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三一五 要孩子了

三一五要孩子了

陳墨今晚沒有回易家小院,而是回了趟福澤村,見了見第一批跟著自己老兵的家人們,為他們送去問候與關心,還有一些禮品。

和一些老人坐在火堆前,嘮起了家常。

這個時候,陳墨都在想,自己現在都擁有三州之地了,是時候辦個邸報了,這樣自己給這些老人送溫暖的時候,就可以寫在邸報上發出去……

次日一早。

陳墨剛到衙門不久,耿松甫便找了過來,手上拿著昨天陳墨送給他的錦盒。

“耿先生,早啊。”陳墨笑著打著招呼。

耿松甫對著陳墨拱了拱手,繼而把錦盒還給了陳墨,道:“侯爺,這禮物太貴重了,下官承受不成,還請侯爺收回去。”

陳墨沒有去接,把剛煮好的茶,給耿松甫倒了一杯,道:“耿先生對我分憂太多,對青州百姓付出太多。對我而言,耿先生就是我之臂膀,萬萬不能失去的,區區一根血參,還不足以讓我感謝耿先生。況且,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可”

“耿先生再說,我就要不高興了。”陳墨直接打斷了耿松甫的話,旋即說道:“耿先生這么早來找我,只為這事?”

陳墨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耿松甫只能將血參收了下來,不過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幫陳墨把與蜀府結盟的事促成。

耿松甫在陳墨對面坐了下來,端起對方給自己倒好的茶抿了一口,道:“侯爺快行冠禮了吧?”

民間,男女十六歲就算成年了。

但對官方來說,男子只有到了二十歲,行了冠禮,才算是成年,因還沒到壯年,二十歲也被稱之為弱冠之年。

“明年二月份就二十了。”陳墨道。

“一晃眼可真快,當初在大洞湖初見侯爺時,侯爺才十七,可現在已經過去三年了。”耿松甫有些感慨道。

“是啊,真快。”

陳墨不知道耿松甫到底想說什么,因此附和著。

“侯爺年紀不小了,該要個孩子了。”耿松甫進入了正題。

陳墨一愣:“耿先生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侯爺已是一方諸侯了,闖下這么大片基業,沒有孩子可不行。人心思定,若是這三州有了少主,下面人的心也能更齊,也更好為侯爺招攬賢才。”耿松甫說道。

聽完耿松甫所說,陳墨意識到自己有沒有孩子,不止關乎著他一個人,還有那么多人操心。

當初不想要孩子,是因為當時他只有十七歲。

對于有著前世現代觀念的他來說,還大小了,這個年齡,自己都還是孩子,怎么能要孩子。

可現在自己馬上就快二十了,是時候該要個孩子了。

“耿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陳墨道。

耿松甫點了點頭,這件事點到為止就好。

隨后兩人為接收南宮家水師的事,開始了詳細的討論。

另一邊,豐州。

“殺!殺啊!”

寒風戚戚,一處戰略重地,淮軍士卒瘋狂的揮動著手中的環首刀,對駐守在此處殿后的天師軍進行的剿殺。

自從臨川城被淮軍攻破后,天師軍一路向北逃。

一路上,天師軍丟盔卸甲,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

隨著天師軍的人馬被裁剪的越來越少。

第五浮生向淮王提議,是時候了。

這個時候,羅廣依靠著天師軍剩下的人馬,就算想與淮軍展開殊死一搏,也不太可能對淮軍造成太大的傷亡。

似乎快過年。

過年,對于大宋皇朝的百姓來說,都有特別的意思。

因此,淮軍全體秉著一股要在年前結束戰斗的心氣,戰斗力特別的猛。

目前還掌握在天師軍手中的地盤,只剩豐州北岸六城了。

覆滅在即。

淮軍的中軍大帳中。

第五浮生朝著淮王拱了拱手,道:“王爺,天師軍覆滅在即,屬下提前恭祝王爺,收復豐州。”

現在第五浮生在淮王的面前很受寵,聞言,淮王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多虧了浮生你,此次拿下豐州,本王要記你大功。”

“多謝王爺。”第五浮生拱手應道,旋即說道:“王爺,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不讓青州那邊找到借口,可以把北岸邊的那支水師給放過去了。”

“王爺不可。”劉計站了出來,拱手道:“王爺,我軍拿下天師軍,收復豐州,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這時就算青州那邊援助天師軍,也無濟于事了,既然青州方面已沒了威脅,那我們還把這五千水師放過去干嘛?

若是讓陳墨得到了這支水師,無疑與如虎添翼。”

然而話音剛落,第五浮生便重重一喝:“劉計,做人要講誠信,你是想讓王爺做那不仁不義之輩嗎?”

“笑話,所謂兵不厭詐,況且等消滅天師軍后,陳墨就是我們最大的威脅,為了以后,我們絕不能把這支水師放過去資敵,望王爺名鑒。”

“伱才是笑話。”第五浮生直接指著劉計的鼻子,道:“你覺得我們在河面上的水師,能前后對付天師軍和陳墨嗎?若是不放這五千水師過去,定然會激怒了陳墨,同樣也會讓這支水師狗急跳墻,你想把我們在豐州河面上的水師給葬送了嗎?”

第五浮生就差直接罵劉計蠢了。

淮王現在是聽第五浮生的,見劉計還要爭辯,直接抬斷了劉計的話,道:“好了,這件事就聽浮生的,我們不能背信棄義。”

說著,目光看向第五浮生:“浮生,你下去安排吧。”

“諾。”第五浮生拱手告退,不過離開前瞪了劉計一眼。

劉計見已無法挽回,重重的嘆了口氣。

豐州北岸。

夜色降臨。

河面上的風本就大,加之此時又是冬季,那刮來的風,帶著刺骨般的寒冷。

章封站在船頭的甲板上,看著遠處河面上連成一線的火光,面色不由凝重了起來。

就在這時,章封察覺到身后傳來異響,聽腳步聲他知道是誰,所以并沒有動。

“青州那邊可有消息傳來?”南宮獻給章封披上了一件大氅,低聲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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