁松怒喝一聲。

“老爺別生氣,小雪不是故意的。”婦人輕輕撫著梁松的胸膛,然后目光看向梁雪,在梁松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繼而道:

“小雪,瞧你把老爺氣成什么樣了,還不快給老爺認錯。”

“寧狐貍”梁雪咬牙切齒道。

“給我滾出去。”梁松指著梁雪的鼻子,若不是被婦人拉著,怕是要再給梁雪一巴掌。

“走就走,跟她坐一起吃飯,都讓我覺得惡心。”梁雪氣的起身離開了主屋。

“你咳咳”梁松氣得咳嗽了起來。

“老爺消消氣。”婦人一邊拍打著梁松的后背,一邊倒來茶水,喂到梁松的嘴邊。

婦人名為寧菀,是寧家嫡女,寧家祖上是為商賈,但后代爭氣,在宋景帝放開科舉之時,有寧家人高中探花,也就是寧菀的祖父,后任巡鹽御史。

寧家作為后起之秀,雖然比不上梁家,但也不是能被隨意欺辱的。

梁雪不喜寧菀,寧菀自然也不喜她,不過她的手段更加高明,不會像梁雪一樣咋咋呼呼的。

若是梁松不在的時候,她就會和梁雪較勁,而若是梁松在的時候,寧菀便會扮做愚蠢、柔弱可欺的小綿羊。

她知道,在男人的面前,女人不能強勢,不能顯得太聰明,最主要的是,要給男人十足的面子。

“還是你大度,自從她娘走后,我事事由著她,都快把她慣壞了。”梁松道。

“奴家理解,雪兒還小,等成家后就好了,崇王府那邊也會管著的。”寧菀道。

梁松點了點頭:“本來今年年初便要嫁過去的,因為戰事,一直拖到了現在,真是多事之秋。”

寧菀給梁松舀來一碗湯,旋即問道:“那賊軍還會再打來虞州嗎?”

“不好說,不過虞州主力已經過河了,就算再打來虞州,賊軍的兵力也不會太多,以虞州的兵力完全可以對付。”梁松自信道。

寧菀點了點頭,旋即道:“淮王那邊已經和徐國忠陷入了僵持,崇王和小王爺也在勤王大軍中,這樣拖下去,會不會再次影響到雪兒的婚事?”

寧菀不想跟梁雪較勁了,希望她早些嫁過去。

“離婚事還有小半年呢,徐國忠支撐不了這么久,就是那群賊軍總給淮王添亂,聽說有一支賊軍,都摸到淮州去了。”梁松皺著眉道。

十二月二十九日。

平庭縣。

離過年也就兩天了,家家戶戶掛上了紅燈籠,大街小巷已經充斥著一股喜慶的氛圍。

百姓們鏟除著家門或者店鋪前的積雪,好方便客人上門做生意。

“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蜂窩煤大促銷,一塊只要三文錢。

三文錢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但卻能溫暖你整個冬天。

一次性購買五百塊,還送鐵爐一個。”

福澤樓外,工人們念著陳墨所寫的“”,對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百姓,大聲的念道。

如此新奇的“詞”,頓時引起諸多百姓圍觀、購買。

衙門后院廂房。

夏芷晴身襲青色的連衣裙,坐在陳墨的懷中,如云般的黑色長發,柔順而飄逸,披散在肩頭,耳垂上掛著熠熠流光的耳環,明眸皓齒,肌膚剩雪,雪頰兩側白里透紅,嫣然粉膩,幾如桃李芳菲。

此刻她正抱著陳墨的腦袋,檀口細氣微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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