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二四七 陳墨:她可為我陳家添丁

伴隨著沖鋒陷陣的吶喊聲,虞州軍士卒只覺得一支支利箭從耳畔呼嘯而過,刀槍交擊,慘叫聲四起,滿目血肉橫飛。

暴雨般的箭矢飛掠著穿透戰甲軍衣,飛濺的血污在空中拋灑,士兵的頭顱滾落在地。

整個曠野布滿了黑壓壓的士兵,好像潮水一般迅速涌來,伴隨著聲嘶力竭的吶喊。

雙方士卒手里不停地揮舞著帶血的兵刃,大片的兵卒倒斃于橫流的血泊之中,廝殺聲和金戈交鳴聲響徹天地。

陳墨部占得先機,如同神兵天降,士氣高昂,而虞州軍一路從墜馬城遠道而來,兵困馬乏,又遭遇的埋伏,士氣大跌。

彼竭我盈。

陳墨部占據了上風。

“這群降卒還算賣力氣。”山頭上,夏芷凝看著這一幕,面露訝異。

前面沖陣的這幾波,應該都是敵軍精銳了,只要頂住這開頭的幾波攻勢,敵軍的銳氣差不多也就消耗干凈了。

加之被頂在前面與敵軍交手的是降卒,而本部卻沒怎么消耗,這場戰斗若是勝了,那就是大勝。

“盯住中軍,馬上就該我們上場了,不能讓梁松逃了,我要活捉他。”活捉一州知府,還是梁家上代的天嬌嫡系子弟,那所帶來的影響和威望,那將是不可想象的,比殺了對方作用更大。

梁松面色凝重的看著僅有百余人狼狽逃回的前軍戰鋒,心中沉到了谷底,最壞的結果還是發生了。

但這種情況不能退,若是退了,那就真的敗了,在后方已經落入賊軍手中的情況下,敗了就再無翻盤的機會。

“石猛。”梁松當即下令。

“末將在。”

“讓中軍頂上,從正面殺出去。”梁松面露瘋狂,拔出腰間佩劍,要親自加入戰斗。

“諾。”

石猛剛要率親兵營,命令中軍頂上去的時候,周圍的山頭上,響起了一道道高喊聲。

“龍門縣已落入我軍之手!”

“龍門縣已落入我軍之手!”

“龍門縣已落入我軍之手。”

眾多高喊聲匯聚成一股,如同雷鳴之音,透入虞州軍的耳中。

本就士卒低迷的虞州軍,聽到這話,瞬間慌了神。

他們的家人可都在龍門縣,現在龍門縣落入賊軍的手中,豈不就是再說他們家人的性命,掌握在敵軍的手中。

至于這話的真假.

賊軍都已經在謂陽坡埋伏好了,完全有這個時間拿下龍門縣的,加之大人回援龍門縣的舉動,眾人當即就明白了些什么。

他們是不聰明,但他們也不傻。

他們之所以從軍,之所以這么拼命,還不是為了家人嗎。

現在家人落入敵軍的手中,他們手中的刀頓時拿不穩了。

周圍山頭再次響起一道道高喊聲。

“賊軍是在誆騙爾等,大家千萬不要上當了,隨本將殺噗嗤”

“嗖”

石猛的話還沒說完,一支箭矢便破空而來,帶起尖嘯之聲,后方的梁松有所反應,立馬調動先天靈氣前去救援,但還是沒有成功。

暴射而來的箭矢,先是穿透了梁松的先天靈氣,繼而穿過了石猛周身護體的先天靈氣,直直的釘入石猛的眉心,后者栽倒在地,瞬間沒了氣息。

“萬勝!萬勝!萬勝!”

陳墨部的將士們看到這一幕,高聲歡呼著,本就高昂的士氣,變得愈發的高漲,手中的兵器更加猛烈的揮砍著敵軍。

“啪嗒.”

恐懼縈繞心頭,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石猛,虞州軍徹底失了戰心,少數人扔下武器投降,更多的是向后開始了潰逃。

“殺…”

陳墨躍馬在前,唐刀在手,雪白的戰馬長嘶一聲從山頭上縱躍而下,身后夏芷凝以及五百余名親兵隊也不甘落后,全都爭先恐后的殺入戰場。

陳墨放聲怒吼,提馬直沖敵軍中軍而去。

“不許退,回去,退者,斬!”

梁松帶著親兵營,揮砍著潰退的士卒,地上躺滿了后退被殺的尸體。

然而大軍士氣盡散,已經全面潰敗,梁松這樣做,根本就挽回不了戰敗的局勢。

前方徹底沒了抵擋,陳墨部朝著他們包圍了過來。

“賊軍還未沖上前來,請大人先走。”親兵營副統領走上前來,說道,旁邊的一眾親兵也是同樣說道,他們都是梁松最親信的部下,對他們來說,所有人的性命甚至包括戰役的勝負,都沒有梁松的生命重要。

“我不能走,要是中軍大旗倒下,虞州軍將徹底潰敗,我有何面目覲見陛下。”

梁松騎上戰馬,舉起手中佩劍,環顧著周圍的士卒,仰天咆哮道:“為國盡忠,就在今日,隨我殺賊!!!”

“殺!”

梁松帶著親兵營迎面殺了上去,可除了親兵營外,并沒有多少虞州軍跟隨。

“活捉梁松!”陳墨高喝一聲,在親兵隊的傳誦下,全軍高呼:“活捉梁松!”

“死!”

梁松揮動長劍,劍中激蕩出一道悠長的劍氣,斬殺了數名朝他擒殺過來的賊軍。

“想要抓本官,那就看看你們得墊進去多少人。”梁松狂笑了起來。

“咻!”

“咻!”

“咻!”

無數弩箭急射而來,因為陳墨下的命令是活捉,所以所有弩箭瞄準的都是梁松身下的戰馬。

箭矢從四面八方涌來,但在先天靈氣的護佑下,這些弩箭都近不了梁松以及身下戰馬的身。

就在這時。

咴——

梁松身下戰馬哀鳴了一聲,向前又奔走了數步,又哀鳴了一聲,徹底栽倒在了地上,在那戰馬的脖子上,中了一支羽箭。

梁松目眥盡裂,他注意到了這一箭,所以在最后關頭,從馬腹中躍起,此時他離陳墨只有丈許距離。

剛一落地,一道黑影便飛身而來,正是從雪龍駿上飛踢而來的陳墨,他一腳踹在梁松的胸口,將其周身護體的先天靈氣盡數踢潰,后者飛出數丈后,狠狠摔在地上,狂吐鮮血。

掙扎的想要起身,頓時無數趕長槍刺來,在梁松的周身停下。

“不可能,這不可能.”

望著那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朝著他一步步走來,梁松面色驚變,因為那人正是陳墨,在他了解的信息中,此人只是六品武者,是不可能擊潰他的先天靈氣的,但事實就發生在他的眼前,這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大人.”

旁邊梁松的親兵看到這一幕,連忙朝著梁松靠攏,但得到的都是陳墨麾下將士的揮砍。

“別動,別動”

目前還在反抗的只有梁松的親兵營,人數遠遠低于陳墨的軍隊,被團團包圍了起來。

“梁大人,我們又見面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陳墨笑著來到梁松的面前,道。

“你不是六品?”雖然難以接受,但事情就擺在面前,讓梁松不得不接受,他撥開面前的槍頭,撐著身子就地而坐,吐了一口血沫,道。

“我也沒說我是。”陳墨不置可否地的笑了笑。

“哈哈哈咳咳”

梁松放聲大笑,可笑著笑著就咳嗽了起來,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后悔,道:“我早就該想到的,能接連殺害關將軍和許將軍的人,怎么會是六品”

他閉上眼睛,凄厲的慘叫聲在他的耳畔回想,那是虞州軍的哀嚎。

“讓你的人投降吧,伱敗了。”陳墨道。

梁松知道自己敗了,但他卻沒有理會陳墨,反而是抬頭望著那有些昏暗起來的蒼天,奮慨道:“想我梁松,從小曉讀兵書,亦有名師名將教導,而立之年便踏入了四品,那是何等的風光,可如今是卻敗于出身赤民的小賊之手.”

以他的身份,調查陳墨的底細,并不困難。

說著,目光陡然看向陳墨:“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這句話,可并不局限女性。

“我乃陛下所封的五品宣威將軍,而你梁松,勾結淮王,與朝廷作對,與陛下作對,到底誰才是賊?更何況,爾等豐衣足食,便以為這天下反抗者俱是如此?”陳墨反問道。

“呸。”梁松吐出一口唾沫,但卻被陳墨用先天靈氣擋了下來,他道:

“徐國忠就是最大的奸賊,獨斷專行,涂炭黎民,戕害百姓,還妄想挾陛下執天下之牛耳,若不是天子寫下血書,讓大兄帶出京師,天下人都要被他蒙騙了去。

如今還與爾等天師賊勾結,其心可誅。”

仿佛知道自己的下場,梁松反而有些不怕了,對著陳墨沖冠眥裂。

與此同時,他的親兵營,全都被陳墨的軍士給擒殺,地上躺滿了尸體以及呻吟著的傷兵。

陳墨沒有與梁松爭辯,徐國忠是什么人,與他無關,他只在乎自己的利益,道:“投降于我,可活?”

“哈哈哈,梁家五世四公,我梁松身為梁家子,是死也不會投降爾等賊子,要殺要剮盡管來,何必多費口舌?”梁松聞言,不由發出一聲冷笑。

“我不會殺你的,梁家嫡子,你活著可比死了管用。”

陳墨目光平靜,道:“聽說你女兒即將要嫁給崇王世子?”

梁松一愣,繼而憤怒道:“你要做什么?”

“改個嫁吧,我陳家人丁稀少,我觀之是個好生養的,可為我陳家添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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